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整明白了,鲍仔强这哥们看似有点儿大智若愚似的,但也挺能囫囵事的。
他这是想假装在努力查,以防止姚总说咱们办事不力。
事实上,就这么个情况,咱们能查出什么来?
估计这哥们暂也没有头绪了吧?
接下来,我们驱车回到泸山大学附近的美食街后,也就先找地吃了点儿东西。
还别说,搁在这美食街闲逛的一些女大学生,还真不乏有一些长得好看的。
鲍仔强这哥们瞧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说:“这女大学生就是嫩呵。”
我其实是没啥心思去瞧什么女大学生,因为我心里突然在琢磨,要是能认识余文静她弟生前的一些同学或者室友什么的,没准还是能问出点儿什么信息来?
可是蛋疼的是,这临时去哪儿认识去,我也不知道?
再说,关于大学校园生活那些,咱也不太懂,也不知道都什么圈子?
鲍仔强这哥们突然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是上街去搭讪或是骚扰那些女大学生去了……
“呃,同学,我们能认识一下么?”
人家女大学生扭头一瞧他那三大五粗的样儿,还满脸的络腮胡子茬,就直蹙美眸……
“你哪个系的呀?”
“我社会系的。”鲍仔强那哥们带着一丝猥琐笑意的回答着,着实有点儿像个猥琐大叔似的。
谁料,人家那女大学生再瞅瞅他,却是突然的一句:“神经呀,你?”
鲍仔强:???
这我瞧着,倒是忍不住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想乐。
而就在这时,突然的,我没想到的则是,琴姐竟是突然给我来了个电话。
我这一瞧来电显示,首先想到的则是,难道是鲍仔强昨晚没有给那23号钱?
然而,待我接通电话后,谁料,琴姐竟是怒意凛然的问道:“你不是跟我说,没有将余文静的具体位置告诉杨局吗!?”
顿听这么一句,我是真有点儿懵了,但,随即,我潜意识中,就立马意识到了某种不妙。
因此,随即,我便是忙问:“怎么了?余文静怎么了?”
“死了!”
我:???
此刻,我脑袋里真的是嗡的一声……
死了!?
余文静……死了!?
握草,这……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过后,我这才稍稍有点儿冷静下来,问:“怎么死的?”
然而,琴姐则道:“你问我?我问谁?反正我是没有告诉杨局什么,谁知道你呢?”
明白琴姐的意思后,我顿觉这个冤呀……
“不是……琴姐,你听我说,我真没告诉杨局什么!杨局问的时候,我还东拉西扯的,说余文静准备南下去广东那边了,所以你想想,我怎么可能告诉杨局什么?”
接着,我又道:“而且,我还在寻思着,要是能见到余文静,我就会要她马上离开泸山市了,所以你想想,我可能告诉杨局什么吗?”
听我一顿解释过后,琴姐似乎仍未消气似的,只听她说:“那你自己来城南这儿看吧!”
“不是……城南哪儿?”我忙问。
“清西江南段。”琴姐回道。
接着,她又道:“现在正在打捞尸体呢。现在漂浮在清西江江面上的那具女尸,不是余文静,还会是谁?”
我:???
此刻我听着,只觉脑袋里突然又是一阵嗡嗡的……
这事,我是真的都不敢去细想!
甚至这事,也令我内心里充满了恐惧与忐忑……
这泸山市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我像是这才看清似的。
虽然隐隐的已有一种悲愤由心而生,但就此,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又能如何呢?
何况,我心里也明白,这事搞得不好,我自己小命也难保!
之后,我也不知道该对琴姐说什么,我只能说:“我马上赶回城区。”
“那你在哪儿?”琴姐问了句。
“鸡峰山。”我回道。
琴姐似乎立马就懂了似的,忙问:“在查那个福乾金融公司?”
“嗯。”我也只能应了这么一声。
随后,琴姐则道:“那不好意思,刚刚……我就是太气愤了,所以……”
“没事,我理解。”我也只能回了这么一句。
“……”
站在一旁的鲍仔强,忽见我挂了电话