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诚然的说,瞧着现在一身警服的俞晓燕,本身我潜意识里就觉得彼此已不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因此,等一会儿饭后,我也就赶紧的去结了账,准备闪人了。
只是,等从小饭馆出来后,俞晓燕却是一阵莫名嗔嗔郁郁的瞅着我……
“周远,你什么意思?”
坦白说,她突然这么问,我真有点儿懵。
因为我在想,什么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
无奈之下,很是不解的我,也只好说:“我没太明白你的意思?”
见我如此,她则又是一阵嗔嗔郁郁的瞅着我……
“本来我说给你买手机的,结果你自己给了钱;本来我说了我请你吃饭的,结果你却去结了账,你到底什么意思嘛?我们还是不是同学嘛?”
听她这样说,明白她什么意思之后,我也只能忙笑嘿嘿的说:“你也说了,我们是同学,那你还说这些干嘛?见外了不是?”
而她则忙是一句:“是你见外了,哼!”
忽见原本英姿飒爽的她,突然嗔哼哼了起来,耍起了小性子似的,我也就有点儿懵了,不知该言语些什么了?
想想之后,我也只能道:“对了,你午休时间差不多了吧,应该也要上班了吧?要开始继续巡逻了吧?”
而她则道:“我在说你见外,你干嘛说我该上班了?”
我也只能道:“我怕耽误你工作不是?毕竟咱们警民还是有区别的嘛。”
她则来了句:“我穿着这身警服就不是人了?”
没辙了,我也只能来了句:“我也还有事呢。”
而她则来了句:“你还是高中时的那个周远不?”
“我怎么了?”我有些不解的问。
而她也只是回道:“不知道?”
但,随即,她补充了那么一句:“反正我总感觉你哪儿变了?”
听她这样说,我也只能回了句:“你现在不也一身警服了么?”
而她则道:“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我:???
坦白说,这我真的有点儿费解。
接下来,我也只能说:“我真的还有事。”
于是乎,她也就问了句:“你有什么事?”
她这么问,我也不想跟她说我要去找李芬芬,因此,我也只能道:“我要回一趟皇爵会所。”
谁料,她则道:“回什么回?就你们的皇爵会所还没解封呢。估计还要过两天才解封吧?”
随即,她瞅瞅我,便道:“我看你是急着要去找苗二柱吧?”
我也就来了句:“这有什么问题吗?”
俞晓燕也就道:“当然有了。我跟你说,你跟他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还要再进局子的。”
也不知怎么了,我竟是忍不住回了句:“你们警察都是这么看人的么?”
“周远,你……”
正在她很生气的时候,幸好她的头儿给她来了个电话。
我听着她在讲电话那意思,好像是她头儿要她马上回局里吧,说是有什么事吧。
完了之后,等她挂了电话,她也只能表示一阵无奈似的看着我……
然后,她说:“周远,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说完这么一句之后,随即,她也只好话锋一转:“好了,先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局里了。”
“……”
之后,瞧着一身警服的俞晓燕,赶紧的上了她那辆警车,然后就忙驱车往局里赶去时,我也只能搁在原地一阵发愣……
我似乎有点儿明白她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明白似的。
当然了,作为同学,首先可以肯定的一点则是,她好像着实也是由衷的希望我好。
只是我现在这个状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只能在想,我不与苗二柱那货混在一起,又能与谁混在一起呢?
想到这儿,再想着我现在有手机了,于是乎,我也就干脆给苗二柱那货打了个电话。
别的不行,但我记忆力还算可以。
目前,关于他的手机号、以及李芬芬的手机号,我都记住了。
且,尽管已那么多年了,但,关于王大明在广东那边的电话号码,我也还记得。
等一会儿,待电话接通,估计是苗二柱那货觉得手机号很陌生吧,因此,只听他有些小心翼翼的问:“谁呀?”
我也就来了句:“我,周远。”
随即,他忙问:“你这用的是谁的手机?”
“我自己的。”我回道。
随即,我补充道:“我刚买的。”
然后,只听苗二柱那货一阵莫名的欢喜似的:“你有钱了?”
我也就来了句:“你现在在哪儿,我现在过去还你钱吧。”
然而,苗二柱那货则忙道:“哥,你这说的哪儿跟哪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咱哥俩,提什么钱不钱的。”
说着,这货也就忙问:“呃对了,你回泸山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