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是我女儿的手臂!”
胡婶激动地开口。
听到这话,施青立马上前。
“眼下人证物证俱全,还请大人即刻下令,判处魏然斩立决!”
面前这几人就像商量好的一般,步步紧逼,根本不给沈焕生多余的思考时间。
见状,沈焕生目光从他们几人身上扫过,总觉得这些人在给自己下套。
随即落到魏然身上。
“罪犯魏然,你可有话说?”
“无话可说,人是我杀的……”
魏然神情麻木,满脸绝望,眼神下意识流露出恐惧。
沈焕生觉得不对劲,眉头一拧道:
“来人,将魏然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如今证据确凿,为什么不立即判魏然死罪?难不成您想包庇他?”
见情况没有向自己预期的方向发展,施青脸色顿时一变。
闻言,沈焕生不紧不慢转头。
“施捕头,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本官难不成还要听你的吗?”
说完这话,沈焕生起身。
他无视施青眼中的怨毒,居高临下地开口。
“此事就这么定了,等本官搞清楚一切,自会尽早宣判!退堂!”
丢下这话,沈焕生头也不回地走了。
施青愤怒地看着沈焕生离开的背影,不愿多留,也转身离去。
沈焕生想起此事,心中郁闷极了,回到家也愁眉不展。
一双小手给他揉了揉太阳穴,沈焕生回头一看,见是明鸢,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好姑娘,这么心疼我?那就给爷来暖暖床!”
明鸢害羞地低下头,轻轻锤了沈焕生几下。
“夫君,这还是白天……”
“这么说,你晚上就肯给我暖床了?”
沈焕生眼睛一亮,大手往她的衣服里面摸去。
“哎呀!”
明鸢惊叫了一声,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抓住沈焕生的手。
“夫君,不行……会被人看见的!”
“谁会看见?要是没人看见就可以了吗?”
沈焕生的手在明鸢身上肆意游走着,故意逗弄着她。
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笑声。
“嘻嘻,夫君,我们可看见了!”
沈焕生回头,看见柳红玉和柳青雨站在屋檐下面,笑嘻嘻地望着他。
“那你们一起来!”
沈焕生扑了过去,两人立即跑了,大笑道:“那就要看夫君抓不抓得住我们了!”
沈焕生追了过去,将柳青雨抱在怀中。
“捉到一个了,今晚就是你暖床了!”
这个时候,胡五突然前来,问道:“大人,你叫我有什么事?”
沈焕生尴尬,整理了一下衣裳,才说道:“我们去魏然的家里看下。”
出了那档子事儿,不过一个时辰,魏家就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沈焕
生抵达时()?(),
恰好看见百姓们泄愤似的将臭鸡蛋烂菜叶砸向魏家大门2[(.)]2?2♀?♀?2()?(),
嘴里还不停嚷嚷着。
“真想不到魏然是这么个人()?(),
还好我女儿没嫁进魏家()?(),
不然怕是连全尸都留不下。”
“是啊,太恶心人了,杀人犯滚出广阳城!”
“没错,识相的你们就尽快收拾东西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们一日不离开,我们就一日来找你们的麻烦,直到你们离开为止!”
听到百姓所说,沈焕生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看了一眼四周,趁着无人注意,径直向魏家后门走去。
好巧不巧,刚走到魏家后门,沈焕生便碰上了打算离开的魏母。
四目相对,魏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刚要回身关门,沈焕生便上前一步将她叫住。
“魏老夫人且慢,我不是来闹事儿的,我只是想知道魏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成功让魏母停下手上的动作。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沈焕生,片刻后开口:“也罢,事情都已闹到这个地步,我也不怕什么家丑不家丑的了。”
“魏老夫人的意思是……”
“我儿子是被人冤枉的,胡氏根本就没死!那个贱人是跟着前些日子来广阳城的富商韦泽跑了!”
韦泽?
这倒是个陌生的名字。
“夫人可否再把情况说得详细一些?”
“我不知道那贱人是怎么和那富商勾搭上的,我知道她前两天跟着那富商跑了,之后就有人把我儿子抓走,说他杀了胡氏,公子要是不信,大可去韦泽暂住的院子瞧瞧。”
魏夫人十分愤怒,攥紧了拳头。
“那对奸夫淫妇当着我儿子的面偷人也就算了,如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