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因为嫌弃你们,刚来这春香楼的时候,你们也都听到了。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寻人。我要寻找之人,正是我的妻儿。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懂得花堪折时终须折的道理。只是,眼下我的妻儿还未寻到其踪影。林某也没有这个心思。。。你们就各自回去歇息吧!”林逸无奈摇摇头,摆了摆手说罢转过了身去。
这八位姑娘听到这话,一个个美眸也变得黯淡起来。
若是林逸嫌弃她们是娼妓,她们或许还不会如此心情低落,可听到林逸已然有了家室,还愿意为了自己的妻子做到如此地步,她们心中除了失落还有羡慕。
她们或许自己都察觉不到,她们对这位相貌俊朗的公子,除了感激还多了一丝情愫在其中。
她们在这红尘之中,见过的男人太多。她们敢肯定,换做她们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此情此景,定然是不会放过如此大好良机。
有些人可能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何止她们八女,恐怕整个春香楼的姑娘都不会放过。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也正是因为她们看到林逸与他人的不同,她们才会暗生情愫。
“既然如此,奴家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秋香说着作了个万福礼。
其他几女虽然没说什么,也都是作了个万福礼。
她们这才离开,轻轻关上了房门。
林逸苦笑摇摇头,独自来到窗前,打开了窗户眺望着月光下的城镇,心中五味杂陈。
“没有念力,无法飞行。虽然这幅身躯速度快过马匹,可是又不能多度消耗体内能量。若是这里的阳光和以前一样,可以补充体内能量就好了。如此一来,寻找可儿她们可能会快一些。。。眼下,就只能先去京兆府一趟了。或许那家伙说的那个暗林盟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情报。”林逸自言自语着,就这么站在窗前,一动未动。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清晨,春香楼大门口。
“这春香楼门口怎么有这么多死人!”
“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知道!我知道!昨个儿有个公子爷来要包下春香楼,清场的时候,有一个猛人不愿意离开。然后就跟这些龟公打了起来!”
“然后呢?”
“然后我就跑了啊!”
“害!就这!你说个屁!”
“这也不能怪我啊!那猛人可厉害了!当场就打死了好几个龟公,那不!那龟公的尸体还在那躺着呢。。。诶?这怎么还有具无头尸体?”
“诶?不对啊!这掉了脑袋的家伙,怎么这么像昨天晚上那个猛人?”
“我看看~我看看!别说!还真是他!这莽汉怎么被人砍掉了脑袋?”
“快别说了,我们抓紧去报官吧!”
“甭去了!一早就有人去报官了!可是衙门口大门紧闭,敲惊堂鼓都没人理!”
“这两日,咱们县里还真是怪事连连啊!先是突然要去剿匪,现在春香楼又死了人,衙门口又大门紧闭!怪哉怪哉!”
“我听说,昨个儿去剿匪的县兵,没有一个人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诶呀!你这么一说,这县兵剿匪未归和衙门口大门紧闭,是不是有所关联啊?”
“算了算了!都散了吧!可别因为嘴上没有把门儿的,给自己招来祸事!”
围观的人议论到此处,也无法报官,最后都纷纷散去了。
如今这世道,死个人是再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这连山县还好,想那周围的村庄,哪天没有人被饿死?
就在这些老百姓陆陆续续散去之后,春香楼的大门就打开了。
以林逸为首,带着已经换好粗布麻衣的一众青楼女子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这场面,再次引得周围的百姓驻足围观,议论不止。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娼妓大白天的怎么出来了?”
“就是啊?那钱老鸨子也不管管?”
“那骑在马上的公子爷怎么有点儿眼熟啊!”
“我认识他!他就是前些时日,在咱们市井中大肆采购的那位财神爷啊!”
“啊?那这些青楼女子都被他带了出来,难道说?”
“真是出手阔绰啊!买了那么多东西不说,竟然还买下了这整个春香楼的娼妓!”
“真不知道这有钱人家的公子爷到底是怎么想的。给这些女人赎身怎么着也得百十两银子吧?有这么多钱,都不知道能娶多少人家的清白姑娘了!他也不嫌脏!”
“我呸!百十两银子就想要给这些娼妓赎身?我看你是痴心妄想!这春香楼的娼妓,每个人赎身所需的银两各不相同。少则几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