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表姐那样的说着,最终我想想,还是与她一起扭身去了会所一旁的花坛处。
然后,她说:“今天,我爸我妈都被纪委带走了。”
坦白说,忽听她的这么一句,我只觉得很是唐突似的。
因此,这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且也一下子说不上来什么似的。
只是,我心里在想,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家的事,跟我有啥关系呢?
这么的想着,我也只能表示一阵懵懵的瞅着她,像是感觉她话还没说完似的。
而她大概是见我没吱声吧,因此,她也就说:“我爸说,要我来找你,说你有办法。”
陡然听得这个,我可是立马皱眉道:“这我能有什么办法?”
随即,我又忙道:“我又不当官,我又不混官场,我能有什么办法?”
接着,我又道:“再说,什么纪委不纪委的,我都搞不懂好不?”
然而,我表姐却是来了句:“但,我爸说,你认识省检察院的副院长。”
我:???
这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只是我在想,这哪儿跟哪儿?
认识是认识,但这种他玛的事情,让我跟那吴姨怎么说?
再说,她爸她妈究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不是?
这种官场上的事,突然跟我说,我也只能像听天书一样不是?
再说了,我他玛就是这皇爵会所的一个服务生,这种事,我何德何能?
因此,最终,瞅瞅她,我也只能道:“表姐,别闹。我就是这皇爵会所的一个服务生而已。这种事……”
然而,我还没说完呢,她就忙是一句:“你是不是不肯帮我?”
我:???
接着,她则又是一句:“那你就直说吧,要怎样,你才肯帮我?”
我:???
这都他玛的什么跟什么呀?
最终,无奈之下,我也只能道:“不好意思,表姐。我真的还要上班呢。”
她听着,瞅瞅我,便问:“那你晚上几点下班?”
“两点左右吧。”我回道。
于是乎,她也就来了句:“那你下班后,到东华酒店来吧,我在东华酒店等你。”
我:???
握草,她这什么意思?
……
一会儿,待瞅着我表姐暂离去后,我仍是一愣一愣的,真没太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
只是我在想,要么不来往,要来往就这么热烈么?
这都他玛的什么世道?什么社会?
但,诚然的说,她爸她妈这个事,也就是我大姨丈与我大姨的这事,我是真帮不了什么。
我认识省城的那个吴姨,虽然是在省检察院,但我怎么可能突然会因为这种烂事去求她呢?
再说,我这个外甥,与我大姨、亦或大姨丈的关系,真没到这一步。
最终想想,我抽根烟,平复一下情绪后,也就准备进皇爵会所了。
毕竟咱工作第一不是?
……
而,仍在门口站着的王勇那货,瞅着我,则是忍不住道:“呃,哥,说真的,表姐真的好漂亮哦!”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这货在想什么呢?
因此,我也只能来了句:“当好你的迎宾吧。”
一边说着,我也就一边往一楼大堂而去了。
然而,待我刚进大堂呢,突然只见,岚姐竟是从电梯里出来了。
乍一看,这个女人仍是那般的美不胜收。
而她瞅着我吧,我原本以为她会提进市局的那事,而谁料,她却只是一句:“你直接去四楼,瑜姐找你。”
我:???
这我可又是很懵,总感觉云里雾里的。
尤其是,我在想,瑜姐突然找我,又什么事?
……
而接下来,当我直接乘坐电梯到了四楼,更令我倍感懵逼的一幕则是,只见那武哥正从走廊中间的那道铁门出来……
这本没有什么,但诡异的则是,只见,他那一身白衬衣上,可是被溅有明显的鲜红的血迹……
而且,明显是刚被溅上去的血迹。
我:???
握草,这什么情况,我是真的不知道?
且,被铁门隔开的,那边究竟是什么场所,我也不知道?
反正我问过苗二柱,苗二柱说他也不知道。
此刻,忽见那武哥的眼神在瞄着我,没辙,我也只好忙装着若无其事的称呼了那么一声:“武哥。”
而他眼神则一阵疑惑的瞅着我,问:“谁让你跑到四楼来的?”
他话音正落呢,就只见卢总、也就是瑜姐,从办公室那儿探了个脑袋出来,冲那刘斌武说了句:“我叫他上来的。”
忽听这么一句,忽见其状,那武哥也就没再吱声了。
随后,他从我一旁走过,便朝电梯那方而去了。
而我也只好进了瑜姐的办公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