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缺的三则,康兴业摇了摇头:“通商解决不了国策,我们需要大量的铁,但这在大炎是禁止的,而且商贾之道,一直掌握在妖族手中,只有他们才能弄到我们北邙需要的东西。”
“太子,如果我能弄到你们北邙需要的东西,你们还愿意发动战争吗?”徐缺微笑问道。
康兴业表情一滞,他完全不明白徐缺是什么意思啊?不应该是解决徐缺手里捏着的东西吗?这咋还聊起了通商呢?
不过,康兴业也没着急问徐缺,于是看向徐缺道:“如果你能弄到,我们北邙所需之物,我们也不用侵犯大炎了,但你为何要帮助我北邙?”
“我只是看不惯一些东西,也不想百姓遭受战乱之苦。”
“就这么简单?”
康兴业表面看似很诚恳地询问,但内心是一百个不相信。
不过,这也逃不出徐缺的眼睛,他微笑点点头回答:“就这么简单!”
“既然如此,那你可否把那人的把柄给孤?”康兴业直言道。
“太子,您这就有点过了,在您没有答应前,商贸没有通行前,您觉得,我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还给您吗?”
“徐缺,你说了这么多,就是想通商?”
“是的。”徐缺点头说道:“只要太子您能答应,我不仅会帮您保住太子之位,我还会帮你保守住一些秘密的。”
康兴业果断摇头:“孤不相信你,因为你比孤更加的危险!”
“您确定要这样做?”徐缺很疑惑,但还是说道:“如果我把这东西交给北邙皇庭,您可就要完了!”
“孤用钱赎回此物如何?”康兴业试探地问道。
“您的钱来自秋水道宗,说白了,这也是我大炎百姓的血汗钱,您觉得我会为了一点小利,放任危害不除吗?”徐缺微笑回答。
“那就是没得谈了?”康兴业起身问道。
“你我各让一步如何?”徐缺并不着急,他觉得康兴业肯定会上钩。
虽然徐缺手里的东西能绊倒康兴业,但却弄不死对方,因为这点东西在北邙皇庭眼里,这就不是多大的事,甚至还没有九万多的精锐来的震撼。
“如何退?”康兴业问道。
“赌约的通商是必然的,但我希望在上面加一些东西。”徐缺说道。
“何物?”
“战马和牛羊!”
“不行!”康兴业果断反对。
对于战马和牛羊来说,那就是北邙的命根子,如果把这些东西加上去,那他们北邙就没有了高价立足的东西了。
这可是对他们北邙非常不利的,所以,康兴业果断拒绝。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没必要谈了。”徐缺起身道。
“孤可以在通商之物上加上羊皮和牛皮。”
徐缺微笑地看了一眼康兴业:“太子,以后这通商,就不用您操心了,还是交给康兴百吧!”
发现徐缺要走,康兴业攥紧了拳头:“那你也要把水泥加入通商上。”
“可以!”徐缺脚步停止,转头微笑地说道:“我可以满足您任何的要求,只要您把清单上的东西都加入商路上。”
“好,孤答应你!”康兴业攥紧拳头说道。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徐缺拿出金纸道。
此刻的康兴业很想弄死徐缺啊,但只能无奈写下了字据。
“为期五年!这下你应该满足了吧?”康兴业道。
“那在麻烦太子写上,每月供应数量不得低于十万!”
“十万?你这是要挖我北邙的根吗?”康兴业大声质问。
“太子,您北邙每月牲畜可是有六十五万的产出,让您拿十万已经可以了。”徐缺微笑说道。
康兴业表情一滞,他都不知道北邙到底有多少牲畜产出,这徐缺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啊?
看着康兴业无奈写好字据,徐缺乐呵呵地将其收好,然后又拿出了一叠宣纸放在康兴业的面前。
“这些就是御史大夫贺道清的罪证,还有几位您的亲信,请您过目。”徐缺微笑道。
康兴业看了一眼第一页,随后便将这些东西全收了起来。
“徐缺,虽然我输了,但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你别忘了,你大炎朝堂可是非常痛恨你徐家的!”康兴业道。
“多谢太子关心。”
徐缺并不意外康兴业会这么说,因为他接下来,确实要面对朝堂了!
送走康兴业,徐缺呼出一口浊气,然后笑着向小院走去。
……
北邙大都听轩阁
这是一个涉及到皇权的组织,而阁中每一位文士都是为北邙尽忠之人,他们看似无等级之分,但每个人都知道,只要成为轩主,那就是这里的主人!
轩主地位崇高,他虽无官职,但北邙官员都不敢轻易得罪,因为他们直属之人,就是当今皇帝!
“文征,你如何看待此事?”一位头戴束冠,身穿紫色儒袍的老者问向一名年轻人。
“回轩主,我认为此役并非是太子之过,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