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场下一片沸腾。
明眼人都知道,德利捏教授对黎曼猜想的挑战已经失败了,现在居然有人要在这里大放厥词说当场解出这个问题。
这家伙一定是疯了!
在张尧写下第一个算式的时候,已经渐渐有人离去了,但张尧并不在乎,他知道不会所有人都离开的。
因为黎曼猜想太重要了,作为代数几何之间唯一的桥梁,数学家不会放弃一点希望。
果然虽然离去了一部分人,但前三排几乎无人离开,而且门卫又把之前挡在外面的人放了进来。
这样一来人不但没变少,反而更多了。
只是这些进来的人看见台上站着的是那个叫张尧的学生,都懵了。
“这什么情况?”刚进来的学生偷偷问旁边的人。
“德利捏教授的论文存在问题,这个叫张尧的说他能在这里把这个问题解决!”
“这你们也信?”
“没办法,我导师还在前面呢!他都没有走我怎么敢走!”
“你导师是谁?”
“丘成桐!”
“靠,大佬!”
这时后面新进来的一位同学道:“这些也大佬疯了吗?居然觉得一个连菲尔兹奖都没拿到了的人能解决这个问题?”
“也许他们相信这人是高斯,欧拉在世?”
“可就算强如欧拉也没解决这个问题!”
“可能他们相信奇迹吧!”这时一位女同学喃喃道。
像丘成桐,陶哲轩,舒尔茨这些学者对张尧并不陌生,初次见面时还是在数学国际赛上,那个小家伙当场解决了一个猜想。
后来更是用最优美的数学字符证明了三大数学猜想之一的四色猜想,让其不在数学史上成为遗憾。
上次见到他的论文是角谷猜想,这个同样也是世界级难题之一。却依然在他手中得到了解决!
细看张尧这一路他本来就像奇迹一样,所以在张尧拿起粉笔站在台上的时候,他们并未阻止。
“你觉得他能解出来吗?”舒尔茨问道。
“不好说,其实我也没抱太大希望,但就觉得哪怕没有办法真的解出来也能发现点不一样的东西吧!”陶哲轩道。
法尔廷斯却摇了摇头,“如果不是给德利捏一个面子,我根本不会坐在这里。”
“丘成桐教授,你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可这是黎曼猜想啊!哪怕有一点希望,我也会听到底。”
“我觉得德利捏教授可以继续试试,当年我解决费马定理的时候,也遇到了问题,但后来不也解决了吗?”怀尔斯道。
“你那次只是个小漏洞,而他这里几乎整个都要推倒重来了,我真怀疑费马大定理真是你解出来的吗?”法尔廷斯不客气道。
“傲慢的老头,我就是比你快!怎么样?”怀尔斯骄傲道。
说着两人都快吵了起来。
而坐在他们后面的学生瑟瑟发抖,心想“听说这两位教授当年因为费马大定理有过比试,关系很差,如果打起来我该帮谁!”
所以说他们很希望有人能解决这个问题,但又不觉得有人真的能解决!坐在这里不过是给年轻人一个机会罢了。
只不过如果他真的自不量力,写了一堆废话的话,他们也不会留情的,就算他是威腾和德利捏的学生也一样!
话说到这里,威腾呢?
威腾教授目前正在角落里种蘑菇,他有些哀怨的看着台上的人。
这明明是他的学生好吧!怎么现在算半个了!(张尧:是三分一,还有一个你还没发现呢!)。
如果是台下人中谁对张尧最看好,非威腾教授不可,数学界都以为之前的角谷猜想是张尧研究很久的结果,但只有他知道,张尧从来没有专门花时间在那上面。
这个问题他不过去了次芝加哥大学回来就解决了,前后一天都不到。
这是什么效率?
虽然张尧之前也没有专门研究过黎曼猜想,但是他从来没有在正式场合开过玩笑,凡是他觉得自己能解决的,他最后都解决了。
虽然这个学生有时候有点皮,但绝对是他带过最聪明的学生了,有时他都想去问上帝,是不是创造张尧的时候特意亲吻过他的大脑。(张尧此时在台上打了个冷颤,差点断了思路,瞬间感觉脑袋凉飕飕的!)
德利捏教授从台上走下来的时候,脸色就越发灰暗了,他觉得自己耍了整个数学界也耍了自己一次。
但抬头看着并没有放弃的张尧,他眼里又闪过别样的神采。
是啊!他要振作起来,如果张尧真失败了,他也要为他承担下来,这不是他该面对的。
这就当成是他老人家在数学界开的一次玩笑吧!以他的学术威望,承担一次笑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他不甘心,黎曼猜想它为何像天上的云一样难以捉摸。
此刻台上的张尧正进入到了关键的时刻,前面的步骤他都和德利捏教授的基本一致,只按照他的习惯修改了一些步骤,但大体表达的意思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