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老太爷也不再管乔允正,接着擦擦擦的回到了庄子里,不一会两个后生拿着铁锹来到庄子门口大柳树边,奋力的挖着坑。
将胡万埋到坑里以后,又往地里埋上十多头大蒜,随后用铁锹拍打实在。
而乔允正则赶着驴车回到了荷花据点。
一到荷花锯点乔允正立刻安排张彪带人去监视黄家几处庄子的动向。
夜晚降临,黄四郎在房间里悠哉悠哉都喝着小酒,等着听着属下的报告。
“非常好!既然粮食都已经运到了山上,那么明天晚上咱们就可以给乔允正演一场绝命的大戏了!从现在开始,切断跟山上的一切联系,直到这件事情过去,我们再闷声发大财!哈哈哈哈!”黄四郎的心情很好,捏的身边的七姨太痛苦的喊出声,可是越是这样黄四郎笑得越大声。
“老七,明天你就十六岁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跟老爷说,老爷送你!前几天你不是相中那个银镶翡翠的镯子了吗?给老爷生个儿子,老爷赏你!”
“老爷……我想……我想去上学!”
“上学?学什么?学着闹革命!学着自由?民主?嗯?你是我黄四郎的小妾,这辈子都是我黄家的人,生是我的人 死也是我的鬼,你的这辈子都得在这大院子里!无论世界怎样变化,都跟你没有半分关系!我黄四郎这一生经历了太多东西,你……把你那些不成熟的想法收一收吧!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公平,以前这片土地上说的算的是权,后来是钱,现在是枪杆子……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你们这群卑贱的泥腿子!”
“你爹他要革我的命,分我的地!我就让你变成我的小妾!变成地主婆!你看,现在你穿金戴银,使唤的就是穷苦人家的丫头!吸得都是他们的血!现在的你还想救他们吗?还想革命吗?”黄四郎把玩着老七的下巴玩味的看着她。
老七很想说想,但是她知道,一旦她这么说她一定会遭受一顿毒打,这样的话,她想救她爹就更不可能了。
“点上!”黄四郎扔给老七一杆烟枪,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明天快点到来,点上烟枪深深地吸上一口。
眼前的世界瞬间迷离,黄四郎痴笑着享受着这种感觉,飘飘欲仙……
都说抽这玩意口臭牙黑,他才不怕,牙黑就镶上纯金的牙,口臭……谁敢说他口臭他就弄死谁。
……
“老爷老爷!快醒醒!外面想枪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师爷焦急的把黄四郎摇醒。
黄四郎愣了一会,问到:“现在是什么时辰!我在这躺了多久!”
“正好一天一宿啊!老爷,现在已经快子时了!外面响枪了!大少爷他已经带人去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放屁!大少爷能有什么问题!他手里枪多人多的,现在开始一起然计划进行,不过过多的打探外面的事情!千万别让小日本子察觉到什么!”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黄四郎带着人爬上家中的角楼,拿着望远镜向着城外的方向望去。
其实什么也望不到,就是练城外的枪声也只是能稀拉拉的听到几声。
“不对啊!不是庄子上打枪吧?师爷派人去看看!”黄四郎的脑子逐渐恢复清明,感受到稀稀拉拉的枪声他瞬间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
黄四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可能,不可能乔家人就没有脑子,不可能识破我的计策!不说别的,老子给他的条件那么优厚,他怎么可能忍心放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黄四郎有点想不明白,这稀稀拉拉的枪声是怎么回事,按道理乔允正手下的火力应该不至于这么拉胯吧!
黄四郎焦急的来回踱步,不知道过了多久,探子总算是来了。
“报告老爷,大少爷在庄子外面埋伏了许久根本就没看到乔允正来啊,但是现在城外在闹土匪,不少地主豪绅家都被抢了!!皇军知道以后派了一个小分队去保护咱的庄子……”
“保护!保护个屁啊!他那是怕……噗!”黄四郎似乎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一口鲜血喷出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
“老爷!老爷!皇军叫您去开会!”
“不……不去!就说我病了!”
“皇军派人带着军医来接了……”
“……艹!”黄四郎艰难的爬起身,本想着称病不出,没想到小鬼子根本不给他机会。
无奈之下,黄四郎只能带着几个手下,匆匆的跟小鬼子去到了宪兵队总部。
宪兵队会议室
跟县里的会议厅不同,宪兵队的会议室简洁干练,桌子上铺的是军绿色的桌布,椅子也只是普普通通,桌子上除了台灯和水杯之外没有多余的摆件。
阳光透过窗子,整间屋子都亮堂堂的,黄四郎仔细的打量着屋里早就已经到的各个豪绅,这些人脸上统一的挂着谄媚的表情,表面上,看起来都很挺自己的话。
“哼!”黄四郎冷哼一声,这帮家伙对自己只是表面服气,实际上背地里指不定干出什么事呢。
黄四郎前脚一到,中村也推门而入,然后大马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