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英掐了一把边上跑火车的罗建国,对于她老爷罗友德耍赖这件事见怪不怪了,什么事都没有儿子回家来的重要,要是被罗建国说几句以后不回家就罪过了。
“不用,我吃过了,这次回来只是想说你们是对的,那个沈芝芝还真不是良配,能取消订婚吗?取消订婚对家里有多大影响?”
施琅说完罗建国就坐不住了,跑过来拿手探了下施琅的额头,见没有发烧跟罗友德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担忧。
“乖孙你是烧糊涂了?玉英啊赶紧叫老李过来看看这小子怎么回事。”
罗友德急忙开口,让刘玉英赶紧安排家庭医生过来给施琅瞧瞧。
这不能怪罗友德不紧张,原主在沈芝芝的事情上可是从小就很维护,往日都到了旁人说一句都不行的地步。
罗友德他们不相信只是出去上学才几个月时间就让孙子有放弃沈芝芝的念头,肯定是病的不轻才会说这个胡话。
“宇浩啊,你确定要取消订婚?我可说好啊,取消了就不可能再让你跟那个丫头订婚了,而且对公司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不希望你是一时冲动,要不再考虑考虑?”
他们要确定儿子说的是心里话,还是一时气话,要是只是一时气话他们也很想当真的去做,要是儿子气头上退了,往后后悔又再次上门提亲肯定会被为难。
要是真的想退的话今晚罗建国就退婚,电话说不了就亲自上门,他绝对不会让这个臭小子有后悔的余地,问一下就是提醒这个臭小子,机会只有一次,没有后悔药。
刘玉英这时候却顾不得其他,一边拿出电话拨,一边过来担忧的看着施琅,她虽然同样不喜欢沈芝芝,但原主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一身反骨也不为过,不是有病就是气话,她更担心儿子的身体。
施琅看到这种状况就觉得原主身在福中不知福,果然被溺爱的人都任性,看着着急的刘玉英不由的出声:“我说的不是气话,是认真考虑过的,我很冷静也没病。”
虽然施琅这样说了,但刘玉英还是让家庭医生过来检查过一遍,当知道孙子并没有问题,而是真的想开了,罗友德一脚踢向罗建国,并且对他快速眨眼睛。
“还愣着干嘛?去做事啊!”
罗建国被踢一脚也想起要做什么,虽然还心存疑虑但他也顾不得什么了,马上起身回书房去打电话,一边走还一边看着施琅说:“这可是你说退婚的,你可别后悔,过后我可不管你再闹什么,我都不会同意你再跟沈家的人来往。”
见施琅脸上没有反应,罗建国才真的确定儿子是真的要退婚,跟刘玉英对视一眼后便去书房打电话去了。
家庭医生来的很快,经过简单的检查,告知罗家人身体上并没有看出些什么,不放心可以带施琅去医院检查一下。
这一整晚下来,明面上罗友德他们没有说什么,直到施琅回去房间睡了他们才再次相聚在书房讨论。
“建国,你说儿子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跟小莹一样性情大变了?”
“玉英啊,那个臭小子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明天带他去看下心理医生。”
“该,早就说那个沈芝芝不是个好人,他不听,我可不管他往后会不会后悔,后悔也没有用,对了爸,这次你可不能再惯着那个臭小子了,他要是再闹就让他闹,你可不能再心软。”
罗友德听到罗建国的话,他叹了一口气,当时原主闹着要跟沈芝芝订婚,离家出走被绑架后,老头子心疼压着罗建国同意的。
“得了,老头子我也是有原则的,一个唾沫一个钉,说过那是最后一次让他任性就最后一次,以后该怎么来就怎么来,我看沈家本来就不顺眼,还没老糊涂到那种地步。”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担忧的神情还是在他中蔓延开来,大孙女罗莹当时性情大变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就了解过很多方面的知识,并且医生结论是罗莹有抑郁症,并且有人格分裂厌世等。
那些全都是些心理疾病,今日虽然家庭医生检查不到孙子有问题,但家庭医生离开时对他们说的情况总结,罗友德担心这个孙子跟大孙女罗莹一样出现心理问题了。
毕竟原主很少会在家不作妖,并且那么冷静,这一点都不像原主,要是原主本人肯定就已经大闹天宫了,不说别的,一天不逗他爷爷罗友德就浑身痒痒。
施琅第二天起来拿出手机,开机后几十条联系电话未接,黄梅十几条,沈芝芝几十条,就连沈国明跟张天宇都有打过几个电话。
看来罗建国很给力,昨晚不但退婚,还将给出去的那些便利全部收回,要不然沈国明这个老硬币不可能会给原主打电话,他摆谱的很,有事求人都是经过沈芝芝交代的。
施琅才洗漱完吃着早餐,沈国明就带着黄梅上门了,看着黄梅眼底的那一丝憔悴,她刷了几层粉底都掩盖不了。
一进门沈国明看到只有施琅跟原主父母在那里坐着吃早餐,环视一圈没有看到老爷子罗友德就先声夺人。
“罗建国有意思吗?我什么都跟外面说了,你说断就断,看不起我还是怎么着?小辈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不行?当初你求我时可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