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入梦,天亮刺眼。
窗外的鸟叫,没能叫醒睡梦中的人,一直到了中午,刺耳的蝉鸣,终于打破了林舒的美梦。
他睁眼醒来,看了一眼手机,泄气的笑了,居然十点钟了,自己保持多年的作息,在一朵朵桃花盛开之后,屡屡被打破。
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了,准发脾气骂他不够勤奋。
转过身,看到了雪白的玉背,南香睡的很沉,让林舒很意外,论作息,他一直觉得自己很规律,直到遇到了南香,才知道人外有人,工作狂的南香比他还严苛。
两人偶尔约一晚,该放松就放松,但第二天一早,南香一定会比林舒先醒来,生物钟简直刻到了基因里。
今天居然例外了,林舒起来晚了,南香更晚?
昨晚睡觉的时间,好像没有那么晚,林舒记得晚饭散伙之后是十一点钟。
也许是昨天南香太累了吧。
这样想着,林舒悄悄下了床去洗澡。
结果洗澡时候发现,自己有点腰酸腿软,他昨天好像没有多累呀,找南震的时候,都是南香自己着急,去了好多地方。
难道是自己现在的生活太放纵,身体开始出现疲劳了?
他有些心虚的冲着水,本来打算今年夏天去看看师父,也跟师父报个喜讯,自己工作要升职了,可现在和情况,还是别去了,稍微考验他,师父会发现他不够自律,当场就得训斥他。
习武之人,不可以太放纵自己,那是犯忌讳的,容易让实力下滑。
他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属实无颜面对。
洗完了澡,走出浴室,南香已经朦朦胧胧的醒来了,不断的打着哈欠,明显是没睡好,她看到林舒,有些嗔怪,又有些疑惑。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醒来吗。”
林舒坐到她身边,正要说话,突然看到满地的纸团,脑子一下子有点晕了,这不可能是别人用的吧。
见他愣住不说话,南香疑惑更多了,“你不至于对我演戏吧。”
“我……我演什么了?”
“没演?你有人格分裂吗。”
“怎么可能,我身体心理全面健康,保镖公司年年都有严格体检的,我完全没问题。”
南香眨了眨眼,自己也愣住说不出话了,“那你……知道我昨晚几点睡的吗。”
“几点?”
“至少是两点以后了,说不定更晚。”
这么说了,林舒当然懂了,脑子里瞬间被问号塞满,他以为昨晚是做梦了,梦到一些舒服的事,其实是真的。
他突然想起了上次喝醉,第二天醒来,祝晚秋也说了类似的情况,他却不太记得了。
直到现在,林舒才意识到,自己喝酒之后,好像真的会出点问题,他自己完全不知道的问题。
两人四目相对看了一会。
“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这种事……对我们俩来说,也不算过分。”南香对这种事,一向放得开,只是这一次,她有点难以启齿。
像头野兽一样,那状态她从来没见过。
当然,体验也是前所未有。
想来想去,好像也不需要责怪林舒,这不算什么犯错。
只是太累了,作息严苛的南香,出现了睡不醒的情况,她疲倦的躺在床上,自我调侃道:“这个生日太难忘了。”
“额,生日快乐。”
“白痴。”
她咯咯
的笑了,伸出双手,“抱我去洗澡吧,待会要去公司了。”
六月,一个上流圈动荡的季节。
白宋何三家,都发生了点事,结果却各不相同。
宋家接连死了三个人,几乎要发生内乱,宋雨柔成了众矢之的,但她闪电般上位,让事情来不及发酵,就直接落幕。这是血腥的一幕。
白家没发生外界得知的大事,但父女和解,对白家来说也是一件大事,纠结了几十年,父女俩终于放下了心结,重新回到亲情怀抱。这是温馨的一幕。
何家的事不大,何老爷子身体不行了,大家都有心理准备,只是发生了一个插曲,遗产差点成了灾难,影响了何千语母女的安危,还好何长安识大体,保住了何千语。这是有惊无险的一幕。
三幕结束,林舒收到了一房一车两份大礼,生活再无后顾之忧,好像真的要跨越阶级了,只缺一个硬件,钱。
空有车房,没有存款。
第三份礼物很快来了。
李三诗打来了电话,要林舒去见面聊,等他到了酒店,接到了一张卡。
“宋雨柔托我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