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贝勒托的惨叫声牢牢吸引,目光死死地盯着证人席。
只见证人席上,贝勒托的身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他那成堆的衣物和一管空了的原始胎海水试剂管。
“这……这怎么可能?!”
玛塞勒的声音颤抖着,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他的心中充满了混乱和恐惧,之前他一直都在进行着使用原始胎海水将枫丹少女熔化的实验,可是为了复活他的恋人薇涅尔,都是在少女身上进行实验,他从未想过要在男性身上尝试这个实验。
在他的记忆中,那些少女们通常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消融,但贝勒托,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被完全融化了。
玛塞勒本来还计划利用这个熔化的过程,做出无罪的变化,从而逃离审判现场,躲进其他国家。
他心中不断念叨,只要自己没有被枫丹审判庭的人抓到梅洛彼得堡,他就还有一线生机,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竟然是真的……”即使是一向冷静沉稳的那维莱特,此刻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在自己面前融化,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几丝惊讶。
芙宁娜此刻也是嘴角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天呐!我的芙卡洛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回事?!刚才那么大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摊水?”
“难道那个传说中的预言是真的,所有的枫丹人都会溶于水中,到最后只有水神独自坐在王座上哭泣流泪。”
在看到贝勒托被溶于水之后,欧庇克莱歌剧院内几乎所有的观众都忍不住看了起来,朝着证人席位的方向看去,想要一探究竟。
那维莱特见状,沉声低吟道:“所有人,请保持肃静!”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使得现场的嘈杂声逐渐平息,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止了讨论。
然而,几个胆大妄为的地痞流氓却想要借机搞事,悄悄地试图从观众席中溜出,向贝勒托消失的地方靠近。
洛潇目光一扫,立刻注意到了这几个小动作,随后眼中闪过一丝锋利的光芒,猛地瞳孔放大。
一道道无法被人察觉的精神念力从他的眼中射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几个地痞流氓。
下一刻,原本想要闹事的几个不安分的家伙瞬间安静下来,他们的表情从张狂转为木然,像是被施了某种魔法一样,很守纪律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俨然一副遵纪守法好公民的样子。
娜维娅的目光紧紧锁定着那一滩奇异的水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她脑海中闪现着年幼时的记忆,那场震惊整个城市的案件,她的父亲卡雷斯被无情抓捕的画面再次浮现。
现在,一切都清晰了。
为什么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为什么在当时只有她的父亲卡雷斯呆呆地愣在原地,等待着逐影庭的人前来抓捕,原来都是因为这原始胎海之水啊!
“玛塞勒,面对这样铁一般的事实,你还想如何狡辩?”
洛潇的声音带着一丝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现场的气氛骤然凝重,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玛塞勒的身上。
“可……可是你们只能证明是贝勒托对娜维娅不利,并不能证明这是我所指使的,更不能证明这原始胎海水是我所掌控。”
玛塞勒此刻声音都是有些颤抖,但他依旧试图为自己辩解。
洛潇的嘴角勾起一抹深不见底的微笑,他的声音平静却充满了权威,此刻他体现出了自己职业侦探的素养。
“这上面都是你罪行的证据,玛塞勒。”
说着,洛潇从兜里面掏出来他先前在遗迹里面,和荧妹派蒙找到的日记本,上面详细的记录了玛塞勒用少女进行溶解实验的全过程。
他的每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玛塞勒的心头,“面对这些铁证,你还有何话可说?”
说罢,洛潇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向玛塞勒,仿佛要将他逼迫到绝路。
玛塞勒的面色剧变,眼中的恐慌和惊惶再也掩饰不住。
他的视线死死盯着洛潇手中的笔记本,那个破损的外皮和上面的图案异常熟悉,令他心头沉重如铅。
难道……那个刺玫会的侦探真的找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那维莱特接过了洛潇手中的那本笔记本,看向了玛塞勒:“玛塞勒,面对这样的铁证,你还有什么想要反驳的吗?”
“我想,玛塞勒应该没有什么可以继续说下去的了,不,准确来说,应该叫他瓦谢。”
而当站在被告席的玛塞勒听到“瓦谢”这个名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洛潇看向玛塞勒,随后转过身朝着所有的观众讲述自己的发现:“玛塞勒其实原名叫做瓦谢,在二十年前,有着一位冒险家恋人,名字叫做薇涅尔。”
“可是在一次冒险的途中,薇涅尔失足掉进了含有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