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皇帝洪武:
“聊点别的?为啥?”
郕王祁钰:
“这事说来话长,您还是以后知道的为好。”
“当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是吗高祖父。”
太祖皇帝洪武:
“行,这个事咱下次问你。”
朱祁钰三两句话,就把这个敏感的话题给绕开了。
要是老爷子知道了建文一朝发生的事,那还不气的当场脑溢血啊?
历代帝王中,就属洪武爷把亲人看的极为重要。
要是他知道了同室操戈的事,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太祖皇帝洪武:
“咱看那个叫于谦的,是一个大才。”
“你找他聊聊,看他有没有啥好的法子。”
郕王祁钰:
“儿臣这就召他来。”
趁着百官刚出大殿没一会儿,朱祁钰直接叫了名太监,把也跟着下朝的于谦给叫了回来。
于谦一身蓝色官袍,正气凛然的来到朱祁钰面前,轻轻作了一揖。
“臣于谦,参见郕王殿下。”
“不知郕王殿下,叫臣前来所为何事?”
朱祁钰没有急着给出回答,而是令一旁的小太监,给于谦搬来了把椅子。
待对方坐下后,他这才缓缓开口道:
“于大人,本王见你是公忠体国之才,所以想找你聊两句。”
于谦微微欠身:“为大明分忧,臣义不容辞。”
简单寒暄了两句,朱祁钰也不啰嗦,当即询问道:
“于大人,刚才你在朝堂上力谏守城,你可是有什么退敌的良策?”
刚才于谦一脸硬气的回怼徐有贞,而且说的也是头头是道的。
让人不觉间以为,这位兵部尚书有了对敌的办法。
只见,于谦低头沉默了良久,这才渐渐的抬起头,眼神极为复杂的喟叹道:
“殿下不是外人,臣就如实回话。”
“刚才面对百官,臣之所言,不过是在夸大其词,稳定人心罢了,并不是有意欺君。”
“若不这么做,到时候人心涣散,军士的家眷亲属纷纷南逃,将士们就再难安心守城了。”
“其实.....”
说到这儿,于谦兀自起身作揖,神色极为凝重道:
“瓦剌大军虽无攻城器械,但六十万大军如同那泛滥千里的黄河之水,一举淹过来,也能把北京城给淹没了。”
“再加上脱脱不花那边,正让阿刺知院率领大军进攻山西大同。一旦他们拿下了大同,就能从走蔚州方向,与瓦剌合兵一处,一起进攻北京城。”
“到时候,京师所面临的敌军,就不止六十万众了,或许高达百万人!”
“这场仗,兵力间的悬殊如同天堑,古今未有。”
“臣不仅没有必胜的把握,相反,臣对北京城的前景很是堪忧,还请殿下见谅。”
扑通!!
朱祁钰脑瓜子嗡嗡作响,直接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殿下!!”
隐约之间,聊天群那头传来了于谦以及皇宫太监的呼喊声。
紧接着, 朱元璋的眼前荧幕一黑,再也见不到那边的任何事物了。
砰!!
朱元璋气的拿起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粉碎。
吓得一旁的老太监,连忙瑟瑟发抖的跪倒在地。
“这群可恶的草原蛮子,竟然趁咱大明空虚,群起攻之,可恨啊可恨!”
朱元璋自顾自的跳着脚叫骂,心里头那叫一个气。
他原以为,只有瓦剌也先的六十万军队南下。
现在,又多了个脱脱不花攻打大同。
大同一旦被拿下,脱脱不花就能与瓦剌也先合兵一处了。
到时候,区区一个北京城,在百万大军面前就是弹丸之地,根本挡不住!
自南宋以来,他老朱好不容易恢复的北方汉室,现在又要胡虏化了吗?!
“咱该咋办,咱到底该咋办?!”
一股无力感,彻底涌上朱元璋心头。
这位一生要强的洪武大帝,此刻,深感无奈。
他不想自己的儿孙,被草原蛮子掳走,更不想大明的疆土被割据。
眼下,就真的没其他办法了吗?
另一边,在接到宫人的禀告的朱标,也急急忙忙赶了过来,查探朱元璋的情况。
“父皇,他们说您无故发怒,可是为何?”
看着地上满是茶盏的碎片,朱标尤为震惊。
也不知道什么事惹到了自己这位父皇,难道是那群文官不同意设立相权?
就在朱标思索之际,朱元璋三步并做两步跨了过来,一把抓住朱标肩膀,近乎癫狂道:
“百万大军压境,北京城该怎么守?标儿,你可有办法?给咱说说,快给咱说说!”
“这.....儿臣没有.....”朱标无语。
敢情父皇又是为了这件虚无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