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禧指的方向深挖,节目组为此跟村民借了铁锹。
趁着他们挖的时候,有人来到崇禧身边,她是令语昂生前的好友艾米,长得恬静又靓丽,眼神怯怯地问崇禧:“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崇禧无所事事点头:“可以。”
“我想问一下我的事业。”
崇禧又从包里拿出一根黑色蜡烛,点燃后告诉艾米:“看着烛火。”
崇禧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怀孕了?”
随即又皱眉:“已经流掉了。”
艾米眨了眨眼,眼泪在眼眶中打颤。
崇禧皱眉:“你不该上节目的,你应该在家里休息。”
“孩子是意外流掉的,我今天来也是想借这个机会请教你一些问题。”
“你身体挺好的,”崇禧说,“这次只会对你造成一点点影响,大概就是会觉得胸闷气短,几天就好了。”
话毕,又说:“你的事业最近很不顺,原因是被诅咒了。”
“诅咒?”
“孩子不是意外流掉,是它替你挡了灾,不然死的人就是你。”
“是谁诅咒我?”
安静一瞬,崇禧沉声说:“一个喜欢令语昂的人。”
艾米不解:“喜欢令语昂为什么会诅咒我?我和令语昂只是朋友。”
“但她不这样认为,”崇禧说,“她诅咒了令语昂所有女友,以及他身边所有亲近的异性。”
艾米和令语昂的确玩得很好,令语昂的社交软件上也经常出现她的身影,他们互相关注,互相互动。再加上她出众的面容和身材,曾经就有不少人说她是令语昂的女朋友。
但由于对方是个风流的性格,这件事不足以成为话题,很快就过去了。
艾米按着肚子,追忆自己逝去的孩子。
悲痛地问:“我们一起玩的人,还有很多女生,为什么是我?”
崇禧说:“因为令语昂喜欢你,所以诅咒生效。”
艾米明显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在她震惊之余,崇禧则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个男人:“你们两个在一起了。”
艾米点头。
她无法承受这个说法,问崇禧:“我的孩子就这样白白离开了吗?那个诅咒我的人,会有惩罚吗?”
崇禧说:“我看见两年后的你会和他结婚,你们还会拥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跟已经离开的它长得一模一样。至于诅咒你的人,她当然会得到惩罚,要在阴间偿还阳间的孽。”
一直在旁边听着她们对话的寸头也走过来,对崇禧说:“还有我还有我!我想问问我过段时间要去参加说唱,我能不能拿到冠军,还有我用自己写的那首参加可以吗?”
崇禧当着他的面淡然吹灭蜡烛。
“我不给不信任我的人意见。”
说完转身离开。
寸头惊讶地愣在原地。
所以,她是听见了刚刚自己和别人议论的话了吗?
陈泽问崇禧:“你还有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了,确定不给我们任何信息吗?这可能会影响到晋级情况。”
可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惊呼声。
所有人凑过去一看,那里面还真有个红色棺材,令语昂的母亲迅速扑过去,可棺材已经被钉死,根本打不开。
崇禧抬了抬眉:“看来这一环节我不需要讲话,也能晋级。”
这是节目组完全没想到的事情,村民们也没预料到。
“怎么还有人没迁坟啊?”
“不是没迁,好像是新放进去的!”棺材被抬到地上,有胆子大的村民看那处刚挖出来的地,“这还有红漆,漆还没干就放进去了!”
事情发展得越来越不可思议,所有人都用敬畏的目光看向崇禧,对方淡定自若。
节目组经过一番讨论后,决定对崇禧采用加时方式,一定要她讲清楚这件事。
于是,崇禧再次点燃黑烛。
一片乌鸦从空中飞过,留下惶惶不安的叫声。原本在坟场的地界拍摄就够心慌的了,现在又添了一口红色的棺材,再加上有个通灵师举着带有香气的黑色蜡烛。
听觉、嗅觉、视觉均被这诡异氛围固定住,明明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声音却越来越安静。
唯有令语昂的父母,趴在棺材前流泪。
悲伤能抵一切恐惧,哭诉道:“我儿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啊,他死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傻孩子喝酒开什么车啊,你死的不明不白,让我们怎么活啊!”
“不。”崇禧说。
令语昂的妈妈擦干了眼泪,抬头问:“您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在看崇禧,她绕着棺材走了三圈,而后沉沉开口:“他没有酒驾,也没肇事逃逸,是有人故意设局。”
令父倏地起身:“您是说我儿子是被人谋杀的?究竟是谁?!”
崇禧的视线扫了一圈:“凶手就在现场。”
当崇禧说出这句话时?, 在场所有人无一不起了层鸡皮疙瘩。
红色棺材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