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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借着恋综的名头,办鬼屋呢?
不会要在鬼屋里玩暧昧吧?
这就算了,还凭着心情扣人气值?
白初意投去鄙夷的目光。
很难想象,自己若不是条鬼,会不会被这些人吓成一具尸体?
不过,这次不仅搭了顺风车,还收获一条重要情报,这让白初意喜笑颜开。
她坐在原位,探着脑袋偷看杜导演纸板,纸板旁边,放着一塌文件。
差不多意思是,每天投放20000人气值,观众决定投票后,只可进行一次改票,锁票后仅可在该直播间进行观看。
从刚刚杜若初说的“嘉宾可凭人气值购买东西”可知,人气值还是有点用处的。
但这又如何,能换钱吗?
职场咸鱼法则:给多少钱干多少事,多钱多干,没钱不干。
此刻,杜若初让导播调出直播画面。他略微瞟了一眼,几乎是一瞬间,就发现八号直播间的画面诡异。
他打开对讲机,呼叫八号摄影师。
“胖八,你在拍什么鬼东西?你拍八号嘉宾去啊,围着其他嘉宾的腚干什么?脸盲啊还是变态啊?”
那头传来了略微结巴的声音:“不,不是啊老大,我找不着她人了。”
……
仅此一句话,杜若初就变成冰雕了,他全身僵住,喉咙里的国粹被活生生咽了下去。
大爷的,人又丢了?
“老大?你人呢?喂?咋整啊,找不着人了好紧张呀呀呀……”摄影师边扛着摄像机,边踱步,他紧跟在嘉宾们后面,丝毫不敢落单。
此地荒凉,一群人在一起,最多吵一吵,但一个人独处,难免会有些神秘的野兽将他叼走剥皮吃掉。
他那么瘦一只,才200斤,完全不是野兽的对手。
他越想越紧张。
此刻,杜若初在疯狂思索,他没有立刻回摄影师,只是将对讲机摆在折叠桌上,闭眼,揉着眉心。
他旁边的工作人员都带着耳麦,紧盯着直播画面,手指敲着代码,并没有听到杜若初的通话。
而白初意,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接驳车中间,眨着双眸,她时不时搓搓小手,拔着耳朵听。
她倒是忘记将摄影师带上了,又多摸了一会儿鱼,总感觉自己赚翻了。
看着杜若初找不到嘉宾而干着急的样子,她表示,很无语。
摸鱼党,自然不能暴露自己的位置,她带上大帽檐,垂头,和旁边的工作人员一起看直播。
画面里,那些人因超时,已摆烂不走,扎堆坐在附近的矮石头上唠嗑。
而直播间的人气值几乎被锁定,今日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观众手中的票,只能靠任务增减。
主直播间弹幕像被狂风吹散的蒲公英种子一样,满屏乱飘。
【啊!这是恋综吗?好奇怪啊!除了白雪&谢泽,陆妖&张凡,其他人看起来都像是来掐架的!】
【管他是什么综,我只管给谢泽哥哥pick。】
【拉倒吧,我觉得只有谢泽和陆妖是来掐架的。就数他俩叽叽喳喳的,鸟一样,吵死去。】
【我呸!我家谢泽哪里叽叽喳喳了?还不是那位神棍绯闻女友死缠烂打,他正当防卫而已!】
【说到白初意,她倒是挺能炒作的,靠谢泽前女友身份出圈后,还搞起神棍直播了。笑死个人。】
……
白初意轻瞥了一眼,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又是谢泽,这家伙不能久留。
现场,嘉宾身后除了摄影师,附近还有专人把守,只要不是有地遁术,他们都很安全。
可八号三番两次的消失,令杜若初头皮发麻。
全网都盯着呢,他担不起人口失踪的责任,于是,他在工作群里发布一条任务,大概意思是让技术部在嘉宾的手表中加上定位系统。
发布完任务,他依然是头都不抬,小情绪浮现在脸上,整个表情像是有人欠了他二百块。
“策划组,二十分钟过去了,你们还没想到扣除嘉宾们人气值的方法吗?”
也许是怕回答得不好而被扣钱,策划组假装很忙,无一人回答。
可杜若初不喜欢问话不答的哑巴,他愤怒地抬起桌上的纸页,重重甩在折叠桌上,发出“啪嗒”声。
策划组某人委屈巴巴,带着哭腔说:“老大,你为了省钱,让我们一人干十人的活,昨晚我通宵没睡,现在哪还有脑子想这些?”
场面陷入了尴尬。
白初意瞥了一眼,用略带嘶哑的声音淡定说:
“我想到了。他们几个现在都停在离鬼屋1公里的地方,现在广播,让嘉宾们在限时1分钟的时间内到达鬼屋,否则再扣1万人气值。”
太损了,一分钟一公里,飞机吧这是!
杜若初初步采纳了。
但他有点疑问:“可这样说的话,显得我们节目组在刁难他们。太没品了。”
你也知道你没品!
既要又要的。
白初意眼里透着满满当当的鄙视,她停顿了两秒,继续说:
“那就,让他们猜鬼屋门口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