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有老婆,他怎么不去抱?
傅时律可能是还不相信傅偲的话,带着她,推开了病房的门。
孙天谕已经醒了,不过流了那么多血,人虚得很。
看到有人进来,她目光望过去,鼻子开始发酸。
“偲偲。”
傅偲被傅时律搂着,站到她的病床前。
赵薄琰也进来了,孙天谕搞不懂他们的关系,“今天要不是你,我是不是就死了?”
傅偲想想她是真的很可怜,不知道该说她恋爱脑,还是什么。
“你男朋友呢?”
“他晚上要去酒吧演出。”
“他知道你这样吗?要不要打电话给他?”
从两人的对话间,已经能洗清赵薄琰的嫌疑了。
傅时律总算松了手,孙天谕整个人陷入病床中,她还是摇了头。
“那你爸妈呢?”
“更不能让她们知道了,我妈受不了。”
“但你今晚……”
傅偲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时律一把拽着手臂,给拖了出去。
“哥,你干嘛呢,你快松开我。”
傅偲的脚步跟不上他,傅时律一刻没有停留,将她带到了病房外,这才丢开她。
傅偲臂膀都快被他卸下来了。
“哥,你怎么了?”
“这就是你在学校经常接触的人?”
傅偲揉了揉手臂,“你别说得这么大声。”
“未婚先孕还堕胎,出了事连自己的父母都不通知,这种人你趁早远离。”
傅偲张了张嘴,反驳不了。
从小家里就管得严,特别是交友方面,傅时律对她念叨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赵薄琰出来了,傅时律视线随后扫向她。
“你也由着她这样胡来。”
赵薄琰看傅偲不说话,小脸板着,“她要是不去,明天得到的应该就是一条死讯。与其让她到了明天哭一场,还不如陪她走一趟。”
傅时律对自己的妹妹最是了解,里面的学生要出事了,她不得哭得掉两斤肉下来。
他没再说什么。
“带她回去吧,早点休息。”
“好。”
赵薄琰也不会让傅偲留在这里过夜的。
医院里睡不好,万一孙天谕的男朋友来了,谁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事。
回去的路上,傅偲还挺高兴的,窝在赵薄琰的怀里夸他。
夸得多了,赵薄琰怕她嘴巴累着。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还是得告诉我,不能自己一个人去。”
“好。”
医院里傅时律已经安排好了,会有人照顾着孙天谕。
傅偲回到家里后,孙天谕给她发了条信息。
“偲偲,我住院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男朋友要是找到学校去,你也别说。”
傅偲忍不住,很想问她干嘛还要和这种男人在一起。
字都打出来了,却被赵薄琰按住手腕阻止了。
“她如果自己能想通,就用不着你劝,如果自己走不出来,多说无益。”
是这么个理。
傅偲骂了句死渣男。
赵薄琰却是不以为意,“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么?怀孕这种事,伤得是她自己的身体,她难道不会让他戴个套?”
他嘴是真能说啊,听听,字字通俗易懂。
傅偲坐在床边,两腿前后踢动,“可能男的不愿意。”
“那就别让他碰。”
赵薄琰握住傅偲的肩膀,一下将她按倒在大床上,他居高临下盯着跟前的这张小脸。
“我们就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傅偲明知故问,拽着赵薄琰的一片衣角。
男人低下身,两人的身下紧贴在一起。
“你妈有没有跟你提过,让我们趁早要个孩子?”
“才没有呢,我还在上学。”
赵薄琰下半身贴住她后,往上耸动,傅偲明显能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她伸手推住他的腰。
“你刚才还说,应该戴套的呢。”
赵薄琰握住她的下巴,低下身亲吻她,“我巴不得赶紧要个孩子,我才不戴呢,不舒服。”
赵薄琰自从在她身上开了荤后,挺过分的。
她怀疑他是铁打一样的身体,一周都恨不得不给她休息的时间。
傅偲不止一次抱怨过了,“比我上学还累,我学校里还有双休呢。”
赵薄琰回答得也挺理所当然,“没让你动,你年轻身体好,弄不坏的。”
这都叫什么话啊。
第二天,傅偲刚下课,才跟朋友说上两句话,就被班长叫了出去。
“我刚才出去了一趟,在校门口遇到天谕她男朋友了,非说要见你。”
“我才不去见他,反正有保安拦着,他也进不来。”
傅偲对他完全没有好印象,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至极。
什么男人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