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从腰间拔出枪来把玩着,年轻男子见状瞪眼道,“谁他娘的让你没事老带着枪晃悠的?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小年轻嘿嘿笑道,“哥,我就是带出来吓唬人的,又没装子弹,你紧张什么。”
年轻男子气得骂道,“你是不是缺心眼?只要带枪就是犯法,谁他妈管你有没有子弹?我让你藏严实点,你有事没事就拿出来显摆,我看你是想去蹲大狱了。”
小年轻被骂得撇了撇嘴,明显对年轻男子的话不怎么服气,觉得男子胆小怕事,却也啥。
瞥了年轻男子一眼,小年轻不想再挨骂,就岔开话题道,“哥,你知道刚刚那两人有多搞笑不,其他是新上任的县書记,靠,吹牛不打草稿,老子还是新上任的市長呢。”
什么?”年轻男子抓住小年轻的手臂,失声问道。
“哥,怎么了?”小年轻被年轻男子的反应吓了一跳。
“我问什么。”年轻男子不知不觉提高了嗓门。
啥啊,就是其他是新上任的县書他吹牛不打草稿。”小年轻道。
“你他是新上任的县書记?”年轻男子神色无比严肃。
“没错啊,他的。”小年轻下意识地点着头,又道,“哥,你不会真信吧?那县書记是何等人物,人家会来这么个破地了,曹钦明那混蛋不过是个小小的副乡長,他要能跟县書记扯上啥关系,他家里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你知道个屁,县里确实是新来了一个書记。”年轻男子目光凝重,看到曹钦明家门口停着的那辆车子,起先没在意的他,快步走下车朝那辆车子走去,围着车子绕了一圈,年青男子盯着车子的车牌,一脸阴沉,“这是那两人乘坐的车子?”
年轻小伙愣愣点头道,“应该是,不然那曹老头家里哪来的汽车。”
年轻男子发飙道,“什么叫应该是?*的赶紧给我问清楚。”
年轻小伙见对方发飙,看出对方是真的急了眼,连忙拿出手机打电话,之前在隔壁房子负责盯梢的那男子,刚刚也上了面包车,年轻小伙就是给对方打电话来着。
一旁的年轻男子也没闲着,走到一旁拿出手机,从通话记录里找到了父亲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年轻男子就问道,“爸,县里新来的書记長啥样啊?”
电话那头,年轻男子的父亲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年轻男子道,“爸,可能出大事了。”
年轻男子父亲吓了一跳,“出啥大事了?”
年轻男子道,“爸,你先把新来的县書记的照片发给我看一下。”
年轻男子父亲沉声道,“你稍等。”
年轻男完挂了电话,没一会,年轻男子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年轻男子打开信息,正是乔梁的照片,年轻男啥,旁边的年轻小道,“哥,我问清楚了,这车子就是刚才那两人开的车。”
年轻男子板着脸,把乔梁的照片拿给对方看,“刚他是新来的县書记的人,是不是他?”
年轻小伙仔细一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对,就是他,特么的,口气真……”
年轻小完,旁边的年轻男子一巴掌就扇了过来,年轻小伙本能的一躲,道,“哥,你发啥神经呢?”
“你给老子闯大祸了。”年轻男子气得直哆嗦,指着面前的车子道,“知道这车牌吗?这是县直机关的牌照,还有这人,这就是县里新来的書记。”
年轻男子一边指着眼前的车子一边又指了指手机,气得表情都扭曲了起来。
“啊?”年轻小伙显然被这话给吓到了,结结巴巴道,“不……不会吧?”
年轻男子正要再骂娘,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其父亲打来的,年轻男子赶紧接了起来。
“小光,出大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乔書记的照片干嘛?”年轻男子的父亲问道。
“爸,刚刚县里那新来的書记来曹钦明的老家了,永辰那混账东西不仅把人给绑了,刚才还拿出了枪。”年轻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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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道。
“什么!你们把乔書记绑了?”年轻男子的父亲闻听呆住,随即一股巨大的恐惧从心里涌出,手一哆嗦,‘啪’的一声,手机掉落到了地上。
年轻男子听到什么东西掉到地上,赶紧问道,“爸,你没事吧?”
电话这头,年轻男子的父亲哆嗦着将手机捡了起来,颤声道,“小光,那乔書记有没有看到你?”
“爸,我刚刚一直在车上,没有下车,那乔書记肯定没有看到我。”年道。
年轻男子的父亲听到儿子这话,一下振作了不少,道,“小光,你把详。”
年轻男子听了,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起来。
年轻男子的父亲听完之后,脸色稍缓,思虑片刻,年轻男子的父亲道,“小光,你赶紧离开现场,记住,把你的车让永辰开,今天晚上你没到过上泉村,是永辰开你的车子过去,明白没有?”
“爸,您的意思是……”年轻男子愣住。
“晚上这事捅了大篓子了,永辰已经被那乔書记看到,他肯定是百口莫辩了,但你没被乔書记看到,完全可以撇清干系。”年轻男子道。
年轻男子听到父亲这话,下意识看了看旁边的年轻小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