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从他怀里挣开,“你这是怕我说你,所以故意这么问的吗?”
傅时律操着一张帅气无比的脸,眼里全是无辜。
“我是真不懂,总不能帮她解决了一点小事,她就讹上我了吧?”
这个年纪的姑娘,可能想得比较多,比较敏感。
“肖睿还在医院吗?”
“在,我让他在医院住个一晚,省得回去被问东问西的。”
盛又夏轻点了头,“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看望看望他。”
“不用,”在傅时律看来,那跟皮外伤差不多,“他明天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现在盛又夏跟肖睿的合作还是挺多的,就当是探望下客户吧。
肖睿受伤的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出去的,盛又夏到病房门口时,就听到里面热闹极了。
不知道是谁开了个音乐,很嗨很大声,傅时律推开门,里面的声响扑面而来,还有一股来自于食物的香味。
季星堂和另外几个朋友都来了。
病床的小桌板上摆满各种各样打包来的吃的,他们围着病床喝酒吃肉,肖睿由于伤口在后腰,人只能趴着。
他咬着牙,一脸快要气死的样子。
“你们不是东西啊,是来探望我的,还是想看我早死的?”
“当然是来关心你的,瞧瞧对你多好啊,你不能吃的,我们都替你吃了。”
肖睿气得在病床上捶着,“我要出院!”
盛又夏让傅时律将一些营养品放到床头柜上,肖睿现在对她不要太客气。“瞧瞧,瞧瞧人家盛总送的东西,那都是补品,真心为我好!”
盛又夏瞧着这一幕,挺欢快的,“那都是时律选的,他说他最了解你。”
季星堂一听,说了句,“我看看。”
他走过去研究补品去了,这么一看不得了,“老肖你肾不好啊,这玩意补肾啊。”
“你丫才肾不好,被梁念薇榨干了吧你!”
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没出现过了,众人听到梁念薇这三个字,居然都是第一时间望向了傅时律。
“看什么看!”傅时律快翻脸了。
病房门口,突然传来阵很轻微的敲门声。
一开始没人听见,那人只好敲得大声些。
盛又夏听觉灵敏,视线望过去,看到了严向之。
她手里提着一个果篮,就这么走了进来。
不明所以的另外几人,面面相觑,“肖睿,这你新宠啊。”
“宠你妹啊,”肖睿一手扶着老腰,想要坐起来,“给大家隆重介绍下,这位是扎刀教副教主。”
严向之可能是一整晚没睡,眼皮红肿,她见床头柜上已经放满了,只好将果篮放在地上。
她已经打听清楚他叫什么名字了。
“肖先生,医药费的事我们会负责到底,只求你给我们一个机会。”
肖睿挺火冒的,给屁机会啊。
他趴在那里,盯着盛又夏,突然没头没脑问一句,“盛总,最近唐茴过得怎么样啊?”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唐茴,盛又夏有种旧怨被翻出来的感觉。
“好得很,天天被公婆捧在手里,她老公也疼爱她,恨不得上楼下楼都抱着。再有几个月,孩子就生下来了,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肖睿气狠了,就不吱声了。
傅时律有电话进来,走到外面去接了。
房间里没人理会严向之。
她尴尬地抓着衣角,没过几秒钟,盛又夏看到她扭头走了出去。
别人都以为她受不了这个冷落,走了,只有盛又夏觉得不对。
她跟了过去,跟到走廊上,看到严向之左右张望眼。
傅时律正在靠窗的那边打电话,她刚抬起脚步,就被一道声音叫住了。
“你别去找他。”
严向之吓了跳,忙转过身盯着盛又夏看,她所有的慌张和心虚都写在脸上,“我,我没有……”
盛又夏往另一边走了几步,示意严向之跟上。
女人有些忐忑地跟在后面,盛又夏是开门见山跟她说的。
“你觉得这件事找别人帮忙,有用吗?你要是没搞清楚状况,我可以跟你介绍下。你想要找去求情的这个男人叫傅时律,是我老公。里面躺着的是他最好的兄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你为什么觉得他会帮你呢?”
严向之就连鼻头都是红的,没遇上过这种事,只剩下了惶恐不安。
“我觉得傅先生人很好,也许可以帮我……帮我们说几句好话。”
盛又夏不管她有没有别的心思,但只要发现不对,她现在都要将它扼杀在摇篮里。
“那是你对他太不了解了,他不是好人。不要因为别人帮你解了一次围,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傅时律打完电话,刚要回病房,却看到盛又夏和严向之站在一起。
他快步走了过去,言语之中有些不悦。
“你怎么出来了?”
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