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胜利桥,是最早的一座老桥来着,位于清西江的北下游。
现在有清西桥直连东西两岸,因此,关于这座老桥基本上就荒废了。
现在,胜利桥其实就是一座危桥了,桥头两端都已处于封闭状态。
由于此处又位于清西江北下游,因此,平时这儿基本上没人来。
当然,曹副支队长说在这桥底下等我,那自然也是有着其考量的。
最起码得避开耳目吧?
只是这整得我感觉……我好像像个卧底似的。
实际上,我屁也不是,也没明确应承当线人。
但这曹副支队长老是一趟一趟的找我,我也没辙。
等我打车到这儿,瞧见桥头封闭处那儿低调的停着一辆半新不旧的捷达,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想,曹副支队长应该是已在桥底下了。
出租车司机问要不要在这儿等我,我则说,我是过来这儿跟朋友一起钓鱼的,可能要天黑那会儿才回城区。
于是乎,出租车司机将我给撂在这儿后,也就立马驱车走了。
等我从桥侧下到桥底下,果然只见曹副支队长正伫立在桥底下抽着烟……
他扭头一瞧,见我终于来了,也就问了句:“你怎么过来的?”
“打车过来的。”我说。
曹副支队长则有些懵怔似的:“不是……你没车么?你不会开车么?”
我则来了句:“我哪有车?”
他想想后,则道:“那你回头找找任岚,或是找找立远集团那边的人,帮你弄个驾照。放心,他们有办法的,也有渠道的,能弄来驾照。”
我则道:“关键是我不会开车呀。”
曹副支队长忙道:“那很简单的。让立远集团那边的人,随便带你去驾校摸两天车就会了。”
“就这么简单?”
“那你以为开车能有多复杂?”曹副支队长回道。
随即,他又道:“当然了,你要走正常流程,考驾照的话,没有三两个月是下不来的。不过,你这着急用,也只能去走非正常流程。但,别说是我教的哈。”
只是我听着,则表示有些诧异的瞅着他……
因为我在想,他这是市局的什么支队长么?还能这么教我?
而接下来,他瞅瞅我,则是言归正传的道:“任岚是凌晨那会儿离开的?”
“嗯。”我只能点点头。
然后,这曹副支队长一阵若有所思过后,则半似自言自语的道:“这个女人果然很聪明呀!”
而我趁机,则忍不住忙问:“前晚,后来,在五常山那边到底什么情况呀?”
曹副支队长听着,也就说:“能什么情况?两拨人火拼呗。然后被我们一把给包抄了呗。然后我们把任岚给解救了出来。”
我听着,表示有些费解想想后,便问:“也就说,最后,八爷那边的人和立远集团姚总这边的人,都被你们给拘了呗?”
“那不拘,还怎么着?”曹副支队长回道。
“立远集团那姚总也被拘了?”我又问。
曹副支队长则道:“我们可不管他什么总不总的。就是董事长,在我们这儿也不管用。”
随即,他瞅瞅我,则道:“接下来,你的机会应该来了,就看你的表现了?”
我则一阵懵怔:“我什么机会?”
曹副支队长则道:“你收拾了钟琨不是?这反响可不小。”
然后,曹副支队长则又来了句:“我就知道没看错你小子。”
这我听着,眉头可不由得一皱一皱的……
因为在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见我突然直皱眉头的,曹副支队长也就说:“怎么?你还以为你收拾钟琨的事,我不知道?”
接着,他又干脆来了句:“说你一战成名的消息,其实就是我们放出去的。”
我:???
握草,这……他到底是不是市局的?
怎么感觉他这是在玩我呀?
而接下来,这曹副支队长则道:“俞晓燕现在已调到我们市局来了。”
这我倒是忙道:“您跟我说她干嘛?”
曹副支队长则道:“因为是她看好你的呀。再说,你俩毕竟是同学不是?”
没辙了,我也只好道:“您要我干嘛,您直说不就好了么?”
“就是咱们上回谈的事呗。”曹副支队长回道。
我也就说:“我现在知道的,不都告诉您了么?”
他则来了句:“所以我说你现在表现很好呀。”
我:???
我有表现吗!?
而随即,曹副支队长则道:“行了,还是继续说说任岚吧。她离开的时候,跟你说什么没有?”
没辙,我也只好回道:“没说什么。就是留了一把钥匙给我。她秀山雅园住处的钥匙。”
曹副支队长也就来了句:“那这么看来,你小子还是有魅力呀。”
我则问:“她到底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