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踏雪可否安全?”
李歆霓不禁犹豫,心中问道。
“只要踏雪不主动伤人,便无须担忧。”
白止答。
李歆霓:“……”
看来是我多想了!
李歆霓摇了摇头,然后走出了房间,同时,取了自己的宝剑,看向庭院之中的骆宾王,“走吧!”
骆宾王恭敬地跟在李歆霓身后,让你来到了前方的学堂之中,此时,学堂庭院之中,已经有许多孩童等待。
等待着李歆霓这个先生为他们上课。
“今日我传授给你们一些新的招式……”
旭日东升,阳光透过翘角飞檐照耀在庭院之中,照耀在砖石缝隙之中的小草上,在微风之中轻轻摇曳,小小的水珠在要阳光之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过去,孩童们终于可以歇一会儿,然后进入房室之中,开始诗书的学习。
而李歆霓也结束了今天的教授。
而整個下午的时间,便属于李歆霓的私人时间。
回到小院之中,李歆霓洗漱罢,然后就牵着踏雪走出了庭院的后门。
然而,李歆霓刚刚出去,便遇到了张老。
张老看到李歆霓牵着白马而出,顿时有些疑惑,以为是李歆霓打算不辞而别,而再看李歆霓身上并无行囊,故而心中放心。
随即问道:“不知李姑娘这是去往何处?”
“张老!”
李歆霓点点头,然后回答道:“踏雪在庭院之中颇为拘束,故而,将他带出城外。肆意驰骋一番!”
“原来如此!”
听到李歆霓的话,张老了然地点头,明白李歆霓是要带着踏雪出去放风,于是关心几句,便看着李歆霓离去。
…………
岁月流转,白驹过隙。
李歆霓已经在婺州城呆了将近半年,从之前的初春时节,到今日的深秋。
而在这一年之中,李歆霓出了传授学堂之中学生们剑术之外,城内的人们也渐渐熟悉了有这么一个女先生。
而学堂之中的孩童们也几乎对这个先生非常熟悉了。
而骆宾王也每日都会来,在李歆霓的指导下,学习着剑术。
而在今日,李歆霓所在的小庭院之中,骆宾王刚刚练完剑,一旁的李歆霓便道:“你的剑术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我也没有什么可传授的。”
“今后,只需要你将剑术融会贯通,熟练使用便可。”
“多谢先生教诲!”
骆宾王闻言,连忙宫恭敬侍立,然后行礼道。
李歆霓摆摆手,随即问道:“至于你父亲之事……,将来你只需要不让你父亲失望便可!”
没错,骆宾王的父亲终究还是去世了。
在夏日去世的,那天,作为骆宾王先生的李歆霓也被请了过去。
而骆宾王家中之人,因为骆宾王的缘故,自然不会轻视李歆霓,即使是家中有丧,也尽了很大的礼仪招待李歆霓。
骆宾王聪慧,已经从学堂张老的反应。以及李歆霓日常行为,察觉到了自己这个剑术先生的不简单。
但是,他非常明白,也没有对任何人说。
此时的骆宾王,已经十三岁了,如今这婺州城的小学堂,已经无法给他提供太多的帮助。
所以,他也早就生出前往大唐都城——长安城求学的想法。
而今日,没曾想李歆霓却主动说出了这件事,说教不了自己了。
骆宾王沉吟片刻,然后恭敬说道:“多谢先生关心。”
“……学生打算前往长安求学。”
“长安……”
李歆霓愣了愣,随即道:“善!”
毕竟长安有太学,虽然进入门槛有些高,但是以骆宾王的才能,应该能够进去。
但是,可能也会费上一番功夫。
李歆霓想了想,然后看向骆宾王,道:“在此稍候。”
罢,李歆霓回到了房间之中,再次出来之时,手上却拿着一枚玉佩。
将玉佩递给骆宾王,道:“想必你去长安城,应当是要进入太学的,但是,想进入太学,并不容易……”
“你到达长安之后,持此玉佩去往君子楼,出示玉佩,君子楼之人自然会明白一切,到时你在说出进入君子楼之事,其他的,便可无虞。”
听到这里,骆宾王整个人皆是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连忙后退一步,对着李歆霓深深一揖,真挚地道:“多谢先生……”
李歆霓面带微笑地看着骆宾王。骆宾王接过李歆霓手中玉佩,犹如珍宝一般放在自己内襟之中,这才放心。
“你准备何时动身?”
“明年初春!”
“善!”
李歆霓点头。
此时已经进入深秋,若是启程前往长安,必然会在旅途之中过冬,此中艰难,可想而知。
待来年初春再去长安,是最好的选择。
……
时间缓缓流逝,学堂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