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江心里想到这点便捂着自己的嘴,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坚定又祈求般的眼神看着施琅。
施琅见他这副模样也知道挺为难他的,毕竟上面的画面是事关自己亲人,会如此也只是有感而发,没有人能在看到家人面对危险时不慌张的,除非这个人不是自己关心的人。
想到这,施琅便继续播放起画面,只见画面中的谢轻鸾嘴里喊着爸爸,推开卧室门打算往外走,就被守在门口的人一把抓住头发往大厅方向拖。
“哈哈,都来看看,这里还有个小的,这只臭虫长得还挺粉嫩的。”
听到他的声音,房间内所有人都看了过去,本来这间房间就不大,一个头上戴着狐狸面具的女来到谢轻鸾因为慌张大哭的身前。
她温柔的揉了揉谢轻鸾的脸轻声安慰,等谢轻鸾慢慢稳定下来后,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她瞬间又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谢轻鸾哭都不敢放声哭,被恐惧环绕,豆大的泪珠在眼眶内打转,怯懦的看着狐狸女。
“刚刚还听到她喊爸爸的,怎么现在不说话?是吓傻了吧?哈哈,看她这副样子就讨厌,跟家里那个死杂种一样。”
骂完对着谢轻鸾的肚子就是一脚,将她踢得老远,这一脚让谢轻鸾找回了些许情感,小孩子本能的就会找能让她安心的人,她踉跄的爬着到谢江的身边,扑到他怀里,拿着小手推着他的脸颊。
“粑粑,呜呜,粑粑。”
到了谢江的怀里,谢轻鸾才放声大哭,一遍遍的推搡着谢江,希望他能起来。
谢江看到这里恨不得跑到画面里面去把那几个人都杀了,他目瞪欲裂的看着,像是要将那些人都刻在脑子里面。
一群人就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事,都在那里时不时的拿些东西砸过去,还故意不砸到谢轻鸾的身上,就是看谢轻鸾慌张无措的样子。
“太吵了,玛德,刀给我。”
一进门就坐到沙发上不动看着那些人闹的兔子面具女,她好似被谢轻鸾的哭声刺激到,站起身子一把夺过边上猪头男的刀走到门口。
她站在谢轻鸾身后,这让谢轻鸾更害怕的急迫想要叫醒谢江,又怯懦的回头看了看在在她身后的人,兴许是感觉到谢轻鸾有危险,谢江缓缓睁开了双眼,都还没有恢复神志回了女儿一句完整的话,只来得及叫一声囡囡。
“囡囡……”
谢江便看到女儿看到他醒了露出笑容的头颅飞了起来,小小的身体被冲击力甩倒在一边,头颅掉在地上滚落在那个女人的脚边,那头颅的眼睛充满了恐惧。
这时他才看到站在女儿身后那个戴着兔子面具的女人,她手里的刀还在往下淌血,那一刹那,他愣住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在自己面前死去,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木讷般的伸手过去就要触碰掉落在地上谢轻鸾的头颅时,那个兔子面具的女人就将谢轻鸾的脑袋一脚踢飞。
“啊——,我要你们死。”
画面中谢江从地上爬起就要冲向他面前的那个女人,但他才刚站起身就被边上戴着猴子面具的人拿着棒球棍对着他膝盖就是一击。
边上的一个猫脸男同样也一脚踢到谢江的肩膀,他身体往后又再次倒了下去,重新站起身子后再次因为愤怒而冲向兔子女时,又被猴脸男一棒球棍敲击在后背。
兔子女厌恶的往后退了几步,将刀丢回给猪头男,对着谢江扬了一下下巴。
谢江踉跄的往前冲了几步,在场的那些人都哈哈的笑着躲开,在谢江再次倒地的时候,猪头男拿着刀对着谢江身上就是一通猛扎。
因为是砍刀,刺入的并不深,最终猪头男转刺为砍,狠狠的在谢江身上砍了几刀。
谢江蜷缩着身体,猴子男将猪头男挤到一边去,对着谢江的头就是几棍,这几棍下去,谢江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这时从进房间一直默不作声的猫脸男踩着谢轻鸾的头颅开口:“来一场友谊赛?”
“来来来,我要跟王妮妮一队。”
他指着狐狸女的话刚落,带着狐狸面具的人下意识的看向倒在血泊之中的谢江,同时那个猴子男也知道自己失言,只是当他看到谢江已经没有意识便耸耸肩做无辜状。
谢江看到画面中终于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他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紧盯着画面中那个带着狐狸面具的女孩,好似要将她整个人的所有神态动作都记在脑海里。
对于他来说虽然时间倒流了,可画面中的一切他都确切经历过的,不是一场电影,不是说此刻没发生就可以抹除的伤痛。
画面中,他们靠猜拳进行分组,一男一女组合,而因为失言的猴子男成为了裁判,无缘这次玩闹,他们就在这本来就不宽敞的客厅拿着谢轻鸾的头当起球在踢了起来。
当他们运动下酒精挥发的差不多,毒也开始消退,他们才开始有点后怕,并且迷茫的看着被他们搞得一团糟的房间以及躺在地上的两个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猫脸男,立马拿出手机往家里打电话,陆续恢复过来的几人,同样是给家里人打电话。
这些人的口吻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