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当我来到前街,打老远就瞧见苗二柱那货搁在人家沙县小吃门口那台阶上坐着呢。
一看就像是一个已在这座城市混不下去了的二货。
事实上,就这货,现在着实也是处于这种尴尬境地。
因为就西岸娱乐城那边,这货肯定是不敢去了。再说,也没有去的必要了。
不去还好,要是去的话,指定还会被收拾。
毕竟八爷的场子,这货又总有些臭毛病,所以哪那么好混?
至于这皇爵会所嘛,前段时间,这货不就从这儿出去的么?
现在他仍担心瑜姐或是岚姐要收拾他呢。
若不是因为担心这个的话,想必这货也不会搁在前街这儿坐着,想必早就直接跑去会所里找我了。
此刻,正好也挺应景的似的,因为正好华灯初上时分,瞧着丫的搁在人家那门口茫然的坐着,感觉丫的确实是有些可怜似的。
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说的就是这货?
估计他暂还没瞧见我,因此,只见他茫然的等着等着,又有些不耐烦了似的,忍不住又有些心浮气躁的点燃了一根烟来,然后郁郁的往地上啐了口痰。
见得其状,我不由得上前去,冲丫的说了句:“操,也不给我根烟?”
丫的忙抬头一瞧,见是我,那个激动呀:“哥,你终于来了呀!”
一边激动着,这货一边忙掏根烟递给我……
“来,哥,抽烟。”
我接过烟后,想想,也只好一扭身,陪着丫的一起搁在这门口坐着。
因为就他的问题、他的事情,我想想,也是有些头疼。
一时我也没有啥主意似的。
咋说呢,虽然我现在是皇爵会所里的一个小小领班,但是吧,就这货二进宫,想安排进皇爵会所吧,我还得看岚姐是个什么意思?
虽然昨晚岚姐说给我面子,不收拾他了,但是就上回的事,这货又回来,让人家瞧着还是很扎眼不是?
虽然上回那事,那68号是自己跳楼,但毕竟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苗二柱这货不是?
且导致会所被封了几天,这损失确实是不小。
更甚的则是,就上回那事,警方一番彻查过后,导致会所五楼的桑拿业务也是不敢自己做了,只能将场子租出去,给别人做了。
可要知道,这损失也是不小的。
所以呢,就苗二柱这货吧,若再回皇爵会所,只怕是岚姐等人瞧着,还会来气?
这我陪着丫的搁在这儿坐着,待吧嗒了几口烟后,我又忍不住有些头疼的扭头瞅了瞅这货。
然后,我问:“你丫现在咋想的?”
苗二柱这货一听,自个也是直皱眉头,然后道:“能咋想?就是你现在不是皇爵会所的领班么?所以我就想,看我还能不能再进皇爵会所?”
我则道:“你丫咋想的?”
他忙道:“哥,我也没办法不是?毕竟现在在这种大娱乐场子混惯了,所以再让我去混歌王之类的小KTV,我也感觉在走倒路了不是?”
随即,这货还不忘补充一句:“再说,那样的话,人家咋瞧我呀?”
我一听这个,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丫的了?
再想想之后,我则道:“你丫还真觉得就我们这样的,还有人真拿着当回事咋地?什么他玛的人家咋瞧你?人家能咋瞧你?人家瞧不瞧你都不知道?”
接着,我干脆道:“就我们这样的,现在死这儿都没人理,你信不信?”
随即,我又道:“再说了,就咱们到哪儿不是一个KTV服务生呀?能他玛的有啥面子?你怕是自觉自个有面子吧?”
听我这么一说,只见丫的顿时那个脸涩涩的呀。
显然,他自个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但,随即,他却是问道:“哥,也就是说,你不想帮我了呗?”
我忙道:“去尼大爷的,我说的,你丫没听明白?”
他便道:“明白。就是我们这样的人,其实是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呗。”
“废话。就咱们两个有面子的人,能搁在人家这沙县小吃门口坐着?”我说。
说着,我突然忍不住道:“呃对了,我饿了,正好吃屉包子先。你丫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他则是蹭的一下就起身来了,说:“我也饿着呢。”
然后,他又说了句:“我要吃份盖饭,一屉包子不管饱。”
见这货这样,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丫的?
接下来,进沙县小吃,我点了屉包子,再要了一碗云吞。
他则要了一份猪脚盖饭。
然后,坐在这沙县小吃一边吃着,我则一边忍不住问:“你丫在泸山市这么久了,难道一点儿资源都没有混到么?”
忽听我这么问,苗二柱这货则忽地一阵不解的瞅着我,问:“哥,你什么意思呀?”
于是乎,我也就道:“要是有资源的话,像KTV这样的娱乐场子,我们也可以搞一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