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会儿,刚上清西桥呢,我就突然接到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电话。
对方竟然称我马子在他们那儿。
我:???
我他玛哪来的马子!?
我哪有马子!?
不过,随后,我慌是一怔,便在想,难道是他们抓了李芬芬!?
可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李芬芬也不算我马子呀!?
她有老公呢!!
大概是听我许久都没有吱声吧,因此,对方便道:“小子,你他玛听不懂呀?我说,你马子在我们这儿,听懂了吗?”
然而,好是一阵懵怔的我,也只能回了句:“你们谁呀?”
“操,玛的!你小子是不是他玛的听不懂人话呀?”对方显然是有些急了。
随即,他又道:“重点不是我们是谁,而是你马子在我们这儿,听懂了吗?”
而我则是来了句:“我没马子呀。”
“操!玛的!你小子……那你就他玛的先听听!”
我:???
让我听啥!?
然而,等过了不一会儿,还真突然传来了一个哭嚷声:“周远,救我——”
我:???
这……这怎么好像是我表姐的声音呀!?
坦白说,这突然间,我是真有些懵了似的。
只觉这个乌龙闹得是不是有点儿大呀?
那他玛是我表姐,不是我马子好不?
这他玛哪儿跟哪儿呀?
而很快,对方则道:“小子,你他玛听见了吗?听见你马子的声音了吗?”
我:……
诚然的说,此刻我也只能表示一阵无语。
因为这种时候,我似乎也没法跟对方解释那是我表姐?
再说,就这种时候,我感觉也是没有解释的必要。
因为不管是我马子也好、还是我表姐也罢,都切切实实是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是?
这即便我解释是我表姐,对方也是不可能轻易撒手不是?
况且,就常人思维,说是表姐,似乎更是意味着关系更进一步不是?
坦白说,突然的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叫他玛啥事?
随即,对方则又道:“我他玛问你话呢,听见你马子的声音了吗?”
无奈之下,再想想,我也只能回了句:“你们想怎样?”
“操,你他玛马子在我们这儿,你还挺横咋地?什么叫我们想怎样?”
于是乎,我也就来了句:“那你们不想怎样,那你们就直接放了她不就得了么?”
“操,小子,你他玛跟我耍贫嘴咋地?”
“不是……那你们要我怎么说?”我这个无奈呀。
接下来,对方总算是说道:“小子,想见你马子,就他玛的到西郊化工厂这儿来。”
随即,他还不忘威胁似的道:“小子,我可跟你说,我们这儿弟兄有点儿多哈,你要是来晚了,就不知道你马子受不受得了哈?”
我:……
握草,这他玛的……他们……
随后,没辙,我也只好问了句:“西郊化工厂在哪儿?”
“握草!他玛的!你小子跟我装什么糊涂?以前的西郊化工厂你不知道?就是以前的西郊化工厂,现在荒废了,懂了吗,小子?”
我:???
坦白说,我是真不知道西郊化工厂在哪儿?
再说,西郊,我他玛也没有车呀!我怎么过去?
再想想,我也只能说:“我没车,这大晚上的,我怎么过西郊?”
“操,你小子!你这是他玛的跟我们讨价还价,还想换个地点咋地?”
“我真没车!”我坚持道。
对方也就来了句:“那你他玛的不会打个车呀?”
“……”
随后,听对方说着说着,就突然啪的一声,生气的挂了电话后,我也只能一阵懵怔似的。
坦白说,此刻,我心里焦急肯定是有的。
因为甭管怎么说,不管是马子也好,还是表姐也罢,毕竟这种情况,我心里还是明白,这帮亡命之徒真急了,可是啥事都干得出来。
这时,俞卓妍女士似乎已觉察到了什么,因此,她也就忙问:“什么情况!?”
我这才想起,我还坐在她车上呢,说是一起要去宵夜呢。
可这现在还怎么去呀?
想想,我也只好扭头歉意的瞅瞅她,说:“不好意思哈!突发状况,我有点儿事情,要不你就在前面桥头那儿靠边停车吧,让我下车吧?”
而她也有些焦急似的:“我问你什么情况?我听你刚刚在讲什么西郊的,到底什么情况嘛?”
这种事情,她追着我这样问,我咋回答呀?
想想之后,我也只能道:“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吧。反正我的事情。再说,这种事情,你也掺和不了。”
听我这么说,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乎,她也就问:“那你怎么过西郊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