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那么辛苦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以后,现在都学会骗人了,我今天就打死你我。”
“怎么还在这?搞什么都几点了,今天是不用去上课了吗?”
当张晓凤找衣架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原主老爸陈伟鑫的声音,听这话就知道他非常不耐烦。
“你儿子现在都会撒谎了,你就不关心一下的?嚷嚷什么呢,让你去找的那个金牌讲师联系上了没? 你还躺着赶紧起来穿衣服给我上学。”
陈伟鑫还算是有点人性,并没有管张晓凤的话,他也看出有点不对劲,拿手在施琅额头摸了摸。
“还说什么呢,儿子发高烧了,赶紧去拿钥匙啊。”
陈伟鑫一把将施琅往他背上扛就往外走。
“哦哦,老陈你把钥匙放哪里了?”
张晓凤听到陈伟鑫的话手忙脚乱的找钥匙,越着急就越乱,最后直接让陈伟鑫自己找钥匙,施琅被放在沙发上。
施琅将身体陷入沉睡,来到灵魂深处,将原主唤醒。
‘我会借用你身体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有什么心愿?’
‘我想逃离这个家,我——算了。’
施琅见他不想说也就算了,逃离这个家?可现实来讲,未成年人可没有选择的权利,父母没有上岗证,你不能要求一个无证人员能做好一个父亲。
不过对于施琅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伤疤要找痛的地方来捏,他们不是在意成绩吗?对于施琅来说控分完全没有问题。
就耍着他们玩就是了,时不时的来此不合格,离开太简单了,让他们也试试滋味才是施琅想做的。
施琅在病床上醒来,听到张晓凤在一边打电话,她要求老师给她录像,吵了起来。
看了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呵,看来还是逃不过被针对的下场了。
施琅闭上眼睛装睡,仔细研究原主的记忆。
‘宿主我查到点东西,你接收一下。’
对于系统的话施琅并没有回,反倒是提起警惕,这系统智能开始恢复,还是太靠近祭坛让小光点找到连接。
施琅发现情绪板块居然在构建,查看这个系统的底层代码,原来是底层代码有自我修复功能。
既然是这样可施琅还是留了个心眼,在这核心区域留下一条不可磨灭的代码,那是自毁程序,只要发现不对将立刻执行。
通过系统发来的信息以及原主的记忆分析,原主是基因研究院的受害者。
原主父母参加了那些科学生娃的骗局,这就是做人工受孕,只是扯个大旗让人给那些设备买单。
原主出生时就又被说什么基因缺陷,打了三个月的营养针,骗取了大笔资金,到现在都个三个月都还要去打一针。
这笔费用那是高达几千一针,这让陈伟鑫很是恼怒,他只是一个企业的高管而已,每个月的薪水除去房子的房贷,他也就只剩下几千块。
除了这些还有每个学期高昂的学费,补习费,每个月剩余的钱根本不够他去社交,没有多余的钱给他买衣服。
几套西装还是当初他结婚时买的,内衬都已经脱落都没钱换,这间接让他失去很多机会,火气也就对着原主来发泄。
张晓凤又是个全职太太,在家就只会拼命的要求原主飞,每日她做的就是盯着那些金牌导师,只要一有课就会报名,抢到名额就一定要让原主去。
他们会这样一开始只是想着自己飞不了,让下一代飞,他们全部希望都投入了原主的身上,之后就是习惯,对他们来说这是爱的一种表现。
原主从小到大没有个人兴趣,只能学那些学校教的课程,一年级就要求会懂二年级的课,甚至三年级。
只要拿不到满分就会发疯,一家人发疯,哪怕是九十九分,张晓凤表现在于砸东西,砸原主的东西,陈伟鑫却只会沉闷的走到阳台抽烟。
之后就会研究试卷,到底是什么问题扣的分,字迹潦草,就给原主报书法班,作文题有问题,理解能力不足那就报理解阅读。
要是他们找不出问题就会去找老师,从小原主就没有朋友,只要有人靠近,成绩不降还好说,一降下来,那么对于整个班级来说就是灾难。
施琅算了下时间,过几天就模拟考了,张晓凤不是在意成绩嘛,给她来个跳崖式的成绩,这样应该会很刺激,借口都找好了,今天不是发烧了嘛。
至于陈伟鑫嘛,他不敢辞职,而且他家公司不是高科技公司嘛,对于高科技产品施琅多的是,让系统用傀儡去跟他家公司合作。
唯一要求就是让陈伟鑫培训,往死里培训考核,变着法子找事,考过没奖励,没考过扣钱,这是他的软肋。
系统开始行动后,施琅看时间也差不多到吃饭时间了,便张开了双眼。
“水——”
“醒了?护士,医生——快来。”
张晓凤听到施琅的叫声,急急忙忙的跑去护士站叫人,这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死人了。
等一大票人来到施琅病床前看了看医嘱,他们都对着张晓凤翻白眼,就一个轻微症状的发烧,要这么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