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柳家两姐妹也没有再多想。
两个时辰后,胡五急匆匆的从门外跑了进来。
他面露喜色,见几女站在门外,赶忙上前。
“几位夫人怎么不进去?”
“五哥,瞧你这脸色,是不是又找到什么新的线索了?”
“没错,我找到杀害周三娘的凶手了!”
“嘭!”
“凶手是谁!”
几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书房的门便被人从里踹开。
沈焕生一脸激动的走到胡五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衣服领子。
见沈焕生如此失态,胡五也不敢卖关子。
“是胡元的跟班,齐大牛!我已经把人抓起来了,现在就在大牢!”
“做的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
沈焕生激动的开口,他大步向着牢房走去。
见状,胡五和几女紧随其后。
抓起齐大牛的手,和他对比了一下手掌的大小。
果然,两个人的手掌一般五二!
看来杀死周三娘的人就是面前这家伙!
沈焕生冷漠的看着齐大牛,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随后伸脚踩上他的脸,咬牙切齿的开口。
“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姓孙的!”
眼下已经出了三条人命,沈焕生实在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保持冷静。
他狰狞的面孔让身旁的人觉得无比陌生,但如今的状况,他们对此也能理解。
齐大牛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沈焕生踩在脚下,他艰难的挣扎着,不甘心的攥紧双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你既然是胡元的手下,就应该清楚,牢中折磨人的手段有很多,你是想全部试一遍吗?”
面对这些嘴硬的人,沈焕生实在没有心思用言语去劝说感化他们。
与其多费唇舌,还不如直接动手。
闻言,齐大牛浑身一颤。
“你没有我杀人的证据,你这是滥用私刑,我可以去告你的!”
“不好意思,广阳城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沈焕生根本就不理会齐大牛说了什么。
他挑衅的冲着面前的人扬了扬下巴,面露鄙夷。
话说到这个份上,齐大牛哪还敢嘴硬,他只得将孙老爷让他做的事情全盘托出。
末了,还不忘求饶。
“大人,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
“这一切都是胡元让我干的,并非我的本意,只要你能放过我,我愿意出来指证他!”
齐大牛语出惊人。
本到这个份上,他就会老老实实指认孙老爷。
可谁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把这一切的罪责全部推到胡元身上。
一旁的胡五震惊的瞪大双眼。
沈焕生更是难以置信的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你觉得这是我
想要的答案吗?”
“不管这是不是你想要的答案,
这都是事实!这一切都是胡元让我干的,
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齐大牛倔强的开口。
即便在沈焕生的大力踩踏下牙齿脱落,
口吐鲜血,
他也没有改变自己的说辞。
“你他妈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胡元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说他色胆包天,我相信,你要说他为了色杀人,打死我都不信!赶紧说实话!”
“我刚才说的就是实话,你们要是不信,大可以找胡元过来问问,我不介意和他对峙!”
齐大牛的嘴比他们想象中更硬。
沈焕生阴沉着一张脸,转头和身后的几人对视。
他在询问几人,有没有撬开这人嘴的办法。
见状,几女对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季庆雪似是想起什么,走到沈焕生耳边俯身低语。
片刻后,沈焕生干脆利落的同胡五开口。
“也罢,既然你一口咬定这件事情是胡元指使你干的,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五哥,你一会儿去他家里看看,看看有没有多出黄金什么的,要是有,就全部拿回来充公!”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成功让齐大牛脸色大变。
他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沈焕生,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伸手拽住了沈焕生的裤腿。
“你想干什么?你们不能这么!”
“不管是谁指使你,你杀人都是事实,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既然如此,你家里那些黄金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沈焕生笑着踢开了齐大牛。
他抬脚拍了拍自己的裤腿,双手抱胸,一脸无所谓的开口。
“与其让那些黄金留着发霉,还不如拿出来造福百姓!”
“你!”
“大人我明白了,我这就去调查!”
听到沈焕生所说,胡五没有任何犹豫,转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