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尊柳眉紧蹙。
沉默了半响后，她双目微冷，从地面召出了一朵参天的妖花。
妖花的花蕾朝向叶无道，散出猩红暴戾的强大气息。
叶无道微微凝眉，没有后退。
但是，南心的俏脸上，有些压制不住的恐惧。
这一幕被花妖尊尽收眼底，她也知道叶无道和南心两人中，到底谁说话更有分量，知道的更多。
“希望你们如实交代，若是敢欺骗我，今日你们都走不出此地，我必杀你们！”
花妖尊神情阴冷的说道。
叶无道微微抱拳。
“请问。”
“你们是上古的强者，对吗？”
“不对。”
“为何不对？”
“我们修炼大概两年余年。”
“哦？”
“弦乐天仙的小世界中，具备着庞大的灵脉，以及许多的大道之力。”叶无道说道：“我用五百年，修炼到星云圆满，再用一千四百多年，吸收了一条彻底的大道。”
花妖尊双目微闪，道：“也就是说，你之前就是永恒了？”
“没错，只不过妖尊大人没有发现而已，因为我是永恒初期圆满，距离永恒中期只有一步之遥，才会使得你没有发现我的真实实力。”
花妖尊嗤笑道：“看来弦乐天仙很看好你了。”
“当然，我很敬仰她，她也很喜欢我，其实这其中的故事，说起来太过于复杂。”
叶无道唏嘘感叹。
花妖尊有了兴趣，玩味的笑着道：“那其中到底有什么故事呢？难道，你想要我猜？”
“这个……”叶无道老脸一红。
“那我猜猜，是不是弦乐那小妮子，有两个情人，其中一个就是你，另一个是被你逼迫而亡的，你还吞噬了他的大道之力？”
叶无道急忙摇头，憋着红脸道：“花妖尊大人，您这是胡说！”
“呵呵呵！”
花妖尊情不自禁的讥讽轻笑，满脸的戏谑之色。
“我看就是这样，你们哪有什么计划，好几尊永恒，不弱于我妖莲城的力量，甚至还要强出一倍有余，但却要瞻前顾后，这也是人族的通病了。”
叶无道尝试辩解，但是花妖尊却冷眼一扫，使得叶无道不敢多言。
只听花妖尊继续嘲讽道：“曾经的人族多么强大，扫六合统四方，整个太虚境，都属于人族，皇者层出不穷，星空中也颇有威望。”
“只可惜，最后还是因为群龙无首，彼此之间各种心思算计，无心对敌对外，才酿成了今日的地步，甚至那些因为黑暗堕落的万族，都能肆意屠杀你们。”
太虚境？
叶无道闻言，不敢露出异色，心头却是将‘太虚境’三字记了下来。
回想妖花尊后面的话，叶无道也不禁有些伤感。
是啊！
本可逐鹿星空，又何必在这寸土寸方，非要打个你死我活。
叶无道明白，昔日的人族，即便是再强大，也没有到能够驰聘星空，纵横无敌的地步。
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后，便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域外的强敌降临后，更是溃不成军。
唯有强大的皇者，才能镇守疆域，使得人族还并未凋敝。
“那都是先辈的事情。”叶无道神情复杂，道：“既然出生在这样黑暗的纪元，我们也只能自甘平静，不敢觊觎太多。”
“是么？”花妖尊神秘一笑。
“自然。”叶无道说道：“已经没有了选择，又何必去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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