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季顺参加8月乡试的决定,苏小宁表示支持,反正做学问什么的,她是不懂的,只要是季顺的决定,她都百分百的支持,不过,她对季顺要住进县令府一事,有点意见
”咱们的铺子离县令府也就个半个多小时,住别人家总归不如自己家自在不是,“
苏小宁不满道:
”我又要整天的看不到你了,以前在书院还能喊你出来,这县令府,难不成我每次要见你还得敲县门口的大鼓不成。“
季顺正在挑选去县令府要带的书籍,离考试也就又4个月的时间了:
”县令让院长亲自辅导我们,院长这期间也是住在府里的,并且还有京城来的指导批示,这等珍贵的秘密文件,也怕传出去让人眼红不是。“
苏小宁撇撇嘴,知道这般是最好的打算,心里还是不愿意:
“婚礼县令给主持就罢了,怎么成了婚也要在县令府里住,这多不自在啊,我可不想,我还是想回铺子里,”
季顺放下手中的书,揽过她:
”知道你不喜欢束缚,等成完婚,我跟县令大人说一说,让你还回铺子,大不了想你了,我就偷偷溜出来,做个翻墙的登徒子,找你便是。“
苏小宁被他逗笑:
”翻县衙的墙?别让李大哥他们再把你当作毛头小贼给抓了去,你安心读书便是,住在县衙也好,读书环境好,咱们铺子没有你单独的书房,
不过不打紧,我已经在努力攒钱,争取把铺子后面的厢房细致的修整一番,卧室足够大,可以在里面隔出一个小书房,四周都做上书架,李大牛会点木工手艺,他给大芽儿做的床我瞧着不输其他人,
就让他给你做书架 和书桌,得用好木料,椅子上再铺上厚厚的垫子,这个得让田婶子给做,我的女红做的不好,垫子厚一点,你坐着才不腰疼。”
季顺抱着她,听着小宁嘟嘟囔囔的说着以后的打算,每个打算里面都有他:
“小宁,我真想现在就成婚,”
季顺感觉胸膛里流淌的血液,都要被怀里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丫头给点燃,苏小宁抬头红着脸看着他:
“还有半个月,田婶子说得忍着,要不不吉利。”
季顺装作懊恼的抱着她摇晃:
“哎呦,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啊,我的新娘子抱在怀里还吃不着,真是难熬死我了,”
小宁知道他所说何事,涨红了脸:
“你最近是不是读的不是圣贤书,说话怎么这般让人羞,这个样子可不行,都要考举人了,杂书还是不看为妙。”
季顺笑着在她耳边嘀咕:
”这般让人羞得话我也只说给你一人听。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不用看书,天底下男人遇到喜欢的,自会无师自通,等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我自会证明给你看。“
苏小宁的脸红的都要滴血,幸好李大牛站在院子里喊她过来看腌的肉好了没,这才将她救了出来,
“季顺这怎么中了秀才后,脸皮也跟着厚了起来,青天白日的这个话题怎么就引到这上面来了。”
李大牛好奇的看着红着脸跑出来的苏大掌柜:
“掌柜的,你这是发烧了?”
一旁的琅澈无语的踢了李大牛一腿 :傻小子,你以后要是有了媳妇儿,媳妇儿的脸保证比苏小宁的脸还红。
镖局的人前两天捎话给李大牛,说是有要事让琅澈去镖局商谈,琅澈知道这是他的第一趟走镖要来了,
那么摆在面前有个大问题就是:琅澈一走,意味着大芽儿就要消失了,
苏家好歹是收留了他,他不能做到一开始打算的看家护院,但总归是要报答点什么的,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不是琅澈这种讲义气人的做派,
于是他去镖局预支了100两银子,让李大牛等他走了,就放到苏小宁的床头上,就算是报答这段时间的照顾,
李大牛泪眼婆娑的:“大哥,你这弄得这么沉重,是以后不打算回来了吗?”
琅澈拍拍他的肩膀,“回来,但是是以琅澈一个镖师的身份出现的,大芽儿就不回来了”
琅澈猜的没错,他要走镖了,这一次是个大买卖,青州府城的王氏布庄要送10车布匹到泰山府,两个府城隔着两座山,其中这山里最骇人的是一波打着截富旗号的山贼,
那群山贼有几十名,在山上安营扎寨,不抢普通百姓,只截镖局,富商,将抢来的钱财分给山下的村民,
“奥,这么说还是一波好贼”琅澈说到
二当家的解释道:“都是早些年受了宰的灾民,泰山府的府尹不是个东西,早些年底下的乡镇闹蝗灾,吃了所有的粮食,老百姓上山吃树皮,把树剥了个精光,朝廷拨了赈灾粮,泰山府有名望的大族要捐款,士族要捐,底下的富商门自然也得跟随,
可是,老百姓等来等去,等到的是屯了好几年的烂谷子,发了霉,吃了后,药死了很多人,这竟是府尹联合名门士族,私吞了赈灾粮,平分了赈灾粮,
”就没有人追查吗?"
"查?山高皇帝远的,谁敢去告,都说那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