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变成葬礼,镇南王府的气氛变得低沉。
叫人收拾了一下现场,段正淳准备继续拜完堂,毕竟整个婚礼只差最后一步。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随着段正明的一声吆喝,段正淳的婚礼终于结束。
虽然礼成,但是段正淳并没有忙着洞房,自己女儿死了,他也不好放浪形骸。
“来人,去请御医来,给世子看病。”
忙完一通后的段正淳,终于想起了昏迷不醒的段誉。
在经过一番把脉后,老御医很快便诊断出了段誉的症状。
“皇上,王爷,世子脉搏平稳,应该是被气晕得的,只要让其喝下马尿,很快便会醒来。”
老御医有点诧异,要知道一个人被气晕,那一定是经历了很悲惨的事情。
在段正淳的吩咐下,朱丹臣很快便端来了一碗新鲜马尿。
果然,一碗马尿下肚,段誉很快便醒来。
“誉儿,究竟发生了什么?”,段正淳关切的问道。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喊了二十年的爹,段誉很感动,在休息片刻后,他准备将发生的一切托盘相告。
“大伯,你先出去吧,我和爹爹谈点事。”
段誉望向一旁的段正明说道,毕竟自己接下来所谈的事,涉及到一些秘密,他并不想让段正明知道。
“誉儿,你大伯他走了,现在可以说了。”
“爹,请允许誉儿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段誉有点心酸地说道,他的眼里满是泪水。
“誉儿,别哭,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是你爹。”
老段知道,自家儿子一定受了天大的委屈。
段誉的脾气,段正淳是知道的,虽然软弱,但是从小到大,很少会哭鼻子。
“那天,我和灵儿一起完婚后,知道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说完,段誉看了段正淳两眼,毕竟接下来自己要说的事,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
“誉儿,什么秘密?快说。”
段正淳催促道,他心想,段誉所说的秘密,一定和刀白凤出家为尼有关。
“我不是你儿子,我不是你儿子,我不是你儿子。”
段誉带着哭声,重复了三遍。
“你不是我儿子,怎么可能?”
段正淳非常惊讶,养了二十年的熊孩子,突然告诉自己,来自于隔壁老王,即使以段正淳风流几十年的经历,他也无法相信。
“是的,我真的不是你儿子,我的父亲是段延庆。”
段誉继续说道,他也很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相,但是从那天刀白凤默许自己娶了钟灵,段誉便知道,自己真不是段正淳的儿子。
经过几分钟的沉默后,段正淳冷静了下来,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誉儿,谈谈你娘当年是怎样出轨的?”
段正淳严肃问道,在他的心里,刀白凤一直是一个贞洁烈女,怎么就背叛了自己。
此时此刻,老段的心很凉,虽是夏日炎炎,但是老段感觉自己身处数九寒冬,整颗心都快结冰了。
“据说,那是一个月光照耀的夜晚,我娘正在菩提树上看月亮。突然,月亮躲进了云层,此时被割掉舌头,打断双腿的段延庆爬到了菩提树下,我娘出于同情,和他进行了鱼水之欢。”
在段誉的深情描述中,老段仿佛那晚,他就站在菩提树下观看。
“正是那一晚,一个新生命成功孕育成功,那便是我。”
段誉有点自嘲地说道,他也没想到,一向高傲的母亲刀白凤,会做出如此大胆丢人的事。
“凤凰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段正淳悲愤交加,事隔二十多年,突然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老段没想到自己终日在外面给别人戴绿帽子,最后自己后方阵地没有守住。
“后来,我带着灵儿,在苍山遇见四大恶人。我对段延庆说我是他儿子,没想到那畜生竟然告诉我,想做他儿子的人很多,还在我面前强暴了灵儿,然后残忍杀害。”
说到这里,段誉已经泪流满面,被自己亲生父亲当众强奸自己的妻子,这是他人生中永远抹不去的黑暗。
“誉儿,别哭了,你是我拉扯大,怎么说,我也算你养父,以后你安心地待在大理,等时机成熟了,我在给你找几个漂亮的小媳妇,为我大理皇氏传宗接代。”
虽然被戴绿帽子这件事很让段正淳生气,但是为了大理的江山社稷,段正淳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
“爹爹,我不行了。”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