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八点多,终于回到旸城县后,我这才如释重负似的一声长吁,感觉终于没那么紧张了似的。
毕竟已远离泸山市那块天了。
当然,就我这烂车技,竟是独自一人驱车回到了旸城县,我也是有点儿佩服我自己似的。
不过,就这趟,这么慌慌张张的驱车回旸城县后,我倒是顿觉我车技有着突飞猛进的提升似的。
我甚至在想,开车这玩意,还是得多摸多开。
随后,到加油站加油的时候,我则突然在想,要不要给曹副支队长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回到旸城县这边来了?
这事,突然的这种事,想想,我心里依旧还是有些小紧张似的。
因为我突然在想,姚总要我赶紧的离开泸山市,指定是集团有什么人下诛杀令了?
又或者是石总那边,已扬言要做掉我之类的了?
不过,仔细想想,我琢磨着,却又突然有些纳闷……
因为我突然在想,我怎么了?
就那晚的情况而言,凌总的死,其实跟我也关系不大不是?
我是有去追,但我也没追着不是?
最终,是他们自己慌不择路,突然一下就扎进北河了不是?
这他玛的……跟我有啥关系?
怎么现在怎么就他玛的老是揪着这事呢?
起因是什么,怎么不揪呢?
北郊沙场的冲突、混战,这些怎么就不揪呢?
握草,这他玛的就铆钉我了咋地?
就他玛的一个凌总的死,就铆钉我了?
坦白说,就这事,我越琢磨就越开始郁闷了……
之后,再想想,我还是忍不住给曹副支队长打了个电话。
谁料,很莫名其妙的则是,曹副支队长一接电话,就忙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呀。我回旸城县了。”我说。
而随即,曹副支队长则问:“你什么时候回旸城县的?”
“下午呀。”我说。
随后,曹副支队长也就说:“那你就暂在旸城县呆几天吧。”
听他也这么说,我便忙问:“怎么了?”
“我们下午收到的风,立远集团的石总扬言要做掉你。”
一听这个,我总算知道怎么回事了。
原来问题的根源就在石总那儿。
握草,这石总,我是踩着他尾巴了咋地?
大概是听我没吱声吧,因此,接下来,曹副支队长则道:“没事。你也不用怕。这种事很正常。他要真敢做掉你,他也完蛋了。”
只是我听着,则是忙道:“什么意思呀?我没太明白?”
曹副支队长则道:“证明我没看错你小子呀。现在你小子是终于将立远集团的水给搅起来了。”
我:???
握草,他这什么话?
我怎么就有点儿不明白?
“我还是没明白您说的。”我也就来了这么一句。
曹副支队长则道:“你不用太明白。反正现在立远集团的水被搅起来了就好办了。你也不用怕,关于立远集团的石福乾(石总)现在已随时在我们的监控下了。关于北郊沙场的事,我们就可以办他了,只是意义不大,所以才同意被保释出去的,明白吗?否则的话,他石福乾现在嘚瑟个屁呀?”
听到这儿,我算是有点儿明白了。
原来市局那边也是在下一盘大棋。
只是我好像也是那颗棋子似的?
随后,曹副支队长则道:“行了。你暂安全的就行。我这儿还有事呢。”
“……”
然后,等电话一挂,我没想到的是,姚总就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了。
我瞅着,也只好忙接通电话:“您好,姚总!”
“离开泸山市了吧?”姚总问。
“已经没在泸山市了。”我说。
然后,他则突然的问:“对了,今天那林国栋的死,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忽听这么个问题,我可是差点儿就说漏了嘴。
幸好我及时的反应过来了,说:“什么林国栋的死,我不知道?”
然后,我又补充道:“我不是上午才在市局被保释出来的么?我怎么会知道这些?”
谁料,接下来,姚总则问:“那你被保释出来后,去了哪儿?”
“我没去哪儿呀。”我说。
接着,我道:“我就是到清西江畔去散了散心。因为郁闷嘛。”
“郁闷什么?”姚总问。
“不就是北郊沙场那事嘛。您知道呀。您说,凌总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嘛?”
随即,姚总也就说:“咳,这事正常,没什么好郁闷的。就是石福乾那个老杂种在搞事而已。放心吧,没事。”
趁机,我也就道:“我还是没想明白,您干嘛突然要我离开泸山市?”
姚总则道:“这事你甭问了。我会搞定。等我电话吧。我叫你回泸山市你就回泸山市就成了。”
接着,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