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把抱住崇祯皇帝,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陛下,您终于来看我了,我还以为您把我给忘了呢!”
朱由哲拍着她的后背,不断出声安慰道:“怎么会呢!你这是怎么了?是这里有人欺负你吗?”
旁边的孟大春似笑非笑的看着,直到朱由哲挥了挥手,他这才不情愿的背过身去,连带着周围的所有侍卫。
但有个鬼却赶不走。
朱由检飘在半空,笑着道:“你可以当朕不存在的。”
朱由哲咬着牙,做出了一个“滚”的嘴型。
好像是发泄完了,绿鸢抬起头,泪眼婆娑,“陛下,您带我离开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朱由哲看着绿鸢。
此刻她没有穿和她名字相配的那件绿色绣袍,而是一件普通的青色幅裙,上面沾着几处污渍。
头发凌乱,用一支木簪随意扎着。有两缕垂下来,遮盖了她左侧的半张脸。
脸型依旧好看,但上面黑一道、白一道的,就如刚从尘土里滚过的大花猫,显得无比滑稽。
这也是刚才朱由哲一时没有认出她的原因。
朱由哲扑哧一笑,从袖里里拿出一块手帕,给她认真的擦着脸,“你这是刚从锅底爬出来吗?”
绿鸢红了眼圈,“都怪姐姐,她让我去烧水。我弄了好久都没弄好,还烧伤了手臂。陛下,您看!”
说着,绿鸢伸出自己白葱般的手臂。
朱由哲看去,的确在她的手腕处有一个红豆大的红斑,应该是烧伤的。他轻轻的按了按,问道:“疼吗?”
绿鸢可怜巴巴的点了点头,“疼!”
朱由哲给她揉了揉,故作凶狠的说道:“你姐姐也是,怎么能让你干这样的事?还伤了你。走,我们找她算账去。”
绿鸢没想到朱由哲会生气,一下子急了,“不不不,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笨,不怪姐姐。”
朱由哲摇头道:“那也是她的问题。走,去找她。”
说着,拉着她就要走。
绿鸢挣扎着,“不,不去,我不去。”
朱由哲转过头,满脸戏谑的表情看着她。
绿鸢顿时明白了,“啊,你骗我?”
朱由哲淡淡笑道:“谁让你那么好骗呢!走啦,带朕去看看你姐姐,朕不找她的麻烦。”
在绿鸢唧唧喳喳的叙述中,朱由哲很快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虽然是双胞胎,但黄莺和绿鸢的性格完全不同。
黄莺是姐姐,聪慧、独立,稳重,处处照顾自己的这个妹妹。而绿鸢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傻白甜。
朱由哲让她们以医官的身份来到保定,黄莺很快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而且她的医术确实不错,得到了很多老郎中的夸赞,也帮了不少伤者。
但绿鸢对医术一窍不通,只能在这里做一些杂事。但她又不属于那种做事勤快,手脚麻利的人。
往往是三刻打鱼,两刻打网。
事情没多做,让祸却没少惹。
就看眼前,烧点水都能把自己给烫伤。
黄莺看到朱由哲,脸色露出激动之色,但很快消失不见。她走上前,缓缓作揖行礼,“妾身拜见陛下。”
朱由哲点了点头,“收拾一下东西,随朕走。”
黄莺愣了一下,但很快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多问。“陛下稍等片刻,妾身去告诉一下秦郎中,让他接管妾身的几个病者。”
朱由哲点了点头,说道:“快去快回。”
黄莺又行了一礼,然后才转身离开。
朱由哲转过头看向绿鸢,“你不去收拾一下吗?”
绿鸢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收拾什么啊!我没什么东西啊!陛下,您要带我们去哪里啊!”
朱由哲看向绿鸢。
她仰着头,睁着两双无辜而好看的大眼睛,白皙的脸,吹弹可破,而向下则是和她年龄不相符的,而又让人想入菲菲的高高挺起。
朱由哲舔了舔嘴唇,有点干渴,有点半开玩笑,半严肃的说道:“当然是,当然是带你们去朕的床上啊!”
绿鸢愣了一下,但片刻后发出一声尖叫,整张脸羞红,捂着脸就要跑开。
朱由哲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看四周无人,低声道:“转过头去。”
朱由检笑了笑,这次倒没再嘲笑朱由哲,而是很听话的将头转向了一边。
皇帝,连和妃子睡觉都有内侍在外面提醒着时间。
朱由检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倒是对朱由哲能一直忍到现在才下手颇为吃惊。若他还一直没有任何反应,朱由检都觉得他莫不是一个太监了?
而在朱由检心中,只要朱由哲不动自己的嫔妃,其他的他倒不是很在意。只当是对他这个皇帝,辛苦拯救大明的一点赏赐。
朱由哲将绿鸢抵到桌前,双手捧起她通红的脸,接着狠狠的亲了上去。
嘴唇相接,一股触电般的舒畅感顿时传遍全身。
同时,朱由哲双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从上到下,准备将之前长久压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