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庙的学宫东侧,
贡院旁不远处,
一辆马车里,
朱元璋和马皇后正在那里等着太子,
不一会儿,
太子朱标出了贡院,
奔着朱元璋的马车而来,
到了马车的旁边,
朱元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
示意朱标上车,
太子朱标上了马车,
朱元璋看了一眼太子朱标,然后问道:
“标儿,恩科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朱标听了朱元璋的话,赶紧回答道:
“父皇,恩科的事情都按照您的嘱咐安排好了!”
听了朱标的回报,朱元璋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准备好了就行,这朝廷恩科可是大事,要是出了什么纰漏就不好收拾了,标儿朝廷首次恩科的经验教训你可得时刻铭记着!”
朱元璋说完,
朱标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
“父皇本次恩科不会有什么纰漏,只是儿臣担心这国子监的监生们…”
见到朱标吞吞吐吐的样子,
朱元璋好奇的看了一眼朱标:
“标儿,你说国子监的那些监生们怎么了?”
听到自己的父亲朱元璋问自己,
朱标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父皇,自从朱辰接手国子监之后,他大力倡导新学,因此国子监的那些监生们疏于四书五经的学习,儿臣害怕这一次国子监的那些学子们...”
朱标还没有说完,
朱元璋就反应了过来。
国子监可是国办的最高学府,
要是在这这次国考-朝廷恩科考试里没有几个监生杀出重围,
登上恩科取仕榜,
那将会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
国家开办的学校,
这些监生们可都是精挑细选的优秀学子,
要是没有人考中,
那将对国子监是毁灭性的打击。
宋讷当国子监祭酒的时候,
每年国子监要考中不少的监生。
夺魁的状元郎也出过几个,
可是朱辰这一次带领的国子监众监生要是折戟会试。
别说朱辰了,
自己这张脸都没地方搁了。
朱元璋听了朱标的话,
赶紧问道:
“难道朱辰这小子,平时不让那些监生们学四书五经吗?”
朱标听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父皇,自从朱少傅上任国子监祭酒,他根本就没有让那些监生们学习四书五经!”
听到这里,朱元璋有些头疼了。
平时自己也没有多管国子监的事情,
这些日子他研读了朱辰的那些书,
越来越觉得朱辰给那些监生们教的东西实用。
甚至朱元璋都考虑着将这些课业推广到全国。
可是他忽略了这一次的恩科考试。
这一次恩科考试,
可是面对着全国学子的,
考试的内容当然还是以四书五经这些经典的典籍为主。
不可能因为国子监的监生们学了新学,
把考试的重点给改了。
要怪也得怪朱辰没有给监生们分配好时间。
本来让那些监生们早上卯时入堂学习四十五经,
到了巳时学习新知识也可以,
结果朱辰给那些监生们改了时间。
朱元璋越想越是生气,
他看了一眼朱标,
然后对着车外的云奇喊道:
“云奇,你把毛骧给咱叫来!”
不一会儿,
毛骧来到了车内,
立刻跪在马车里给朱元璋磕头,
等磕完头之后,朱元璋问道:
“毛骧,此刻朱辰那兔崽子在哪里?”
毛骧听了,
双手抱拳回答道:
“皇上,朱祭酒此刻在他的府中!”
听了这话,
朱元璋就更是生气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