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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小巷。
堵在巷口的街溜子以及被堵的女性。
还有凄厉的惨叫。
多么不妙的画面。
当然,这是对于发出那些发出惨叫的街溜子。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那哨声在耳畔响起的时候,自己的意识就出现了模糊的断联。
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上所受到的疼痛。
但是,不行。
做不出一点反抗的措施。
自己的下体被狠狠的踢中。
撕裂到快要昏厥的痛感。
再然后就是自己的关节处被粗暴的摆弄着。
痛……
“怎么回事?!”
许佑安看着眼前这副令她吃惊的场景,不由得惊呼到。
其他的街溜子见眼前这个人不禁没有犹豫的废掉他们还在露出一副惊讶无知的模样。
于是也不知道是在气血上头还是痛苦之中昏厥过去,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许佑安冷漠的看着脚边的街溜子。
用脚踢了踢他半死不活的面庞,有些叹息的说到:
“可惜,要不是担心场面失控的话,我是真的想要彻底杀死他们。”
“这场面已经失控了吧!”
许佑安眨了眨眼睛看着地上跟个死狗一般没有动静的几个街溜子,心中不免还有些担忧的说到。
蹲下,又给了他们几人一人几个大逼斗。
之后离开的时候许佑安才解释道:
“没问题的,琴监司的地位并不算低能解决善后的。”
“啊?”
“虽然说我们来是有报私仇的心思,但是好赖也是帮了他们一把。”
“解决几个地痞流氓带来的后续影响并不大的。”
许佑安又去商店里面买了一瓶碳酸饮料,小抿一口的同时幽幽说到。
“滥用职权?”
“额……,应该叫民心所向。”
“话说那骨哨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许佑安有些不明白,骨哨明明自己作为圣女的日子生下孩子的遗骨。
她并不觉得那玩意存在非自然的能力。
那些脱离时的哨声,她更倾向于自己盯着它时所听到幻听。
而且就算有,那为什么自己不知道而是对方知道?
许佑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沉默去应对。
眼眸之中的神色暗淡了几分,然后才又眺望那耀眼的霓虹用着试图活跃气氛的语气说道:
“不过我们也是能够帮助别人了。”
“不行的。”
但是许佑安很快就又泼了一盆冷水到。
“啊?”
“你知道这个能力是怎么来的吗?要不……猜一猜?”
许佑安用着一种带有一点点的悲伤甚至苦笑的意味的回应到。
微微皱眉但是没有回应。
只是内心又些突突,有着猜测却有些不愿承认。
“是奶奶。”
“我见到她了……,她给了我一些微不足道的助力。”
“奶奶她……在这骨哨之中?”
许佑安的询问显然带有迟疑。
内心的忐忑并没有随着许佑安将谜底揭开而平静。
“不,她老人家还是投胎转世了。”
“这里面更多的是她留下的痕迹以及对我们的爱,是情感也是她对我们许下的那份庇佑我们的承诺。”
“还好……”许佑安稍微舒缓了一下心情。
“好吗?你知道奶奶是怎么死的吗?”
“没有下落的……急火攻心?”
“差不多吧,那些流入老家的虚假奶奶她并没有相信。”
许佑安说着,她又总是不免的陷入回忆。
那段不堪的过往之中存在不愿遗忘的人的回忆。
“我就知道你不是他们说到那样,你是个好孩子。”
“让你受苦了,抱歉没能遵守到我的诺言。”
那双充满愧疚的眼睛,甚至于那眼角的那些皱纹都历历在目。
她说过的话,她的模样,她最后在那紫色氛围灯照耀下的房间里的拥抱。
忘不掉的。
她还说过:“别怕,奶奶带你走到外面去。”
但是那时的她明白。
不现实的,做不到的。
谭米洛和那些所谓的虔诚的信徒根本就不是常人。
将奶奶牵扯进来,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最后奶奶被自己伪装出来的笑,虚构出来的希望骗到去转世投胎。
甚至到现在她都不能明白那时的自己到底有没有骗到奶奶。
她又是否带着不安与愧疚,不舍与遗憾的离去。
她留给许佑安的只有那骨哨上的她的痕迹。
以及帮助许佑安进行分离。
“骨哨的能力对于普通人都只能说是勉强,还是太薄弱了,更别提这气息会随着时间以及使用而消散。。”
许佑安并没有在奶奶死亡的话题上久留,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选择往往伴随着代价。”
“我有这个骨哨,所以能够承担住帮助那两名少女的代价,承担住废掉他们以免其他人遭遇魔爪的代价。”
“可是我承担不了在拥有一枚骨哨,只是为了去帮助其他人的代价。”
许佑安一口饮下手中的碳酸饮料,然后将其扔进垃圾桶之中。
“可是……,帮助那两名醉酒少女的被尾随可以只借助监司啊。”
“他们有做出什么吗?不过是走在一条路上而已。”
“诚然,他们后续的麻烦算不了多大。毕竟被刚刚的人所震慑一番,也就失去了在大街上动手动脚的胆量。”
“可是如果其他路人没有出手呢?”
“但是他们出手了啊。”许佑安语气之中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急切。
“那时在我们站出来之后,如果没有呢,你能保证每一次路人都能站出来吗?你站出来就退不回去了。”
但是很快就被一巴掌给拍醒了。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许佑安另一个自己的做法无可厚非。
她是在完全保证自身的安全下去帮助别人。
如果再发生一起刚刚的事件,她自然也不会迟疑的上前帮忙。
但是要是没了骨哨,那么就只会静静的看着。
然后等到如果有人站出来,才会上前站台。
而自己先前貌似就是这样,但是现在却有些咄咄逼人。
有些陷入了自我怀疑。
但是另一个自己察觉了异样。
“你的想法没有错,又或者说帮人的思想本身就不存在问题。”
“只不过有些天真了。”
“对,确实。”
许佑安点了点头,有无奈的承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