苏沐月一想到刚才的触碰，就脸蛋发烫！
回想自己穿着衬衫站在卫生间门口等秦然出来的画面，苏沐月又羞又恼。
羞的是自己竟然做出那样的行为。
恼的是被柳依依带歪了。
从柳依依拿来衬衫的时候，就已经被气得失了智。
但是...
柳依依又轻而易举地拆穿了她。
若是她不想，谁又能强迫她呢？
难道不是她也想把自己美的一面展现给秦然看么。
早在一个多月前，去世纪公园野餐的那天，她穿着短裤加白袜。
其实就是穿给秦然看的，那是她在学校从没有过的装扮。
所以柳依依说她司马昭之心，她没法反驳。
苏沐月转过身，背对着柳依依。
口舌之争，她不是对手。
因为她心虚，而柳依依又看穿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但柳依依却没有放过苏沐月的打算。
她苦等已久的机会似乎真的来了。
苏沐月喊她来，说明她的劝说起了效果。
现在苏沐月不再是她的绊脚石，而是她的助力。
虽说苏沐月在，她没法跳舞给秦然看，更无法深入交流。
可没有苏沐月，她就没法住在这。
秦然不会赶她走，但会留她一人住，自己回校住。
不管怎么说，能留下来，跟秦然有相处的空间和时间，已经很好了。
否则她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
柳依依拍了拍苏沐月的肩膀。
“聊会天。”
“我困了。”
“我不让你脱衬衫，就聊聊天。”
苏沐月想说“才不是因为衬衫”。
可她确实有点舍得脱下来。
上面有秦然的味道，她喜欢的味道。
苏沐月没转过头，一边给蛙崽准备背包，一边说道，“聊什么？”
“聊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睡觉。”
“我是说秦然。”
苏沐月沉默半晌，开口道，“我会跟他保持距离，你也是。”
“呵，这话你自己信吗？都送上门了，还说保持距离，保持负距离吧？”
“什么负距离？”苏沐月疑惑道。
柳依依做了个手势，“负距离，懂？”
苏沐月啐了一口，“你才跟他负距离！”
“我倒是想啊~”柳依依叹了口气，“他不给我机会。”
“你真是没救了！”
“彼此彼此。”
苏沐月犹豫了一下说道，“爱人先爱自己。你这样，会显得...”
“廉价？”
苏沐月没说话，相当于默认了廉价的说法。
“只要秦然珍惜我，那就不廉价。况且我把所有的爱给我最喜欢的男孩，又没有给别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懂，你不用解释。但我不争取一下，永远没机会了。毕竟我现在是一挑二。”
“我不是。”
柳依依意味深长道，“我也没说你是啊。”
苏沐月一怔，蹙眉道，“还有一个是谁？”
“我就随口一声，你这么在意干嘛？是因为你也抢秦然吗？”
“我没有。”
“算了，不跟你聊了。一点意思都没有，还口是心非呢。”
“等等，你还没说那个人是谁呢。”
这次换成苏沐月不让柳依依睡觉了。
“你说啊。”
“别吵，我的蛙蛙回来了。”
“快说！”
“那你先回答我三个问题。”
苏沐月迟疑了下，她大概猜到柳依依要问什么，但还是说道，“两个。”
柳依依坐起身，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
“那我略过第一个问题，反正我知道你喜欢秦然。”
“从第二个问题开始吧。”
“你介意秦然不止一个女朋友吗？”
苏沐月点点头，反问道，“你不介意吗？”
“你问错人了。下一个问题，如果现在有人把秦然让给了你，你会跟秦然在一起吗？”
“什么意思？”
“又装傻就没意思了。会吗？”
苏沐月陷入沉默。
她听懂了柳依依的问题。
谁能把秦然让给她？只有一个人。
答案不言而喻。
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自己会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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