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存友中等个,身形壮硕,红黑脸庞,胳膊上腿上肌肉块鲜明,打麦场上了的石滚翻个个儿就象碗里翻饺子,干农活是把好手,有一膀子力气,不爱说话,性格木讷。
祖上家境殷实,留下了三间青砖瓦房堂屋,两间东屋一间过道虽然是平房也是青砖砌墙。
妻子姜玲玉是邻村杨树屯的,白净标致,唇红齿白瓜子脸,个头不算高,性格开朗,心眼活泛,家里家外全靠她张罗。
婚后生一儿子,如今五岁了,虎头虎脑,招人喜欢。
三年前,存友跟着老村长赶着马车去拉肥料,结果在路上遇上汽车鸣笛,马受惊,存友从车上摔下来,小腿骨折,打了石膏,躺在床上休养。
下大雨,过道的一个角漏雨塌了,请存良来帮忙修房顶。
存良站在房顶上,用铁锨清理过道顶上的杂物,一扭头看到存友媳妇蹲在厕所里小解,顿时呆住了,心跳的厉害,人动弹不得,看着存友媳妇一片白花花的肉装进了裤子里,系着裤腰带扭头抬眼正瞅见呆呆的存良在看,赶紧往下拽衣襟,出了厕所门,抬头看到存良还没动“存良兄弟,你看到啥啦,呆呆的眼睛不转圈。”
“我啥也没看,啥也没看见。”存良忙着抬头看天,脸红的有点发烫。
存友媳妇咯咯的盯着他笑,心生欢喜。
存良在房顶上铺垫椽子杂草覆土盖泥,存友媳妇在下面忙着找东西,准备材料,递干活的家伙事,忙活将近一上午,算是修好了。
存良从房顶上下来,褂子上裤子上全是泥点子,存友媳妇拽着存良让他把褂子脱了,帮他洗洗,存良不让,存友媳妇拽着不撒手“你这一身的泥,回去让俺婶子看见,该说俺不懂事儿啦!你自己把褂子脱了,我去给你找你哥的褂子先穿着,等一会儿干了你再换回来。”说着进屋去找衣服。
存良跟着进屋,走到里间屋门口,看到床上躺着的存友“哥,你的腿多长时间才能拆石膏啊?”
“医生说需要一百天,我天天愁,不能下地干活。”
“哥,你好好养着,队上每天都给你记着工分,不着急啊!”
说着话,嫂子找来了干净的褂子,存良脱下来自己的褂子,又穿上存友的褂子,略显大些,穿着宽松。
嫂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存良脱了又穿,匀称的体型,隐隐若现的肌肉,圆润又不失力量,白白的肌肤在眼前展开又合上,看的心里痒痒的。
四目相对,两人都不自在起来,嫂子赶忙低下了头,掂起存良的褂子走出去了,留下一句话“坐凳子上歇会,洗完了就给你做饭。”
存良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也从堂屋走出来,看到嫂子蹲在地上洗那件褂子,在搓衣板上用力的搓,腰间的白肉一闪一闪,忽然转身回屋,拿了个矮凳子出来,塞到嫂子屁股下面,趁机在腰上摸了一把。
玲玉捧了水泼到存良脸上,“看把你馋的”,存良抹了一把脸,转到玲玉对面蹲下来,盯着她从上往下一寸一寸地看,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脖子,再往下是一条沟。
两个人隔着洗衣盆,四目相对,没有再躲闪,压抑着心中火。
这时存良捧起来一捧水,玲玉看着他一动不动,任由他把水倒进了沟里,水往下淌,裤子湿了。
玲玉抬手一巴掌,打在了存良肩膀上,站起来就往堂屋走。
走了几步,拐回来推开了东屋的门,进去就关上了门,存良紧跟上去推开了东屋门,进去以后把门插插上了。
过了好大会儿,玲玉打开门走出来,把衣服拧干晾起来,去做饭,存良在东屋帮忙烧火。
“以后,在人前喊嫂子,没人在旁边就喊姐,喊玉也行!”
“嗯”存良抽着烟看着玲玉忙活做饭。
“以后有什么事儿,都要和姐说。”
“为什么?”
“因为你是姐的人啦!遇事姐会帮你谋划,替你着想的。”说着用筷子敲了一下存良的头,“知道你有主见,多个人谋划总是好的!”玲玉说。
存良吃过饭,换了褂子,就回家了。
第二年存良当上了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