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良和赵娟一起出门送娘家人,大家有说有笑,堂兄堂弟笑着对存良说“你可要对赵娟好啊,不许欺负她,不然我们弟兄几个可饶不了你!”
存良陪着笑递烟“我保证对娟好,绝不欺负她。如果她欺负我,你们弟兄几个可要为我做主啊!”
“做主!到时候当着我们的面,让赵娟再揍你一顿!”
大家一起笑起来。
客人都走了,街坊邻居帮忙送还办事借的桌椅板凳炊具音响喇叭等,也都回家休息去了。
存良老爹烂醉昏睡,存良拎着烟酒肉去感谢牛支书和老队长,存良的娘在打扫卫生,扫地抹桌子,赵娟也拿扫帚扫地。
“娟,你别扫啦!坐那歇歇吧!”存良的娘看着赵娟,满眼都是喜欢,越看越喜欢。
“妈,没事儿,我们娘俩一块干。”赵娟笑着说。
傍晚来了一帮闹房的人,存良准备了几个下酒菜,好烟好酒伺候,大家落座,存良和赵娟坐在一起。
领头人马谦辈分比存良低一辈,年龄比存良大几岁。平时爱开玩笑,“我们今天来存良叔这里,抽喜烟,喝喜酒,看表演,存良叔和花婶子可要满足我们的欲望啊!不,是愿望。”
存良笑嘻嘻地问“看啥表演?”马谦说“闹洞房你参加的次数也不少,啥表演,你心里清楚的很。”其他人跟着起哄“要精彩的,看着带劲的。”
赵娟看看众人看看存良,趴在存良耳边说“哥,我有点害怕。”
存良轻声说 “没事儿,别怕,有我呢!”
节目一个个展开,点烟、倒酒、喝交杯酒、啃苹果两人配合默契,顺利完成。
猜内裤颜色难住了存良,白色不是、黑色不是、蓝色不是、红色不是,连喝四杯酒,旁边急坏了赵娟,一直张嘴不出声向他示意,他也不明白到底说的什么?没办法,只能投降。
接受惩罚,存良亲手掀起赵娟上衣,松开腰带,大家都伸长脖子看,马谦还把手伸过去,被存良打的生疼缩了回去,把裤子向下拉一些看到了内裤是白底篮花,赵娟低头赶紧系腰带,大家哄堂大笑。
接下来找糖,马谦把糖放在赵娟身上,二十秒一次机会,找不到就喝酒,存良花了一分钟,在赵娟身上摸了个遍也没有找到,看热闹的人都笑出眼泪了,赵娟捂着脸,急得直跺脚。
“马谦,你今天可没按套路出牌啊!”存良说。
“叔,让老侄子替你在婶子身上摸摸找找。”马谦怪笑着说。
“不用你替,我投降,娟,糖放在哪里啊?”
“一直给你跺脚,你就不往鞋里找。”
“啊!你个马谦,害惨我了。”存良随手给了马谦一巴掌,打在马谦后背上。
存良把糖从赵娟鞋子里掏出来,剥皮,含在嘴里,嘴对嘴喂给赵娟。
后面的节目比较顺利,大家伙儿在快乐的气氛中从洞房里撤出,马谦对存良交待“老叔,一会儿加把劲啊!把婶子弄舒服啊!”
“瞎操心,滚吧!”存良给了他一拳。
时间太晚了,存良和赵娟没有收拾桌子,洗漱完坐在床上,一关灯,看到窗帘上有俩人影,吓得赵娟抱住存良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不敢喘。
存良对着窗户说,“回去睡吧,外面冷,小心冻感冒啦!”
人影缩到了窗台下,赵娟偎依着存良,存良搂着赵娟,不知道过了多大会儿,两人都睡着了。
存良醒来时,天蒙蒙亮,看着赵娟像猫咪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禁不住轻轻亲吻起来,赵娟也醒了,两人相视一笑,没有说话。
存良慢慢剥去赵娟的衣服,婀娜的胴体呈现在眼前,尖尖的馒头,隐约的肋骨,白皙紧致的皮肤,荒草稀疏,宛若晶莹润泽的美玉。
赵娟看着存良自己褪去身上衣服,两人小心、缓慢的肌肤相融,存良轻柔舒缓的带着赵娟攀上一个又一个巅峰,然后两人相拥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