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
魏国荣的动作非常快!
前脚老爹刚死,后脚就办丧事!
灵堂上,魏家的女眷,哭得震天响!
下方前来吊唁的宾客们,窃窃私语!
“魏老流年不利,走得不应该啊!”
“哼,说这么多,还不是被奸人所害!”
“就是,那位林主席,颇有些锱铢必较,心狠手辣了!”
“妈的,这狗日的,坐上主席的位置,还不罢休。居然还残害魏老这个忠良,真不是个人!”
有些个性子火爆的,直接骂了出来!
魏国荣披麻戴孝,始终跪在老爹的棺材前!
孝顺的样子,引得不少人交口称赞!
只是没人看到,此刻他垂下的嘴角,那阴谋得逞的笑容!
“林主席到!”
灵堂门口,有人高声喊了一嗓子!
顿时,灵堂内的众人,都是精神一振!
一些个摩拳擦掌,看样子,等林尘到来很久了!
魏国荣嗷的一声,扯开嗓子,突然叫了起来。
“爸,您一路走好!”
“林主席来看您老了,人死债消!”
“您放心,林主席他,看在你已经亡故的份上,不会再找你麻烦的!”
那伤心抽泣的样子,看得不少人,牙齿紧咬,纷纷以喷火的目光,投向走进来的林尘!
“不好意思,魏家主,我来晚了!”
“魏老是我们商会的重要人物,这一走,真是我们商会,大大的损失!”
一身黑衣,黑墨镜,林尘带着苏傲雪,还有秦楚,走了进来!
魏国荣擦了把眼泪,可怜兮兮道:“主席您能过来,我们魏家就蓬荜生辉,感激不尽了!”
“我爹生前,对主席您多有得罪。”
“直到走的那一刻,都还在念叨着,希望主席您,放过他一次,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唉,终究还是留下了遗憾,没能等来主席您的原谅!”
“不知如今他老人家,已经躺在这棺材中,林主席您是否,还会追究他的过错?”
苏傲雪皱眉道:“魏家主,还请你慎言!”
“林主席与你父亲,并没有什么恩怨!”
“你这样说话,很容易引起误会的!”
魏国荣连连点头,赔不是道:“是的是的,傲雪小姐你说得是!”
“林主席与家父,没有任何恩怨!”
“家父一直都好好的,之所以突然去世,是因为年纪大了,怪不得谁!”
“即便怪谁,都绝对不可能,与林主席扯上关系!”
“家父身前,最佩服的,便是林主席了!”
傻子都听得出来,魏国荣这是在含沙射影,以退为进!
苏傲雪大怒,可不等她说什么!
砰的一声大响,旁边一个魁梧的皮衣男,就一把摔碎了手中茶杯!
“林尘,别说你特么,只是一个小小的江南商会主席!”
“就是你小子,成了江南省的首富,在我等江湖人士的眼中,你也毛都不是!”
“妈的,做人留一线,是江湖规矩!”
“你不就走狗屎运,年纪轻轻,坐上了商会主席位置吗?”
“小人得志,不折手段迫害一个老人家,你算什么人物?”
皮衣男一脸震怒,不屑地看着林尘!
秦楚脸色冰冷,狞笑起来:“赵威龙,你在南方武林,有几把刷子!”
“近几年走狗屎运,混上了地煞榜第三!”
“但该不会,你觉得自己,就很行了,就敢在我兄弟面前,装比了吧?”
皮衣汉子,脸上的伤疤蠕动,非常凶悍:“秦楚,今天的事,我们不掺杂私人恩怨,纯粹就事论事!”
“或者你觉得,这里是省府,是你们五虎世家的地盘,你就可以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
“但你信不信,换个时间,换个地点。”
“我赵某,能卵子都给你踢爆!”
秦楚眼中,射出寒光:“好啊,那小弟就领教一下,你赵铁锤的厉害!”
旁边有人,义愤填膺道:“在死者的灵堂上大打出手!”
“秦大爷,你们秦家,气焰是越发嚣张了啊!”
“真的逼急了,我等去找秦老太爷要个说法!”
秦楚是个倔驴子脾气,眼睛一横,就要骂他祖宗十八代!
林尘哈哈一笑,喊道:“秦楚,干嘛呢。”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够动粗呢!”
“魏家主,不好意思,我等聒噪了!”
魏国荣受宠若惊,眼神惊疑不定!
因为林尘,给他鞠了个躬,态度非常的诚恳!
这在魏国荣看来,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这位新上任的主席,绝对不是一个软蛋!
相反,此人是个硬点子,不会吃半点亏那种!
“主席您客气了,只要您不追究我们魏家责任,我等就烧高香了!”
魏国荣赶紧回礼,言语又开始夹枪带棒!
他心头冷笑,林尘,你势力庞大,但是根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