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这么一点小事你都安排不好,你是干什么吃的?”骆飞严厉道。
乔梁有些发懵:“我……什么事?”
“什么事?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事,糊涂!荒唐!胡闹!”骆飞的口气继续严厉。
旁边三位客人一看骆飞为此如此发火,脸上顿时露出不安的神情,艾玛,就为了吃饭这点小事,骆飞有必要如此夸张吗?
一看这三位客人的神色,乔梁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刚想说什么,骆飞手一摆,火气十足地看着乔梁,声色俱厉道:“都说你做事勤快周到细致有眼头,我看不过如此,我看你就是个废柴,废物,我看你就是嘚瑟、显摆、徒有虚名……”
骆飞一口气给乔梁戴了不少帽子,开始发泄内心对他的憎恶。
乔梁意识到骆飞是在借题发挥,与其说骆飞在对自己发泄,倒不如说他在借这机会同时发泄对安哲的不满。
原因很简单。
看骆飞如此训斥乔梁,三位客人更不安了,卧槽,不就是吃个饭没及时安排,骆飞如此大动干戈,委实有些小题大做了。
骆飞接着不容乔梁分辨,继续严厉斥责他,看这架势,是要一股脑把心里的火都发出来。
面对骆飞飞扬跋扈的斥责,乔梁怒从心起,尼玛,抓住一个机会就开始搞老子,连话都不让老子说,你特么是不是太嚣张了?
虽然心里很愤怒,但乔梁此时的头脑还算清醒,他知道,在骆飞面前,自己必须摆正位置摆正心态,骆飞可以对自己嚣张,自己却不能对他有什么不敬的言行,这可是当着客人的面,一旦自己顶撞骆飞,让骆飞下不来台,那这脸可就丢到外面去了,而且,丢的不只是骆飞的脸,还有自己,还有江州。
于是,既然骆飞不给自己分辨解释的机会,乔梁就压住火忍着。
这时旁边的房门打开,安哲、吴惠文、秦川和张海涛走出来。
他们是听到骆飞在走廊的动静出来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其他房间也有人探头探脑看。
看骆飞正指着乔梁愤怒叱喝,看乔梁一副强忍憋住气的样子,大家一怔,不由互相看看,接着安哲道:“怎么回事?”
骆飞毫不客气一指乔梁:“你问他。”
正在气头上的骆飞这回连安哲的面子也没给,自己斥责乔梁,除了发泄对他憎恶,还带有发泄对安哲不满的意图,甚至后者更重要,凭什么给你好脸?老子今天就这样做了,就是要借搞乔梁来打你的脸,看你能奈我何?
听骆飞这么说,安哲不动声色看着乔梁。
乔梁此时内心充满憋屈和愤怒,倔脾气一上,干脆不说话,紧紧绷住嘴唇。
看乔梁这样,骆飞心里得意,你小子犯了错误被老子抓住了把柄,心虚理亏,当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吴惠文看着自己的三个部下:“怎么回事?”
这三位客人忙把缘由说了,脸上的表情很不安。
听他们说完,大家立刻都意识到,这两天憋了一肚子火的骆飞是要借此事小题大做,一方面通过斥责乔梁发泄内心的愤怒,一方面也是在借此打安哲的脸。
道理很简单,乔梁是安哲的身边人,即使犯了错误也要安哲来训斥,轮不到骆飞。
但骆飞偏偏就这么做了。
骆飞这么做,显然是因为他内心的愤怒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迫不及待要通过这机会来发泄,甚至都不顾场合,不顾今天有重要客人。
张海涛有些担心地看着安哲,秦川则暗暗叫好,为骆飞能抓住这难得的机会。
安哲面色一沉,看着乔梁:“是这样吗?”
乔梁直挺挺站在那里,不说话。
骆飞对安哲这话感到不满,尼玛,人家客人都说了,你还问乔梁,明摆着是想护犊子为乔梁开脱。
“是不是这样,客人都说了,这还用问吗?”骆飞的口气有些阴阳,带着嘲讽的味道。
安哲不搭理骆飞,直直地看着乔梁,加重了口气:“乔梁,我在问你,回答我。”
乔梁干脆摇摇头。
一看乔梁摇头,骆飞鄙夷道:“犯了错误还不敢承认,这是什么作风?这是什么品质?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真想不出,像你这种品行的人,怎么能担任如此重要的岗位,又是怎么提拔起来的!”
骆飞这话显然不只是在羞辱乔梁,还连带着讽刺安哲。
乔梁这时硬邦邦冒出一句:“不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骆飞腾又火了:“事实就在眼前,还耍赖,还拒不承认,我看你是无可救药了!”
眼看现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张海涛愈发担心,秦川愈发幸灾乐祸,尼玛,骆飞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机会,闹吧,闹地越大越好,骆飞现在理直气壮,看安哲如何收场。
吴惠文这时道:“老骆,你误会小乔了,此事怪不得他。”
一听吴惠文这话,骆飞心里又来火,靠,你和安哲是穿一条裤子的,现在看自己搞乔梁打安哲的脸,急了,想帮安哲,尼玛,事实板上钉钉,看你怎么解围。
骆飞看着吴惠文皮笑肉不笑道:“此话怎讲?”
吴惠文一指那三位客人,平静道:“他们三位,是我今天出发前临时起意现加的,出发前走得匆忙,没来得及通知你们。所以,接待出现差误,责任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