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从没有得不到?的!”樊昶元一把撕开她的衣衫。
玉柔尖叫着说:“你这样做难道不怕天谴吗?我会报官的!”
“你怕是不知道我是谁,”樊昶元一边解开自己?身上束缚,一边说,“我可是皇上亲封的明威将?军,御赐称呼整个皇宫只有我一人!”
“你报的官听命于谁?拿的是谁家?俸禄?这世界上还没有谁能成为我樊昶元的对手,就连那个崇禧也是手下败将?!”樊昶元恶狠狠地?看她,“听话点,你和我都能舒服。”
玉柔百般无奈,清白随泪水一同落下。
她诅咒他:“你会遭到?报应,你的子孙后代都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得好死?!”
一巴掌下去,她嘴角和鼻子都流下鲜血,又被?樊昶元拭去。
夜晚到?天明,樊昶元不知餍足。
直到?随从来报,敌军进攻,他才懒洋洋走出营帐,随意?指了指营帐:“处理了,别留活口。”
数百随军分批涌入。
樊昶元换上战服,骑上战马,语气轻快道:“最后一战,等回去了再犒劳兄弟们!”
两军交战,本该是互相厮杀博弈才对,他已经可以想?到?,那几个虾兵蟹将?的下场,并为此情景开怀大笑。
但?等看到?对方时,樊昶元却发现不对劲。
对方的确没剩几人,为首的那个却令他讶然。
那人,是本该死?掉的崇禧。
“好啊,还真是命大,”樊昶元抬了抬眉,“给自己?卜卦了吗?我猜一定是下下签,昨晚没能烧死?你,今天定会把你送上天!”
高大的马抬起前蹄,仰天发出一声悠扬的叫声。
铁骑踏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踩踏声,似是躁动的鼓点。
崇禧面?如死?灰,虽头顶烈日?,但?却仿佛深处幽冥。
等看见?对方越来越近,她开口:“摇。”
后放军队人手一个银铃,心中默念咒语,按照崇禧昨夜刚教的节奏,共同摇响铃铛。
最先失去意?识的是马匹,本来势头正盛向前狂奔,此刻却径直停下。
还未听见?铃声的马匹撞上了前一头,未等出征,率先折损。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战马又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摇晃,将?背上人甩下去后,径直踏在主人的胸膛之上。
樊昶元紧紧攥着缰绳,试图唤醒马匹向后移动,但?崇禧却骑马上前,每摇一次银铃,马儿甩动的幅度就越大。
终于,樊昶元不敌疯马力量,被?甩到?地?上。
他抽出胸前长剑,一剑斩杀坐骑,干脆利落。
怒瞪崇禧:“我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说完就提剑而上,距离崇禧更近一步时,他高高举起剑柄,突然眼前黑影浮现。
后方将?士的马匹上前,两只前蹄踩上他的胸膛,一下将?他扑倒。
继而是千军万马,接踵而来。
樊昶元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正在一根一根碎裂,最后一幕是被?黑影笼罩的半边太阳,紧随其后是眼睛被?马蹄踩碎,深陷入大地?之中。
疯了的战马在空地?之中狂奔直至筋疲力尽,气喘吁吁躺在地?上。
翠绿的草坪被?染成红色,阳光落下,又添波光粼粼。
对方向崇禧表达了感?谢,并承诺:“我们会按照姑娘所说,不伤害平阳城的百姓,不破坏一草一木。待取了狗皇帝项上人头,会大赦天下,不为难后宫嫔妃,不动皇子公主一根汗毛。”
他们走后,只剩崇禧一人。
她捡起地?上染了血的银铃,许久许久,眼泪落下。
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
教给风朝军摇铃的目的是为了控制马匹,可竟然连所有随从都一同控制。
昔日?战友自相残杀,兵戎相见?全然没有感?情。
她拿出卦签,抽了一根。
正面?写着:【执迷不悟,应遭天谴】
反面?写着:【世世代代,万劫不复】
崇禧喃喃开口:“玉柔,我还是没能救得了你。”
--
崇禧惊醒。
视线所见?的红海已然消散,取而代之是白色天花板。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远处钟楼阳光从玻璃闯进,崇禧抬起手遮挡,阳光又从指缝间倾泻。
今日?的太阳很熟悉,就像曾经的每一天。
几百年前,她也曾被?相同的阳光照耀,也曾在阳光下奔跑。
原来是这样,如今她所经历的一切,竟大多都是从前的延伸。
而陈景尧,那个被?玉柔报复的皇帝,将?一切算在了齐世身上,竟然也跟随了他每一世,直到?他闯进自己?梦中才得以安宁片刻。
那一世的自己?眼睁睁看着齐世惨死?,无可奈何。这一世绝不能再有此事发生。
若想?要见?到?陈景尧的魂魄,一定要把齐世从梦中带出来。
但?她现在还不得要领,开了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