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到了夜里十点多,我见今晚上客人是没戏了,于是乎,我也就跟王勇等哥们说,打烊了。
他们似乎也不怎么想事似的,一听说打烊了,一个个那个高兴劲呀,恨不得立马回到宿舍,又聚在一起接着扎金花。
貌似扎金花就是他们工作之余的唯一乐子了似的。
不过,苗二柱那货倒是终于想点儿事了,他突然在问我,问:“这皇爵会所不会也没得混了吧?”
坦白说,就这个问题,我也没法回答丫的。
只是我也感觉皇爵会所已游走在快黄的边缘了。
咋说呢,这种娱乐场子,接二连三的出现各种事情,警方也是接二连三的各种介入,着实是没法开下去了。
因此呢,关于接下来,集团那边将会做出怎样的抉择谁知道?
而我们,作为底层的服务人员,是没法得知集团那边的决定的。
就我而言,目前也就只知道集团的那个什么凌总而已。
但就那凌总在集团到底充当怎样的角色,我可是一概不知?
且,我也没有那凌总的电话,没法与那凌总直接联系。
唯有等他来会所了,说要见我,我才能见上。
现在,其实最最蛋疼的就是,也不知道岚姐等人最终将会怎样?
事实上,就我来说,若这会所真要黄了的话,我也是只能自寻出路而已。
其实,说句不好听的,我与王勇等哥们其实没啥差别,都一样。
因此,苗二柱这货突然的这个问题,也是令我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
因此,再瞅瞅丫的,我也只能说:“如果实在没得混了,咱们也没招不是?”
苗二柱这货听着,然后想想过后,则道:“呃,我觉得还是你说得没错,咱们如果有机会,真不如自己开家娱乐场子。这玩意……咱们命运总是掌握在别人手上,好像心里总没个谱似的?”
忽听丫的这么说,我便道:“你丫还是先暂别想这么多吧。这种事情,能急得来么?这种事情,得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懂么?”
我这与苗二柱正聊着呢,突然,只见我表姐从包间出来了……
我估计她这一晚上应该是自嗨得有点儿累了、有点儿无趣了吧?
毕竟她自个已搁包间里唱了一晚上了不是?
她一出来,瞧见我在走廊里站着,也就问:“呃,周远,你们是不是下班了?我见他们好像都走了。”
而这会儿,趁着我表姐在跟我说话,苗二柱这货可是又忍不住瞄了瞄我表姐。
我见丫的瞄着瞄着,两眼珠子都快要挤出来了,于是乎,我也就忍不住在丫的耳旁说了句:“别瞄了,我表姐,你丫是没戏。”
忽听我这么说,丫的这才忽觉怪不好意思似的,然后才没那么的直瞄着了。
事实上,我也看得出来,我表姐对他压根就无感。
甚至,她只将他当空气,好像他压根就不存在似的,反正她就只顾与我说着话。
最后,见得其状,我也只好跟苗二柱说:“你丫先回宿舍吧。”
显然,苗二柱这货也看得明白,我今晚得招呼好我表姐。
于是乎,他也就知趣的扭身准备下楼了,准备回宿舍了。
见苗二柱也走了,于是乎,我也就对我表姐说了句:“那走吧,我们也下楼吧。”
也不知怎么了,听说要下楼了,我表姐似乎又觉得还没玩尽兴似的,因此,她也就说:“急什么呀?现在这儿不就只剩我们俩了么?”
我听着,也只能皱眉问:“怎么?你还想唱会儿?”
她则道:“你陪我唱会儿。”
“我不会唱。”我又是眉头一皱。
事实上,唱歌这玩意,我是真不太会。
咋说呢,咱瑶山村长大的娃,哪接触过什么音乐?
小学的时候,就两门课程,语文、数学。都没听说过有音乐课。
到了初中,排课表上是有音乐与体育,但课时要么被英语老师占用,要么就被语文老师占用,要么就是数学老师占用。
也就到了高中的时候,有上过那么几节音乐课而已。
咱又不是什么音乐天才,几节音乐课,哪学得会什么音乐呀?
再说,上课的时候,我常常还在琢磨着谁装逼了、要收拾谁呢。
当然了,若真ktv单纯的瞎吼几嗓子,也还是能吼吼。
毕竟咱混娱乐场子的不是?多少还是有些耳闻目染。
只不过,与我表姐比起来的话,我觉得我那拿不出手,所以我也就说我不会唱。
尽管如此,但我表姐并未觉得扫兴,她说:“这儿的地盘不是你做主么?不会唱就瞎唱呗。反正我又不会笑话你。”
随即,她则忙问:“呃对了,这儿,你去整点儿啤酒来喝喝,没问题吧?”
忽听这个,见她是想接着嗨的节奏,我可忍不住道:“现在可夜里十点多了。快十一点了。你今晚住哪儿还没着没落的呢。”
她则道:“怕什么?你们这儿,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