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老白有些诧异的扭头看了我一眼:“你不会是看着这东西惨叫生出了怜悯了吧?我可告诉你,你别看这玩意白白胖胖的瞅着挺可爱的,其实凶狠毒辣的很呢,看见那满嘴的尖牙了没有?寻常人一个不防备被咬住,立马连骨头都得咬穿,这东西能走到这一步,怕是没少杀生,犯不上对它怜悯,这种东西本身就是逆天进化,不诛杀日后成了气候,唯恐荼毒天下,而且,它身上是真的有宝贝的,那宝贝我估摸着你看到了就知道多珍贵了!”
怜悯?
老子杀人无数,见过的可怜哀求眼神无数,也没有因为怜悯而手下留情,怎么可能会怜悯一只虫子精?
不过,老白说的这东西白白胖胖可爱,这我就有点受不了了——对不起,老子只看到恶心。
我是怕老白要干什么变态事情,连累到我,所以我干脆就直说了:“我身体有点挺不住了,你还是先把我放到一边吧,然后你再去做你的!”
“哦哦,好的。”
老白点了点头,可能他现在就惦记着这母蛊了,眼睛一直盯着对方看,压根儿没注意到我的神色异常,忙不迭的跑到一边将我放下,然后他又一次朝着那母蛊走了过去。
这时候,张博文他们几个看这里的虫子之间的厮杀结束了,才终于赶紧来了,纷纷凑到了我身边,问我老白这孙子想干嘛,怎么笑的跟个变态似得,估摸着他们也是看出来了,老白这孙子八成不想干什么好事儿,倒是给我问了个无语,我哪知道老白对着一只虫子能做什么啊?总不能是看人家生殖能力发达,想让人家给他生个胖乎乎的,就爱钻屁眼儿的儿子白小敌吧?所以我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只说先等等吧,看一看。
结果就是这一看,我们哥几个都长了针眼,差点没被戳瞎,那场面真是有点辣眼睛。
只见,老白当时走过去的时候,那母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虽然不能动,但还是做出了反抗,一伸脖子就要咬老白,可没招,碰了老白这么个狠角儿,它哪里能讨得了便宜,被老白一脚就踩住了脑袋,然后老白一边咒骂着“还敢咬老子”,一边拳头如雨落在了人家的脑袋上,每一次咒骂一声,就是一拳。
他修了魔经,肉身力量很恐怖,这母蛊那脆弱的皮肤哪里能扛得住啊?两拳头下去就破皮了,不见血,就是往出喷一股股粘稠的就跟浆糊似得白浆。
老白也着实是个变态,一边打一边还狂笑说:“爽,我就他妈喜欢这种场面,都爆浆了!”
你说,这不是个变态是个什么?
可怜了那母蛊,被打的连连惨叫,肉身也没多坚韧的一个东西,几拳头过去就抽搐了,连惨叫都高亢不起来,蔫不拉几的趴在地上,脑袋上白浆就跟开闸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场面恶心的很,看上去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断气了。
结果,老白还不作罢,一翻手将这母蛊面朝上掉了个个,对着母蛊的腹部中心一拳头就砸了过去。
噗!
一瞬间,一股粘稠的白浆喷溅了他一身,那母蛊在发出一道极其凄厉的惨叫以后,瞬间断气了,而老白的手却迟迟没有拔出来,不知道在里面找什么,嘴里还在嘀咕:“这里头的感觉倒是不错,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