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司径直朝着坐在角落里的叶聆之走过去,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面。
还真是可怜。
身上的伤口更是平添了不少的凄楚,惹人怜爱。
似乎察觉到有人过来,叶聆之抬了眸,傅明司要比她想象中来得快。
她微微垂下视线,是因为被关进警察局的人是秦若雪的老爹吗?
傅明司盯着不说话的叶聆之,眼前的一幕仿佛和曾经的什么有着重叠,他一阵恍惚,很快回过神来。
他伸手碰了一下她脖子上的伤口,“真可怜。”
叶聆之没忍住,不满地瞪着他,“痛。”
“记得这种痛,下次别再有这种乐于助人的想法,给流浪汉饮料,真亏你想得出来。”
在路上的时候他提前打电话问过了。
在听说是因为叶聆之给了秦程饮料所以才会被盯上的时候,直接就嗤笑了一声。
他都没想过这个女人能够这么蠢的。
叶聆之只感觉喉咙里堵得慌,她是没指望他能对他多么的宝贝,但是也没这个必要一见面就对她冷嘲热讽的。
至于她脖子里的伤更是像没有看见。
她扭过视线,不再看他。
他们两个人之间果然是不能友好交流的。
叶聆之没有再看他,傅明司心里莫名开始烦躁起来,他也没继续理会叶聆之而是扭头看向一旁的警员,问,“秦程人呢?”
警员,“被关起来了。”
“带我去。”
“请随我来。”
秦程被关着还不老实,他对监狱里有着畏惧也有着厌恶,他吵吵嚷嚷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关我?我女儿是大明星秦若雪,我未来的女婿可是傅氏总裁傅明司。”
这个时候,一道阴森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未来的老丈人?”
秦程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眯了眯眼睛,一个男人仿佛慢慢在视线里面聚焦,直到站在他的面前。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傅明司望着站在眼前的秦程,眼中寒光毕现,“真是……好久不见。”
秦程仿佛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开始哆嗦起来,他对傅明司更多的是畏惧,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畏惧,“傅,傅明司……”
傅明司吩咐一旁的警员,“把门打开。”
警员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
“是。”
警员将禁闭室的大门打开后,傅明司走了进去,秦程胆颤到不行,刚想说点什么,傅明司就直接踹了过去,秦程狠狠地砸在了墙上,骨头吱嘎一响,好像是断开了。
秦程刚一爬起来,傅明司就捏着他的头发,狠狠地往旁边的墙壁砸去,他现在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烧得特别旺,语气轻慢而又危险,
“这个女人是你能动得了的吗?”
秦程这会儿被砸得脑袋都晕了不少,哪里还能想得起来傅明司说的女人是谁,忍着剧烈的疼痛,
“傅,傅总,您这说的是谁啊?”
话音刚落,又是遭到了毫不犹豫的一拳。
秦程惨叫一声,随后失去知觉。
不远处的警员有点不忍直视,这个男的是该死,但是这会儿要是真的死在警局里面,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他连忙说道,“傅少,秦程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不能再打了。”
傅明司将人随手扔在地上。
这个老东西还不值得他脏了他的手,反正下半辈子不可能再出去了。
揍完秦程,傅明司依旧心里燥得烦闷,堵着一口气,难以驱散。
他走出去,就看见祁琛在给叶聆之上药,半弯着腰,动作很是温柔。
除了祁雾之外,他鲜少见到祁琛会对一个人这么温柔。
温柔是一把最钝也是一把最锋利的刀,等能见血肉疼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祁琛帮她处理好伤口,“还好伤口不是很深,不过我还是建议去医院打一针,容易破伤风。”
叶聆之捂着绷带,小声地说,“谢谢祁琛哥。”
祁琛低头看她,“在你心里,我真的永远只能是哥哥?”
“我……”
在她要开口之前,祁雾忽然间开口了,是一贯的冷嘲热讽,“傅大少爷,这个男人可是秦若雪的老爹,你该不会要包庇吧?”
傅明司收回视线,语气淡淡,“不会。”
祁雾觉得挺稀奇的,傅明司居然能舍得把秦若雪的老爹扔在这儿。
祁琛大概知道一点消息,秦若雪的这个老爹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就在监狱里待着,霍离派人把人给带了出来,就为了给秦若雪找麻烦,哪里会想到还能给叶聆之带来麻烦。
“明司,出来一下,我有话想和你说。”
傅明司看了祁琛一眼,没拒绝。
祁琛鲜少和一个人会彻底摊牌,不过对方是傅明司,他也就懒得绕弯子了。
“傅明司,你是想要坐享齐人之美吗?家里放着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你可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