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吴绵绵同样不习惯有保镖跟着,直到施琅说了付过钱的,工资一个月十几万,施琅还用担心她再次被拐俄日借口强行要求,她才勉强开始接受保镖跟着。
半年多进进出出跟那个保镖混熟了她才没有心里负担,小光点亲自挑选的人,完全不会发生那种拿着雇主的钱,却干着吃里扒外的事亦或者做出勾搭雇主这种人。
吴绵绵回来那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黄美诗的事,只当施琅是让她警醒,往后看人带几分戒备。
黄美诗再次被扭送到警局,这次她被拘留十天,在她拘留期间反倒是让她逃过一劫,而陈波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被人硬生生的摘除了一个腰子作为警告,再不还钱就带他出公海。
黄美诗回到暂时躲藏的废弃仓库时被陈波的惨状吓到了,现在的陈波伤口发炎,整个人昏昏沉沉,已经连续两天没有进食,伤口渗出的鲜血更是染红了临时搭建的床榻。
他更是一清醒就会再次被疼痛折磨的发疯,嘴唇都因为流血过多而泛白,黄美诗被这种场景吓得连连后退,她要是没有看到这种场景还抱有侥幸,现在她是切底慌了。
并且她儿子也被绑着几天人都饿晕,怎么叫都不醒,黄美诗匆忙间将他们送去医院,再次出现在施琅公司楼下,她想让施琅相救,她不想变得跟陈波一样被人摘除一个腰子。
她躲在暗处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去找施琅,只能等人少的时候堵人,没等到施琅,反倒是被她现在身份的家人找上门了,而且这些人都不是良善。
她被人抓着带到一个小村庄内,并且火速跟人置换,黄美诗想要逃走,被打断了一条腿,这辈子都要在那个村子内当生产工具了。
小光点调查黄美诗顶替的身份信息时发现,原来黄美诗顶替身份的人不愿意换给村里另外一家养了女儿的人家,她有心仪之人,只是那家人没有妹妹或者姐姐能换,她家人不同意。
反抗激烈被她爸跟哥一时火气上头没收住手打死了,还懊恼没办法用女儿给儿子换个妻,正打算出钱帮儿子买一个媳妇。
本来并不打算让这一家人过来将黄美诗带走的,不过她天天蹲让施琅烦了,交代小光点处理了。
小光点见施琅要闹腾,想也没想直接将黄美诗顶替他们女儿身份的事告诉了那一家人,而这个消息让那一家人立马又燃起了希望。
而且小光点还附上黄美诗现在的照片,一看还是个美女,屁颠屁颠的就跑来将黄美诗给抓回去。
他们将黄美诗抓到后,那个顶替身份的哥哥看到黄美诗的样貌还不想换,只不过抓回去时黄美诗天天大吵大闹的。
他们害怕再次失手打死,并且身份上她还是亲属,被调查的话不好解释最终还是换了。
陈波在重症室待了半个月才脱离危险,但他没钱缴费,医院报警调查了他的身份,至于他们的儿子也一并被送到了警察局。
这半个月以来陈波的儿子都是这家医院的人轮流带的,陈波清醒后就没有看到黄美诗,他认为黄美诗肯定是害怕跑了。
警察那边经过调查发现他确实没钱,并且还上了失信名单,并且欠款还十分巨大,结合他少了个腰子的情况,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被人收利息了。
他们又没有证据证明是那些收债的人做的,而且陈波还十分抗拒,一点都不配合,他们只能将陈波拘留几天放了。
医院吃不了这个亏直接起诉陈波,小光点见要是起诉成立就只是医院这点钱根本就关押不了多久,一份举报信就到了警察局。
陈波被通知释放后,本该回去等着上庭就行,刚走出警察局门口就被人再次扣了回去,这次是直接关押调查,小光点将陈波的一切信息都打包发给警察,他这次是想出来都难了。
随着陈波的身份曝光,他的那些亲戚开始再次被那些债主上门威胁了,陈波肯定短时间是出不去的了,可能还会直接关押到审判。
那些债主可不管陈波的亲戚用没用过陈波借的钱,只要是陈波的亲戚一个都逃不了,因为天天有人上门催债,陈波他妈第一个受不住死了。
本来他妈身体就不好,被那些人刺激几下受不了直接撒手人寰,而其他亲戚轮流去拘留所骂陈波。
施琅作为苦主之一同样对陈波提起诉讼,陈波对卷款潜逃的事极力否认,将一切都推到当时身为财务的黄美诗身上,而他顶替的身份欠下的更是全盘否定。
小光点就是知道他会否定,每次用傀儡去借钱的时候,都录制视频,每个债主手里都有录像,陈波完全赖不掉。
走投无路下要求见施琅,只是去的是作为代表人的小光点,施琅完全没有想要理睬这些人的意思,他要在最短时间内将吴绵绵教导出来。
小光点向陈波传达了黄美诗的近况,并且表明他要是敢出来,有的是手段对付他,小光点的话让陈波最后一丝希望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