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一次主动提出要收她为徒。反正之前的习惯已经不在,现在可以跟着她学习巫术了。
傅裕对涅槃重生很?期待,告诉崇禧:“或许她能知道你手?腕这根红线的来源。”
崇禧心动了:“最近几周都在忙直播,等下个月我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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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播来的是一个两鬓斑白、衣衫褴褛的女人,她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冯翠今年五十八岁,老来得子加上丈夫早亡省吃俭用?把孩子培养长大。孩子前年刚刚上班,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好。
就在冯翠以为自己终于?熬出头时,儿子冯源下班路上被一群飞车党抢劫。
背包斜挎在身上,飞车党接连拖行了他将近百米的距离,才将背包抢走,而?后扬长而?去。
冯源被送到?医院紧急抢救,直到?现在生活仍不能自理,成了植物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王姐轻叹了口气:“这个案子还没定为悬案,是我偶然听说?了这件事,看他们母子可怜,就想?让你帮帮他们。”
“当?然,”崇禧说?,“带我去医院看看吧。”
冯源躺在那里,像睡着了一样?。
崇禧把手?放在他额头上,以第?三视角感知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有个街车比赛,大家摩拳擦掌,又觉得不够刺激。
有人提议:“加点障碍吧。”
“路障没意思?,要是人障就更好玩了。”
“那就加个人障呗,随机抢一位幸运观众的包,然后比谁抢的包最值钱!”
“那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干脆比谁包里的现金多吧,看谁运气好。”
想?法一拍即合,他们带上头盔,引擎声响彻在耳畔,车灯撕裂了黑暗。
学生、老人都不是下手?的目标,因为这两类人包里都没多少钱。
有人一眼就看到?出冯源是个上班白领,踩了一脚油门就朝他冲过去。
引擎声由远及近,带来了急切又引人生气的焦躁。
冯源刚回头,突然脖子一紧,斜挎在身上的背包被人一把抓住,他本?人也因为惯性被带到?在地上,拖行之中头部连续碰到?马路石阶,只觉得浑身巨痛,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冯翠说?:“我儿子现在有没有意识?我觉得他好像很?平静,是不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会不会死?”
“有意识,”崇禧说?,“他并不平静,有很?多话想?说?,可根本?张不开嘴。他每天?都在噩梦中,梦里有虫子在啃噬他。”
冯翠哽咽道:“那我改怎么办?我能做点什么?”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他身体痒造成的,平时给他按按摩,就会好受很?多。”
崇禧继续感应。
未几,轻声开口。
“黑色头盔,红色皮夹克,右脸有酒窝,单眼皮,他第?一个打?开冯源的背包。”
“浅粉色长发,黑色外?套,她在数钱。”
“绿色寸头,体恤,他把背包扔到?了河里。”
这时,冯翠小声告诉王姐:“是,警察就是在河里捞到?我儿子的背包。我以为他们只是为了抢钱,没想?到?竟然是为了比赛,拿我儿子的命比吗……”
冯翠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为自己儿子不值得。
“他辛辛苦苦读了那么多年书,每天?只睡几个小时,半夜爬起来也要背题,为了能上现在的公?司,考了很?多证件,还做了很?多工作。他这么努力,就为了能让我过上好日子……”
“别?伤心阿姨,”王姐安稳她,“崇禧一定能帮你找到?凶手?。”
按照崇禧说?出的这几个人的外?貌,警察们锁定了几位。
发现他们都是还在上学的孩子,家庭富裕并不缺钱,之所以选择抢别?人的背包,只是为了寻求刺激。
王姐看着放在桌上的照片,叹了口气:“都是富二代啊,一个比一个有钱,家里一个比一个宠爱,就教育出这种败类!”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败类都生在有钱人家,这也算是质量守恒,”审讯室的人来了,说?,“人都叫来了,现在都在里面呢,过去认认吧。”
审讯室的单面玻璃里一共坐着七个人,五男两女,他们都认识。
一个一个脸上都写着不耐烦,低头玩手?机的、整理头发照镜子的,嘴里嚼着口香糖的……不耐烦地问看守警察:“我们犯了什么事儿啊,凭什么把我们关起来?”
“不是关,是请你们配合调查,没问题的话很?快就能走了。”
“最好是很?快,不然我就要给我爸打?电话了。”
……
崇禧神色凝重站在玻璃的另一侧,将他们猖狂的模样?揽入眼底。
指着第?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孩:“只是由她来数钱,飞车抢劫的不是她。”
又来到?第?二个绿色头发的男孩面前:“家庭势力不如其他几位高,所以一直给别?人跑腿,让他丢什么就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