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光点安排的这些人,他们怎么也跟着凑热闹,看来小光点还是太仁慈了,并不是根据时间线上安排这些人就可以的。
有时候还是得让这些人知道,这位置并不是只有他才行。
施琅决定先让那个太监总管去让那些大臣先回去,要是不走那就跪到明天早朝。
太后经过施琅粗暴的塞了那些记忆,她再也没有了那种坐稳钓鱼台的心思,当天晚上就召见了施琅。
“皇儿,哀家想让你看在哀家的份上放过袁家,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大舅。”
太后一见到施琅,直接就进入正题,这两年来,她亲弟老是让他妻子进宫吐槽皇上又将谁给废黜了。
这位国舅爷虽然没有在官场里面任职,但也有相熟的官员为他办事,因为一些事被小光点给撸了下去,他很难做。
太后整个外家,那是直接缩水了三分之一,这让太后很不爽,不过接收完施琅给地记忆,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将墨翡煦给废了。
天家无情,就算是父子也会相残,更别说对于儿子,太后更爱她的位置以及性命。
到想要借用外家时才找施琅说这件事,让人办事总得先做事才行,两年过去还是第一次开口,平常她都知道外戚不能过于参与政事不予理会。
能坐稳那个位置的没有一个是傻的,以前那是没有要用到外家的时候,那么肯定要维护天家,现在要用到只能找自己儿子来谈谈。
施琅看着这个保养的挺好的老太太,她那副模样看着也就三十来岁,看着像个半老徐娘的模样。
这可是在宫内待了三十多年的人,十六岁进宫,十八诞下原主被封皇后,在这宫内勾心斗角那么多年,还能保养的这么好,手段那是相当了得。
“母后,这要看袁家怎么做,朕只是将腐朽的那一部分切除,没有再继续查下去已经是开恩了。”
想要恢复以前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暂缓下,让太后跟墨翡煦这两人闹一闹还是可以的。
“皇儿,哀家也不瞒你,最近哀家要用到袁家,就算你有什么要做的先让哀家用完这一次,之后只要袁家还在哀家就再也不过问。”
太后那是还没从被一直疼爱的亲儿子用箭射死中缓过神来,只要她一闭上眼就是那个画面。
要是那个记忆里墨翡煦哪怕脸上有一点纠结或不忍,她都能自己催眠自己,可她看到的却是愤恨,这表情她太熟悉了。
在后宫那么多年,那个表情见得最多的,至于袁家,她也不是真的要帮他们求情。
她在中箭后,看到亲弟弟就在墨翡煦队伍之中,她同样是那副愤恨的表情,既然这两个最亲的人都想自己死,那么就将他们送去见先帝。
施琅见这个太后有向那个败家老太太靠近的趋势,不过施琅可不会让她有机会,等见到皇后的父亲,跟他商量完就将国库跟私库分开。
“母后是想干嘛?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朕可不放心袁家再扩张下去,到时候袁家就到头了,朕不想眼看着袁家都站在斩首台上。”
施琅虽然知道她想干嘛,不过还是例行询问,要是她能说出来,那么在意识海里的原主应该还是会很高兴的吧。
“皇儿就别问了,这是关乎社稷安定,算是为娘给与你的补偿吧,哀家乏了,皇上请安回吧。”
太后不想说,在她那些记忆里,可是有墨翡煦大逆不道勾搭皇嫂的记忆的。
在原时间线她知道也没有告诉原主,还出手帮忙隐瞒,没想到换来的是那个狼心狗肺的怨恨。
施琅刚出太后寝宫,门外就等着那个两年前,跟施琅汇报皇后生了的那个太监。
“皇上吉祥,皇后娘娘让皇上到寝宫一聚,国丈也到了。”
看他的样子已经能游刃有余的样子,看来这段时间经历了不少,不再是那个莽撞的小太监。
施琅跟国丈在皇后寝宫一直聊到天亮,被太监总管来喊去上朝才回过神来,这个国丈也是个人才。
施琅只是将一些这个时代能做出来的产品交给他来贩卖,他就敢跟施琅要特权。
这国丈也是个精明人,知道这些东西做出来肯定能大赚,他要的特权那是别人不允许生产。
不过施琅可是知道这样做的弊端,那就是会产生寡头,并没有答应他的要求,不过只让每件产品有二十年的保护期。
在这段时间内谁模仿他都可以直接报官处理,之后利润分成施琅直接咬定九成利润都要上交,三份交国库,六份就进入施琅的口袋。
他讲生产慢,施琅就给他万恶的流水线,他说没人施琅就允许他招收流民当工人。
施琅需要这笔钱来修运河,原主就是因为没钱,这运河都是招的徭役。
不但搞得质量差的要死,还怨声载道,这运河深度又不够,只能撑个几人的那种小客船。
他想法是不错,可以防洪以及运货,不过工具实力完全不允许,到后面变成了河堤倒塌,洪水来了也根本防不住,冲毁了沿河更多的农田。
施琅可不想跟原主那样,要做就搞大点,挖深走货船。
国丈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