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溪城的一片废墟中,韩立和白夜古韵轩的两个伙计躲藏在店铺的防御阵法之内,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期待。他们之前侥幸逃过一劫,但此刻仍处于危险之中。城市的每个角落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而他们只能寄希望于东家夜知白能够及时赶来救援。
两个伙计年龄不大,面对这样的灾难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紧紧地跟在韩立的身后,仿佛他就是他们唯一的依靠。他们不断地祈祷着夜知白能够尽快赶来,将他们从这个死亡之城中解救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仿佛度日如年。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他们看到了夜知白和庄晓梦的身影。夜知白凭借着对南溪城的熟悉和对阵法的感应,成功地找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他破除了阵法的隔绝,将韩立和两个伙计从中解救了出来。
看到夜知白的到来,韩立和两个伙计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知道,自己终于得救了。夜知白也松了一口气,他对于韩立等人的安危一直牵挂在心。现在看到他们平安无事,他也感到无比的欣慰。
“东家!”韩立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响起,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哭腔和无尽的激动,仿佛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他带着白夜古韵轩的两个伙计,风风火火地从阵法中冲了出来,直奔夜知白。
跑到夜知白面前,韩立突然一个滑跪,动作之滑稽,让庄晓梦都忍不住嘴角上扬。他一把抱住夜知白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鼻涕眼泪全抹在了夜知白的裤腿上。
“东家啊,你可算来了!我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韩立一边哭一边说着,声音之凄惨,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夜知白是他们失散多年的老爹呢。
两个伙计见状,也赶紧跑过来,跪在夜知白面前,不过他们可没韩立那么夸张,只是简单地行了个礼,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夜知白,那眼神仿佛在说:“东家,我们也想抱抱大腿啊!”
夜知白看着韩立这夸张的举动和那两个伙计渴望的眼神,实在是哭笑不得。他赶紧扶起韩立,又拉了那两个伙计一把,无奈地说道:“行了行了,都起来说话。我这大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抱的。”
韩立听到夜知白的话,立刻破涕为笑,顺势站了起来,还不忘用衣袖擦了擦鼻涕。他嘿嘿一笑,说道:“东家,我这不是死里逃生了太激动嘛!”
夜知白拍了拍韩立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别演了。将店里还能用得上的东西收拾收拾,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夜知白带着韩立和白夜古韵轩的两个伙计安全撤离南溪城后,找了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落脚。他迫不及待地询问韩立南溪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韩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始讲述起南溪城这段时间的遭遇。
“大约两个月前,南溪城突然出现了一群神秘的黑衣人。”韩立缓缓开口,“这些黑衣人行踪诡秘,实力强大,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没过多久,南溪城几大家族的族长以及族内强者纷纷遭到毒手,整个南溪城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夜知白眉头紧锁,这些信息与他之前了解到的魔教的行径十分吻合,他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几天前,那些黑衣人突然露出了真面目。”韩立继续说道,“他们是魔教的人!他们使用了一种名为幽魂炼灵阵的邪恶阵法,将整个南溪城笼罩在其中。无数无辜的百姓和修仙者都遭到了毒手,整个城市变成了一片死寂。”
夜知白和庄晓梦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悲痛。南溪城已经彻底沦为了魔教的牺牲品。
接着夜知白使用法力凭空凝聚出两张画像,上面分别描绘着孟沧浪和孟瑶的容貌。他将画像指给韩立看,询问他们是否在南溪城见过这两个人。
韩立看着画像,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东家,我没有见过这两个人。”他又让两个伙计也过来辨认,两人看后也是一脸茫然地表示从未见过。
夜知白微微皱眉,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韩立等人可能会提供一些有关孟沧浪和孟瑶的线索,但现在看来,他们似乎对这两个人一无所知。
“不过……”韩立突然话锋一转,“那群黑衣人中的领头人,我记得他好像自称是什么‘冥使’。”
“冥使?”夜知白心中一动,这个名字他之前从未听说过,但听起来像是魔教中的一个职位。他立刻追问韩立:“你还记得那个冥使长什么样吗?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韩立努力回忆了一下,然后描述道:“那个冥使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袍,脸上总是笼罩着一层黑雾,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容。他的声音冷冽而沙哑,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对了,他的右手上还戴着一枚黑色的戒指,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夜知白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冥使很可能是魔教中的重要人物,或许就是策划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之一。
正当夜知白沉思着韩立提供的“冥使”这一线索时,旁边的庄晓梦突然轻呼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冥使……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庄晓梦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