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这些人比较好拿捏,直接按头认!
几人哭丧着脸喊完师叔师叔祖便颓废的离开了,厉明修对祈月道:“去看看连有才吧,把那几个徒孙都带去,一路上能多照顾你。”
祈月撇了撇嘴:“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你这个师祖也不好好教教大家,连常用的知识都不学。”
厉明修轻笑道:“我推崇自然教学,一切经验都靠自己去探索,总不能代代都如此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吧。”
祈月想了想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世界一直处于不断变化中,如果总是靠着前人的经验那终究会被时间的洪流所淘汰掉。
她看着五师兄不禁对他的崇拜更上一层楼。也是,不然为什么能在短短的几十年间就将太清宗做到七大宗门之首。
祈月和南宇、赵英贤一同御剑离开太清宗,秦远因为堕魔事件对祈月又一次产生了抗拒心理,所以便没有跟着一起去。
很快,三人便落在了一座小村庄外,在没人的地方收起剑向村内走去,一路无话。
还是赵英贤藏不住事,“月…不是师叔祖…祖。”赵英贤别别扭扭的开口。
祈月打断他:“叫我祈月,我可没喝你们的茶。”
赵英贤听到立刻开心起来:“月姐,跟我们讲讲你的故事呗。”
祈月停下脚步,望着面前不远处的院落淡淡开口道:“待会有人给你讲。”
三人走进院子便看见院中间的一个躺椅里仰面睡着一个白发老头,头发凌乱,脸上还盖着一本破旧的书。
祈月走过去,将书扔掉,两只手指放在那名老者的鼻子试探着鼻息。
突如其来的亮光使老者睁开了眼,他幽幽开口:“我还没死呐!”
祈月看到他醒了过来,忙挠了挠头掩饰尴尬:“大白天没事睡什么觉,就不知道练练功吗?”
老者从躺椅里坐了起来,一眼便看到站在一旁的南宇和赵英贤,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哦呦,我家小月月出息了,这两位风流倜傥的小哥是哪家的修士啊?”
祈月将老者凌乱的刘海掀开:“你仔细看清楚了,这是太清宗的宗服。”
老者甩开她的手自顾自的走到南宇的面前,轻握着他的手道:“欧呦,都长这么大了?”
南宇有些诧异:“老先生,你认识我?”
祈月走过去拉开老者的手道:“他岁数大了老糊涂了,想必是认错人了,你不必在意。”
老者听到祈月这么说他十分不乐意:“我可没糊涂啊,南风家的小子打小就长的俊,我不可能认错,他左侧肩膀处有一只火凤胎记。”
南宇解释道:“老先生,我的肩膀没有胎记。”
老者还是不相信:“不可能,肯定有。”说着便要去拉南宇的衣服想亲自看个清楚。
赵英贤帮南宇与老者撕扯着,大声道:“你确实认错人了,南宇从小和我长大,他全身上下我都看过,全身白净着呢,真没有你说的什么火凤胎记。”
老者听到这里便慢慢松了手,再看一眼南宇熟悉的面庞,一个人转身走向屋内,嘴里一直嘟囔道:“怎么会没有呢,不可能啊,怎么会没有呢…”
祈月略带抱歉的看着南宇:“不好意思啊,他现在一会清醒一会糊涂的,你不要在意。”
南宇摇摇头整理好衣衫,也没有责怪他,他自幼就是由师父拉扯长大,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所以对于老人家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几人坐在院子里喝着茶,赵英贤好奇的问:“月姐,这位老先生是…”
祈月抿了一口茶缓缓道:“他叫连有才,据我师父说我八岁前一直是在这里生活,是他收养了我,直到八岁的时候遇到我师父才带我离开去修炼,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南宇敏锐的捕捉到祈月话里的信息问道:“为什么是你师父说的,你不记得了吗?”
祈月微微点头:“确实,我之前受过重伤,所以以前的事都记不得了,有很多都是我师父和师兄讲与我听的。”
赵英贤似乎对祈月的故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重伤?月姐你这么厉害还能有人重伤你?”
祈月勾唇笑了笑:“又不是所有人一开始都是这么厉害的。”
“月丫头,快来帮我个忙!”连有才端了一大盆的炖兔肉从灶房出来。
南宇有眼力见的第一个冲上去接过他手里沉甸甸的大盆放到了桌子上。
连有才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头发梳的整齐,衣服也干干净净,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十分有书生气。
赵英贤看着他有些惊讶,连有才看出了他的疑惑,连忙问祈月:“月丫头,刚才我没做什么丢脸的事吧?”
祈月假装思索一下煞有其事的说:“嗯…你刚才差点扒了人家的衣服,算丢脸吗?”
连有才一惊忙朝着赵英贤拱手赔礼道:“老夫给公子赔礼了,这年纪大了经常糊涂,还望公子海涵。”
赵英贤指了指旁边的南宇:“你扒的是他的衣服。”
连有才又将刚才的话同南宇说了一遍,抬头的时候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