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落一边说还一边跺脚,在她跺脚时因为踩到一块年久失修的木板,整个人从楼上掉了下去。
这倒霉催的还掉到别人的浴桶里面去,李洲见事情闹大了,从窗户上一跃,几个跳跃间消失在夜幕里。
那王爷在听到世子并不是自己的骨肉,两眼布满血丝,看了看在边上的东厂,自我感觉肯定是干不过。
在灭口不能进行时就知道,这件事肯定会传到幼皇耳中,当务之急是马上回去滴血认亲。
要是能容那还好说,要是不能,他将会是所有人的笑柄。
“郭公公,你怎么知道这个李洲会在那间酒楼,怎么就能肯定沈碧落会说出那个世子不是皇室血脉?能告诉朕吗?”
幼皇很疑惑,这施琅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肯定还有什么势力是不知道的,或者是现在新建的几个组织都是他的人?
看到幼皇疑惑的样子,施琅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陛下想知道?那就是人心,陛下只要看穿人心那么也可以做到。”
幼皇撇了撇嘴,不想说就别说,这话哄小孩还行,招呼那些太监离开回去批复奏章。
对于这些奏章他可是恨之入骨,打算等成年马上娶个皇后,生个皇子到时候将这些麻烦事都丢给他来干。
只需要像父皇那样安排个太监,监视着就行,跟施琅接触的多了觉得这皇帝就是个受罪的活。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做的好是本分,做的不好言官就会指着鼻子骂,一点意思都没有。
还不如当个废物王爷来的实在。
施琅见幼皇离开后,也打算出宫去,现在京城内太多的外来人员,打算先解决一些高端战力。
施琅来到那些武林人士聚集地,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去,阻拦的都被施琅赏一根针。
等东厂的人员来到时现场还喘气的已经没有几个了。
“将那些还喘气的都带回去,这清洗武林的活就交给你们了。”
施琅交代完几个跳跃间消失在这些东厂的面前。
第二天早朝,幼皇就下达了管制条例,武林上的要是犯法跟百姓一样,杀人偿命,伤人赔偿收监。
在发布条令当晚,李洲就夜袭皇宫,在猪脚气运下,他找到了幼皇。
但施琅就在幼皇身边,他连反应都还没做出来就被银针封穴位,从房顶上掉了下来,当场摔断手脚。
“郭公公这不会是你安排的戏码吧。”
幼皇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地上的李洲,他才不会过去,经过施琅这些年的教育,这种没死透的犯人,他是绝对不会靠过去的。
要是施琅不在这,李洲还真的有可能成功弑君,都摸到跟前了,那些太监就像是没看到一般。
这主角光环开的有些大了,施琅让人将李洲送去净身房,施琅打算亲手将他的那几两烦恼根给嘎了。
其他人施琅不放心,就怕其他人给他留一点,只要有一点这家伙都有可能开后宫。
那还不如亲自上手,别人是切面,施琅是往里挖。
担保就算是学过缩阳,施琅都会将他刨得到干干净净。
李洲在送到净身房就已经醒了。
施琅当着李洲的面不打麻药嘎,在李洲目眦尽裂的眼神下,施琅特意拿钝刀,一点一点那划拉。
李洲那是痛晕过去再痛醒,在他晕了施琅就停手,让伤口慢慢的愈合,这就是猪脚的福利,什么伤势都能很好的愈合。
等他醒了施琅又开始动刀,就这阉割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李洲应该非常痛恨自己的愈合能力吧。
就因为有这个效果,他可是整整被嘎了一天一夜,也是在他内心无比希望没有这个能力后才完成了阉割。
往后他就不会再有这种愈合手段了,在他清醒后施琅将他的小豆芽拿给他看,像是妇女生完小孩一样放在他的床头。
小孩那是用布包裹着,他那根小豆芽就放在托盘上。
“看吧,多看几眼,看到那条狗没有,我已经将它饿了一天了,这等下我就会拿去喂狗了。”
施琅的恶魔低语在李洲耳边响起。
一声声沙哑的呵呵啊啊响起,在这一天一夜里痛的叫喊,让李洲声音已经沙哑,除了只能发出呵呵啊啊,什么都发不出来。
但也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说什么,还不是骂人的话,他脸上表情已经充分说明一切。
当施琅将那盘小豆芽端走时,李洲拼命的挣扎,浑身的血管冒起,当狗将他的命根子三两口就吃完。
李洲感动的晕倒了,救了个饿了一天的小狗他很开心。
幼皇在书房听到东厂的回报,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么残暴的吗?还是第一次听到施琅这个样子。
第二天一早,施琅就将那个世子绑在阉割床上推到李洲面前。
这个世子王爷已经验明正身了,血液确实不相容,所以施琅过去要人时非常爽快的就给了。
“看看我给你带来的是谁,认识吗?这个是梁王的世子,你要是不知道梁王是谁不要紧,沈碧落的儿子,这个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