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已经被无名带走,房间里只剩下东方月与宁森,二人就着桌子上的菜吃了起来,边吃边聊着最近的事。
这边人又送了一箱酒过来,宁森将桌上喝完的空酒瓶放在了地上。
东方月吃着饭,吃着吃着突然感觉到体温有些升高了,心跳也有些加快。
“这是四季岛最新制作的花酒,味道那是一绝,而且还不辣口,像你这种味觉敏感的喝起来……”
还没待宁森话说完,东方月已经将他手中刚开盖的酒拿了过来,仰头便灌了下去。
东方月扬起头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喉结滚了几滚后,空酒瓶被他砰的一声放在了桌上。
“我知道,这酒的自然发酵秘方还是我教给罗兰的。”
他扬起手手腕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酒液。
“再给我开一瓶。”
宁森如同傻了般发着愣,他看着东方月好似不认识一般,东方月在他面前从未喝过酒,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这般豪放一瓶喝尽。
“宁森,你在发什么呆啊?”东方月眼睛微红,笑着看着他调侃道。
宁森又重新开了一瓶,准备将酒倒进酒盅,东方月又伸手将酒从宁森手里拿了过来,就着酒瓶张口便喝。
“你突然间的这是怎么了?”
没见过他这么喝,宁森眉头皱了起来。
东方月清咳了一声,脸色发红,身上的皮肤肉眼可见的粉了起来。
“时间到了。”
顿了顿,他又道
“我发情了。”
宁森看着这样的他愣住了,说话的声音也有一些磕绊。
“现,现在吗?”
“嗯啊,对啊,我感觉到了。”
说着他又喝了一口。
“这个花酒后劲儿可是很大的,你这么喝迟早要断片儿。”
“那样最好。”
东方月揉了揉自己微红的脸,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宁森。
“我很少喝酒了,但总是抽烟,上次老喝的时候还是在上辈子。”
东方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烟盒,从中抽出了一支香烟,点燃吸了起来。
电话虫他是不带的,烟它是必备的。
白色的烟雾被它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他闭上眼,头向后仰着,张着口向空中源源不断的吐出白烟。
睁开了眼,神情却还是在享受着刚才的那种感觉。
“我那时候喝酒可是一点都不会醉,现在这身体可不一样,本来还想看我能喝几瓶呢,没想到才三瓶酒,就有些上头了。”
“你已经醉了。”
宁森注视着东方月道。
“连上辈子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上辈子,哈哈哈,我说的可不是醉话啊。”
东方月哈哈笑了起来。
宁森看到了他眼中光的闪烁,举起的酒瓶停在了半空。
东方月的眼泪光盈盈,宁森还以为是他哭了呢。
兴许是酒入喉,有些辛辣刺激到泪腺才这样的吧。
“我还没到极限呢。”
东方月站了起来,走到了宁森的身边,坐在了他的跟前,随后一把搂住了宁森的脖子,手中的酒瓶与他的酒杯相碰。
“兄弟干杯!”
宁森察觉到了什么,他总觉得现在的东方月好像是有点伤心,可明明脸上还带着笑容。
“兄弟是谁?”
“你在敬谁?”
“你看我是谁?”
宁森拿掉了东方月手上攥的酒瓶,扶着他的肩膀一句一句的问道。
“兄弟,好兄弟,你是宁森啊,你好奇怪,干嘛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
东方月红着脸注视着眼前的这张脸,准确无误的说出了他的名字。
“不是我好奇怪,是你好奇怪啊!”
“你的情绪怎么会突然间这么低落?”
“你说的上辈子不是醉话,所以你上辈子经历了什么?之前的记忆全都不记得,奇怪的是你只记得上辈子的事。”
宁森的连番问话,东方月只呆呆的看着他,突然,他笑了。
这个笑不知为什么让宁森顿时心疼了下。
“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啊,是的醉了,我是醉了,刚才在说醉话啊。”
东方月抬手将额前的刘海向脑后推去,露出了一双红蓝异瞳,一对儿毛茸茸的白色耳朵忽的冒了出来。
那毛茸茸的白色狼耳抖了抖,东方月站了起来,摇晃着向前走了两步,随后又转过身来,他拉上了宁森的手。
“走,回家,再不回家我就撑不住了,等会儿马上就要变成狼人了。”
东方月没把宁森拉起来,谁料宁森一用劲却把东方月拉了下来,东方月一个没站稳上半身趴在了宁森的大腿上。
也就在这时宁森看到了东方月下身从裤子里冒出来的毛茸茸蓬松的尾巴。
宁森将他上半身往自己腿上拖了拖,让其趴在了自己的腿上,手伸进他的裤子帮他把尾巴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