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待我到了大季酒店后,就只见大堂门口站着的一个哥们,打老远就冲我说了一声:“都等你呢,快点儿啊!”
只是我瞅着,一时半会儿愣是没认出来。
咋说呢,那哥们突然满脸的络腮胡子茬,我真一下没认出来。
大概是他见我煞是懵懵的瞅着他吧,于是乎,他也就来了一句:“操,我,鲍仔强。”
这我一听,顿时倍感诧异的同时,又是有些尴尬似的。
但,说实话,我真没认出他是鲍仔强。
因为之前,他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现在突然的一脸络腮胡子茬,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一听是鲍仔强我都没认出来,着实是尴尬,因为就我开的那辆车还是他给我的呢。
随后,我也只好有些尴尬的诧异道:“姚总不是说你在局子里还没出来么?”
一提这事,鲍仔强也郁闷上了:“操,别提了。跟你一样,我也今天刚从局子里出来。”
还别说,忽听他这么说,我真感觉有点儿心理平衡了似的。
而且,算起来,他关的时间,可比我长。
随后,我也就问:“关于那晚北郊沙场的那事,没事了?”
“啥没事了?我他玛的保释出来的。”鲍仔强回道。
一阵郁闷过后,鲍仔强便是话锋一转:“行了。走了。咱们上去吧。姚总在楼上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与他一同进入了酒店大堂…
大堂经理貌似熟知鲍仔强,见他一进来,那大堂经理便忙是一声:“鲍哥!”
不过,鲍仔强理都没理那大堂经理,只顾领着我朝电梯口那方走去。
等一会儿,进入电梯后,鲍仔强也就对我说了句:“哥们,北郊沙场的那晚,凌总的那事,干的漂亮!”
忽听这个,我可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因为就这事,可是好久都没人提了。
再者就是,关于之前的那凌总,我看他没了也就那么的没了,集团那边好像也没再提这事。
至于我与这鲍仔强,其实也没见几面,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就跟他成了好哥们似的?
或许都是社会人,鲍仔强觉得与我对脾气吧?
当然了,更主要的则是,我和他都是跟姚总的。
等一会儿上到五楼,在穿过餐厅大厅时,鲍仔强则眼神冲我示意了一下其中的一名女服务员,然后在我耳旁道:“那妞怎么样,哥们?”
我见他眼神示意着,我大致瞅瞅,觉得站在大厅一角的那名女服务员还行,反正挺标致的。
年龄好像也不大,模样也尚可。算是挺嫩的一个女孩来着。
只是我在鲍仔强耳旁道:“这餐厅的,又不是会所的,能搞定么?”
鲍仔强则在我耳旁道:“操,给她砸两千块钱,你看能不能搞定?”
随即,鲍仔强又道:“她又不是镶金边的,哪那么扭捏呀?砸两千块钱,她心里指不定有多美呢!”
这我听着,也就不知道说啥了,只能说了句:“姚总在哪个包间呢?”
听我这么说,鲍仔强又瞄瞄那女孩后,然后才在我耳旁道:“行了。咱们先去包间吧。那妞回头再说。”
而我随后想想,也就忍不住冲鲍仔强问了句:“呃对了,福乾金融公司,你知道吗?”
“福乾金融公司!?”鲍仔强却是眉头一皱一皱的,像是并不太知道似的。
随后,他扭头瞅瞅我,便问:“这公司怎么了?”
“没怎么。”我回道,“我就想知道这公司是不是石福乾石总的?”
鲍仔强这才恍然一怔:“呃对哦!福乾金融公司……石福乾……还真有可能是那石总的哦?”
“你不知道这事?”我问。
鲍仔强则道:“我就主要负责北郊沙场,哪知道什么金融公司呀?捞沙子我倒是知道怎么捞,这什么金融公司,我懂个屁呀!”
不过,随即,鲍仔强倒是忙道:“不过这事一会儿可以跟姚总说说,看姚总知道不知道?若姚总不知道的话,那就再查查这家金融公司是不是那石总的?若坐实了,那石总是在偷偷搞什么金融公司,那么就可以在集团光明正大的搞他了不是?”
事实上,我也是正有此意。
总之,若能逮到机会搞那石总,我岂能放过?
等一会儿,到了其中的8号包间,只见包间门直接敞开着的,坐在包间内的姚总,正在等着我们……
见我与鲍仔强进来了,姚总那个高兴,忙是起身道:“来来来!周远,坐!”
只是我瞅着,则在想,这一大包间、这一大圆桌,就我们三个么?
姚总说庆祝,合着就我们三个么?
而姚总则只顾冲我说道:“五粮液,怎么样?还是换洋酒?”
我瞅着五粮液都搁在桌上摆着了,我也就说:“五粮液就行。”
鲍仔强则是来了句:“今晚必须得醉哈!”
随即,鲍仔强又是来了句:“醉了玩妞才有感觉。”
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