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但却有让人?听?下去的欲望。
崇禧说:“淡粉色的墙壁,黑色书柜,但上面?没?有书,反而全都是令语昂的照片,还有他的专辑,周边……”
陈泽:“整个书柜上都是?”
“所有,”崇禧抬起手比划了个很大?的区域:“书柜很大?,将近一面?墙,那上面?摆放得很工整,唱片典藏版,花了很多钱买到的。”
陈泽:“你说的摆设是这个房子里其中一间屋子吗?”
“是。”崇禧点头。
有村民听?见她的话,疑惑道:“可你说的这些很像女人?的房间啊,我们村子家里是个男娃,刘姐也不会追星吧?”
刘姐是王启民的老婆,平日本本分分,家门都很少出,怎么?可能追星。
王启民嗤了一声:“我儿?子在外省上班呢!一年回来两次,今天早上我们还打电话了,你不是说那个女人?早就死?了吗,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崇禧皱眉。
再次看向不远处的彩色墙壁,这一切都和梦里呈现出来的一模一样,不可能找错地方。
默了默,她终于在记忆深处找到一个画面?。
瞳仁里的光更亮了,勾了勾唇:“不过也才两个多月,难为你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心里一定为亲生女儿?离世而感到悲痛吧?”
王启民怒目圆睁:“你说什?么?呢?什?么?女儿?!我就一个儿?子!”
“那时?候计划生育,你们家偷生二胎,为了不被罚款,把小女儿?过到你弟弟家里,说是你弟媳生的孩子。”
王启民矢口否认:“没?有的事!”
陈泽上前一步:“我们可以去您家里拍摄吗?”
“拍!随便拍!我看你们是不撞南墙不罢休!”
摄制组很快进入王启民的家,屋里屋外拍摄了个遍,也没?看见崇禧形容的整整一面?墙令语昂海报的房子。
气氛顿时?陷入尴尬之?中,一整根蜡烛已经?燃烧到底,烛心即将烧完,崇禧却依旧冷静,仿佛在思忖什?么?。
跟着进来了几位村民见状,纷纷开口:“我觉得你真猜错了,村长家没?有女儿?,就一个儿?子。”
“是啊,猜错就猜错,你已经?比我们这群普通人?厉害很多了。”
崇禧抬眼:“不是猜,是确定。也不是胡言乱语,是通灵。”
有村民悄悄撇了撇嘴,小声说:“矫情。”
令母本来对她抱有很大?希望,现在见状也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位小通灵师,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等开棺之?后确定是我儿?子的尸体,让他和我回家,就心满意足了。”
话音刚落,有人?开口。
“在地下。”
所有人?包括崇禧齐齐转过头。
说这话的人?是那个刚刚怀孕两周的女孩,她抿了抿唇,鼓起勇气上前一步:“王梓乔的房间在地下,她就是村长的第二个孩子,亲生的。”
说完,走到一个角落,指着脚下的地板:“这里就是进去的路。”
仔细观察,她脚下踩着地板的确与?其他地不同,缝隙也比其他更大?,显然是经?常掀开、关闭才会产生的。
王启民闻言脸色一僵,上前开口:“这是我家地窖,冬天用来储存白菜土豆的!我们家这是老宅子,我爷爷留下的,那时?候家家都有地窖,老邻居们都知道!”
陈泽说:“是不是地窖,里面?究竟是白菜土豆还是书柜唱片,你打开就知道了。”
王启民拒绝:“这里面?还有我要给镇长写得材料,那都是国家需要的,不能让你们拍!”
陈泽在此时?提议:“我们可以不拍,现在只需要证明通灵师说得是真的。”
“那可不行,”王启民拒绝,“谁知道你们有没?有隐藏摄像头,我可担不起这样的风险。”
安静一瞬,导演问:“刚才你就说已经?报警了,怎么?警察还没?过来?村子离警局很远吗?”
“不远啊,”有人?说,“上次出警不到五分钟就来了。”
“那我就再报一次,”说完,导演又问,“上一次出警是什?么?原因?”
“我回家看见村口有一滩血,吓得回家就报警了,等警察来了血又没?了,”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是我看错了,那是白天孩子们摘得花,花瓣扔了一地,我把红色的当成血了,还被老婆给骂了一通呢。”
“其实你看见的就是血,”崇禧说,“只不过在你走后有人?把血迹收拾干净,并?在地上撒了花瓣,让你误以为你看错了。”
不远处,女孩来到崇禧身边,告诉她:“我是王梓乔……就是已经?去世那个人?的朋友。”
崇禧不解,问:“你是她的朋友,为什?么?要帮我?”
“我隐隐觉得你是对的,”女孩抚摸自己?的即将显怀的肚子,说,“我想为我的孩子积德,也为我爸爸积德,希望他能投个好胎,下辈子大?富大?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