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朗姆有我后台硬吗
这个语气……
这是盯上了新玩具,并被玩具不轻不重地反抗了几下,于是瞪大了眼瞳,目不转睛盯着新玩具,跃跃欲试地摇着尾巴算计的语气……
琴酒眼都不眨,连一秒都没迟疑,“没听过。”
甚至,在回答完,他才思考起来:赤井务武?
这个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假如是其他的名字,琴酒不会有什么印象,可这个名字,不知为何,他隐约觉得好像和一条未来有些间接的关系,在‘你也不想组织被人发现吧?’的天灾威胁之下,相关印象很快从他的脑海深处灰扑扑地抖出来,只是很模糊,不准确。
说出来的话,一条未来大概会热心地帮他进行更准确的回忆。
于是再次开口时,他还是面不改色道:“我从来不记死人的名字。”
是真话。
能令琴酒有印象,却又没那么有印象,大概率只是个曾令组织在意、现在已然没有威胁的死人。
羽田浩司案,也是阿曼达案,是废物朗姆充分体现自己有多废物的一场案件,那是组织的一个很重要的行动,但那个废物却搞得一塌糊涂。
“原来如此,”一条未来深深点头,“我还以为你明明想起来了、却不告诉我,打算故意骗我呢,原来只是记得不太清晰,”
在直面朗姆的废物时。
他不动声色地舒展了眉头,“有印象,赤井务武居然还活着?”
“是哪方势力的人?”
琴酒:“……”
那现在,一条未来提到‘赤井务武’,是因为……
模糊的灰扑扑的印象经由两个提醒而清晰了起来,琴酒想起来‘赤井务武’这个人了,也想起来为何会莫名觉得这个人和一条未来会有些间接关系了。
‘你骗我。’
废物朗姆搞砸的摊子,引来了赤井务武的追查。一条未来有被朗姆废物到,正在磨刀霍霍追杀朗姆中。
他距离一条未来只有三四节台阶,只要再向前迈几步,便可以踩到白色运动鞋虚点着的那层的阶,按楼梯的构造,他处于下方,本该低些的。
既然是一条未来盯上的新玩具,那应该就在东京。
“伱遇到了他,对他感兴趣?”
糊涂到组织的存在差点暴露,各方人马都借此案试图探查组织的痕迹,赤井务武便是其中之一。
“这个家伙嘛……”
一种像是随手碾死蚂蚁一样,不开心了,可以随手捏死琴酒的气势。
同理,一条未来看琴酒的时候,需要抬头看,他抬着头,一副恍然又有些惊讶的表情,“你是在骗我吗?”
FBI刚全灭了三波,各方势力一方面在默契地沉默戒严,一方面在悄无声息地入侵东京,想要获得线索。
一方面,琴酒想要皱眉:那个想要调查组织的家伙居然没有死?废物朗姆!
另一方面,琴酒又想要展眉:感谢新玩具。
“这两个词汇,你有印象吗?”
组织花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将这起案件的影响压下去,让这起案件从人们的关注焦点中淡去,沉寂在岁月的冰冷河流里。
他把幻听到的‘你、完、啦’忽略,顿了顿,“有印象,但记不清。”
于是他反而更高,看一条未来的时候,需要低下眼睛去看。
‘你完了。’
一条未来当然不会像是碾死蚂蚁一样捏死琴酒,他向来不是一个好心的人,只会露出大大的笑脸,做出各种超乎组织预料、超出正常人神经承受度的行为,一举多得,折磨除了自己外的所有人。
一条未来笑起来,“‘死人的名字’?”
很间接,很曲折,但四舍五入一下,赤井务武和一条未来是有几分共同语言的。
而这起案件,和一条未来有间接联系,是因为:
这个新玩具大概是某一方不幸找对线索的倒霉势力的人。
他的身上带着一种气势。
没有人比琴酒更懂这个家伙是怎么折磨他,折磨组织,折磨东京,折磨世界的。
琴酒是其中之一,记忆点是朗姆令人恼火的废物。
这是错觉。
这是不耻下问。
他不确定地歪头,“FBI?羽田浩司案?”
但一条未来是坐着的,琴酒是站着的。
明明琴酒更高些,一条未来更低些,他却是一副坦然又悠闲的随意态度,像是自己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人,不像是盘腿坐在楼梯上抬头看来,像是坐在王座上随意地低头俯视下来。
原因很简单:废物朗姆。
“还是想要收拾朗姆?”
‘你怎么知道这是一個死人的名字?’
现在还记得这起案件的人,不多。
不管是哪一个,都代表了一条未来注意力转移,和又有了可以漫不经心玩玩的乐子,只要玩具们愿意学习组织,为世界和平作出巨大的牺牲安分,‘撒旦’便不会再次触发世界通告。
至于他们愿不愿意……
组织都愿意了,他们必须愿意。
“请注意一下,”一条未来礼貌提醒,“在用熟稔的态度开口询问我之前,你应该装一下‘啊,想起来了,原来是那起案件’之类的表情,一直面无表情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